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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钻”被夺!
奉“他”之命,专程把“紫钻”由纽约送往台湾的左促满身伤痕地躺在医院病床上,痛苦地看着石川灵。
他气力非常虚弱,因为才刚刚经历过一场殊死战。不过就算他现在身体非常的痛苦难过,还是得先把“紫钻”失踪的原因给交代清楚。
“为了把‘紫钻’从纽约平安送来台湾交给石先生您,我规划了来台的路线,决定绕一大圈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痹篇有心人士的追踪”他的声音粗嘎且无力,还得努力撑起意志力才能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突然发现有一股不明势力在监视‘残梦’的研发过程,并且试图要侵入实验室摧毁‘残梦’的研究成果,所以‘他’再三交代这趟送交的行程要小心地安排,而‘他’为了痹篇监视,也暂时隐匿行踪。咳呼”他努力吸气,免得肺部缺氧而死。“为了防止‘紫钻’被拦截,我先绕道至西欧等国,为的是摆脱不明势力的监视与抢夺,只是没料到一入境台湾后却功亏一篑,‘紫钻’还是被夺去了咳咳咳”左促撑着一口气说完大致过程后,虚弱地直喘气。
石川灵听着他的陈述,这中间不发一词。许久过后才问道:“你所谓的不明势力是指谁?”
左促颓丧地摇头。“我、我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这股势力的来源?”
“不知道!”左促肯定地点头。
石川灵仍然没有太多的表情,最后只是淡淡扫了左促一眼,便离开病房。
而左促却狠狠一颤,石川灵转身时候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令他喉头一锁,差点就窒息而亡。
****
是谁劫走‘紫钻’?
石川灵幽长的目光盯着南宫一纱,眼皮一瞬也不瞬。
能与他分庭抗礼的对手不外乎那几位,而敢与他作对的更是小数中的少数。
“石先生”站在他面前的南宫一纱忍耐着,他尖锐的目光不曾挪移过,只是他为了什么原因如此望着她?她好奇。
“过来。”
她走向前。
“坐。”他又道。
南宫一纱柔顺地坐在铺有高级地毯的柔软地板上,她靠着窗椽处,而他则挨坐在她身畔。
“我没有办法让你欣赏到‘紫钻’的风华了。”他忽然说芋。
“为什么?”她大吃一惊!
“‘紫钻’被不明人士抢夺,它不见了。”石川灵淡淡陈述,一点气恼的情绪都没有出现。
南宫一纱却显得更加谨慎。“‘紫钻’是怎么不见的?真可惜啊对了,你下令追查了吗?”
“我原本计划让‘紫钻’以最炫丽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可惜这场精彩的演出必须要延期了。”他自顾自地说道。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交代。”她请缨着。
他嗤笑了声,瞄了她一眼。
“我岂能吩咐你办事?自从我听了你的幸福计划后就灾祸连连,没有一件事情顺心的,要是我再让你协助寻找‘紫钻’,有可能变成自讨苦吃。”先有竹野忠被救,再有火千年的离奇案件,现在“紫钻”又丢失。
他彷佛在隐射些什么?
“石先生在怪我吗?”南宫一纱轻轻问着他。
石川灵勾起她一缯长发,绕着手指卷玩着。“你的幸福计划让我不敢恭维了,我忍不住想,为了避免继续倒楣下去,你干脆离我远一点好了。”
“你要赶我走?”她一震!“离我远一点对你或许比较好。”他不断卷玩她柔软的发丝,话中有话似的。
“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走吧,也许可以痹篇许多的祸事。”
“不要,我走等于证实了你的臆测,好像‘紫钻’的失踪与我有关。”她不傻,听得出他的警告他在怀疑“紫钻”的失踪与她有关。
他置若罔闻,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从来不相信人,可你却让我打破许多惯例。”
“我知道”她也是因此才能活到今日,否则她早就死于非命了。
“不过我不会允许你不断利用我的纵容。”
“我明白。”
“我正动用了‘东川集团’的全部资源在搜索‘紫钻’的下落,那股不明势力的真正身分很快也将可以得到解答。”他倏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颚,掬起她的容颜,冷冷下令。“向我保证,‘紫钻’的失踪与你无关。”
“我保证,它的失踪与我无关。”南宫一纱马上回答他。
石川灵笑了,俊容倾下,亲吻着她的樱唇,细细地啄吮着。“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绝对不会撒谎欺骗我。”
“是、是啊我说过。”她细碎地喘息道。
“可是我却没有听见你违背誓言的责罚哟”
她一震,睁大眸,呆了半晌后,道:“让我为你而死,可以吗?倘若我违反我自己的誓言,就让我为你而死。”
“听来挺不错的,既然是有利于我的誓约,那么我接受!”他开始深吻她,之后慢慢地放倒她,两人躺在柔软的地板上,呼息交缠着。
他开始汲取她诱人的馨香、掠夺她柔软的身子,而她则紧紧倚偎在他怀中,与他的身心相连着。
狂烈的激吻,呼息急切漫送,旖旎气味弥漫在整个空间里,热气不断上升、上升,在迷离情境下,两人都承受着强烈且放肆的情欲冲激
饼后。
“平安符给你。”石川灵低哑地说道,手上拿着一只平安符。
南宫一纱错愕地望着他。“为什么又要把它交还给我?”难不成又要切断与她的关联?
