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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没有歌谣相伴“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噘噘嘴,摇摇尾,骨碌骨碌滚下来”就是这样最为平常、流行最广的歌谣,也是上学后听别的孩子讲的。没有歌谣的童年,肯定是单调、孤独的。长大后,每见到在父母怀抱聆听歌谣的孩子,我显得比这些孩子还激动。拥有歌谣的童年,是幸福的童年。“小花猫,妙妙妙;小黄狗,汪汪汪;小蜜蜂,嗡嗡翁;小喇叭,嘀嘀嘀”幼小的孩子,不可能有小花猫、小黄狗、小蜜蜂、小喇叭的概念,但这些优美而又有节奏感的叠音词,一定会使孩子感到语言的快乐。老子在道德经中把婴儿时代称为人生最好的时代。没有什么追求,也就不会有什么挫折、坎坷。婴儿的笑,是世界最无瑕、最纯真的笑!
前几天,同西安报界几位老友在一起闲聊,地点在小寨的一家茶秀。刚进去,这家茶秀的感觉还真不错。时间一久,便弥漫出逼仄和压抑。从茶秀的雅间向外望去,含黛的秦岭时隐时现;楼下,南来北往的汽车呼啸而去;近处,麻将声绵连不绝刚聊的话题一下断流,我们陷入了沉默。突然,刘记者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不知是谁发的短信。被称为西安报界的“大侠”的梁记者提议,大家不如换个话题,每人说一段短信,而且每句必须含有一个“多”字。大家都说梁记者的主意好,谁说不出来,就由他买单。
刘记者敲了敲茶桌“我第一个说,为大家抛砖引玉!”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短信就脱口而出:“大款的钱多,城里的车多,卖不动的报纸多,套牢的股民多”
梁记者对刘记者说:“你这四多,不算精彩,能凑和过去。下来你听我的,我这四多瞄准一个方向”大伙儿嚷着让梁记者快说。只见梁记者清清嗓子,一字一板地说了起来:“北京的官多,广州的钱多,上海的楼多,四川的酒多”
文绉绉的小江记者直批梁记者,说他这“四多”最差劲。梁记者让小江记者说出他的“四多”小江记者立马从口袋里掏出采访本,大声念了起来:“院长一走廊,处长一礼堂,科长一操场,学校只听手机响”
“小江该罚,你这四句话没有一个‘多’字”梁记者兴奋起来。大伙儿一起嚷着让小江买单。小江记者不慌不忙的撇起了醋溜普通话:“诸位且慢,让我一一道来。我这‘四多’讲的是教育界的一种现象,每句话内涵一个‘多’字。院长一走廊,多不多?多!处长一礼堂,多不多?多!科长一操场,多不多?多!学校只听手机响,手机多不多?多!”大伙儿听小江记者这么一说,都觉得是那么回事。
小王记者常去农村采访,她说的“四多”是讲农村退耕还林后的变化:“山上的树多了,坡上的草多了,下雨的天多了,水灵灵的妹子多了。
轮到我,我也说了“四多”:“少吃肉,多吃菜;少打牌,多看书;少攀比,多散步;少生气,多放松”大伙儿正要对我这“四多”品头论足,恰好服务生插起话来:“各位老师,西安联通正在搞短信大赛,不如将各自的短信发给联通,说不定有人还能获个千元大奖“。
大伙儿都说这信息提的好,不妨试试,真获大奖,还来这里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