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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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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真相大白

    叶昱宁刚一说完钱全就在公堂上嚷嚷开了,“大人,他撒谎,他是胡说的,这妇人说不定是收了这人的银子,才到公堂上来污蔑我的。”

    县令看向妇人问道:“刚刚叶昱宁说的话可是你真说过,若是有半点撒谎我绝不轻饶。”

    妇人有些害怕在公堂上磕了一个头才对县令说道:“大人明鉴,刚刚叶公子所说都是真的,民妇没有撒谎。”

    这妇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叶昱宁和苏沐欢那日到钱家村在村口碰见的那个妇人。

    苏沐欢担心有了药渣和大夫还不够,但又害怕一开始就暴露的话,会让人想到对策,便决定打一个措手不及。

    公堂最开始的时候便只说了妇人说的话,不让捕快去找妇人,而私下早就先一步让叶昱宁找到妇人,说明自己来意,再趁这时把妇人带上公堂。

    钱全急得满头大汗,“大人,我娘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妇人的话不可信,您可千万别相信呀。”

    妇人也知道自己答应了叶昱宁来衙门之后就没有回头路了,妇人想到叶昱宁答应事成之后给的银子,而且这事儿她本来也没有说谎,不只是她,当时村里很多人都听到了,当下也反驳起来。

    “大人,民妇没有说谎,大人不信的话,可以派官差再去我们村子问问,钱全他娘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村里很多人都听到了,并不只是我一个人。”

    师爷害怕钱全说出李老汉,连忙说道:“可人家钱全为什么要诬陷苏大夫呢,钱全又没有趁机要你们苏家赔钱,只是想让苏大夫进牢而已,这事儿是不是有误会在里面?”

    叶昱宁和苏沐欢正烦不能把钱全收了银子,还了赌债这事儿捅出来,原本实在不行还想着就算了,苏父救出来就行,没想到师爷这话就撞了上来。

    叶昱宁怀里掏出一张字据,捕快接过递给了县令,“大人,这字据上是钱全欠了赌坊的赌债,数额之大,可这钱全在钱兴死后不过三日就还清了这上面的赌债,可想而知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钱全这时候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叶昱宁却不是不放过他,转头看一下钱全,语气凌厉问道:“钱全,你能说出这笔银子从哪里来的吗?”

    大夫一直在一旁看着手上两份药方,脑子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连忙说道:“大人,我有一事要说明。”

    县令点了头,大夫才说道:“这两份药方都是治伤寒之症的,都没有什么问题,但草民细看之下,忽然想起这两份药方的药,是不能一起服用的,如果非要服用,那服用之后是不能动怒的,否则就会暴毙而亡。”

    妇人听了这话连忙接话道:“大人,就在钱兴死的前一日晚上,有人听见钱全和钱兴吵架的声音,动静很大,第二日的时候村里还说过这事。”

    苏沐欢接着说道:“大人,此事已经明了,钱兴的死因分明和我爹无关,但钱全非要跑到药堂来闹事,他还清了赌坊的债务,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有其他人想要诬陷我们苏家?”

    钱全自知自己难逃一劫,身子抖着说道:“没有其他人,是我自己看不惯苏家。”

    县令看着字据问道:“那这笔银子从何而来?”

    “我……我找其他人借的。”

    “大人,这钱全简直是满嘴胡话,他的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根本没有能力能凑出这笔银子。”

    苏沐欢看着钱全问道:“你既说你看不惯了我们苏家,可我们苏家哪里得罪了你?”

    “我以前来你们药堂看病的时候,你爹不肯给我医治,我爹又是在你们药堂拿过药的,拿药的时候还被你们伙计笑话,一时脑子没不转过弯,我才走了弯路。”

    师爷看着钱全没有把李老汉说出来心里也放心了,证据都已经摆了出来,他也不好再为钱全说话,免得惹祸上身就不好了。

    其实钱全何尝不想说出李老汉,但他只见过李老汉这人,李老汉没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他想说也说不出来。

    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李老汉无意中跟他提过,若有一天真的东窗事发,如果他一力扛下责任,会包他们家生活无忧。

    钱全只是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了一点点良心,想着他娘还有他家里人为他操心了一辈子,什么都没得到好不说,还把他们家里人牵扯进这件事情,让他们后半辈子生活无忧,也算是他能做到最后一点事情。

    “我们家药堂的伙计都是好好挑过的,却绝不可能出现嘲笑你爹这事儿。”苏父怒气难忍。

    叶昱宁接过话立马反驳道:“镇上还有这镇上谁不知道苏大夫有一副好心肠,要是遇上穷苦人家没钱付诊费和没钱拿药都是不收银子的,你说苏大夫不给你看病,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县令也有些生气,这人简直就是在愚弄他,“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可能说实话了。”

    县令扔出红签说道:“来人,把他拖出去痛打十大板再带回来。”

    钱全只能高喊“大人饶命”,把钱全拖出去的人里面就有李父,钱全的板子也是李父亲手打的,十大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打完之后钱全已经不能跪着了,只能躺在公堂上。

    “本官再问你一遍,你诬陷苏烈,去苏家药堂闹事的事情,有没有人指使你?”

    钱全已经不比刚才了,声音也明显的小了下去,但还是一口咬定,“大人,这事儿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没有人指使我。”

    县令自然不信,又让人把钱全拖出去打了板子,回来再问这钱全还是没有改口。

    几番下来,钱全完全就只剩一口气了,但就是不改口,县令无法只好让钱全签字画押,这事儿也就算过了,苏父当场释放。

    衙门外的众人听到这消息立马就激动起来了,“瞧瞧瞧瞧,我就说这苏大夫肯定是无辜的。”

    “苏大夫在镇上当了这么久的大夫,人品医术都是没得说啊。”

    这些人一个劲儿都在说自己知道苏父的好,完全不提在苏父刚被抓进牢里时,就只顾着看热闹了,完全没帮苏父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