他直接把平安符戴在她的脖子上,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
“我想试验平安符是否如你所言的一般,可以保护佩带者的中命安全,尤其你刚刚才向我发过誓,倘若欺骗我,将会为我而死。”
他的冷笑让她心口一沉!
南宫一纱不能动,也在瞬间突然有了抹预感
也许她逃不过这一劫。
*****
外界对于“鬼魂火千年事件”仍然沸沸扬扬地传递各式各样的流言与版本,只是对于真相的解答并没有任何的助益。
一堆人绘声绘影地说着鬼魂火千年的种种故事,虽然这期间也有人提出冒充易容的说法,可在没有证据辅助下,传闻依然只是传闻。
而已经取得“火集团”绝对多数股份的石川灵暂不理会火千年的问题,他若敢出现,就灭了他便可,他现在专注的目标只有“紫钻”的下落。
“‘紫钻’的下落有眉目了。”消息来报。
也该要有线索了。
“东川集团”对于“紫钻”所动用的人力与物力令人咋舌,几乎要把世界都翻转过来。
“它在哪儿?”
“我们发觉‘紫钻’的失踪与‘幻隐组织’有关联。”
“是啊!”这样的答案没有超出石川灵的预期,看来与“幻隐组织”正式冲突的时刻已经来到。
“另外,我们还查到石先生的候选新娘欧阳绮绫与‘幻隐组织’的‘大皇子’伊劫交情暖昧。”
他很满意。
“很好的结论。”之前曾有小喽罗来向他密报欧阳绮绫与伊劫有染,现在看来是事实。
但他喜欢这个状况,算是没有白养欧阳绮绫,在关键时刻,她的存在总算有了价值。
“拨电话给欧阳绮绫,我要好好地跟她谈一谈。”石川灵魔魅的声音似笑非笑地传出,自动送上的棋子当然要好好利用,他不会浪费掉欧阳绮绫的。
***
也许,她会应了自己的诅咒吧!
虽然“紫钻”的失踪并不是由她所策划执行,但她知道这个秘密却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她得因此为石川灵而死,她不会怨懑的。只不过,石川灵会不会为她心疼,为她掉泪?她很好奇答案。
很好奇呀
“咖啡都凉了,换一杯吧!”伊悉由得她发呆,直到热咖啡部凉了,才唤来侍者重新煮过。
伊悉每次与她见面时都十分的谨慎与小心,深恐一个疏漏会被石川灵发现他与南宫一纱有所密谋,这会为她招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她阻止侍者。
“没关系,咖啡再苦也比不上我心窝苦,无所谓的。”她自嘲道,也显示对石川灵的束手无策。“有件事我得提醒你,我怀疑石先生已经知道‘紫钻’是落入何人手中,他试探过我,而且最近动作频频,从石川灵的表现来判断,他应该掌握到了‘紫钻’的线索。”
“石川灵的能力我从来就没有小觎过,他为了取回‘紫钻’已经倾尽了一切的手段,他应该要发现‘紫钻’是被我所夺。”那股所谓的不明势力正是“幻隐组织。”
“接下来呢?”她不免担忧起来。“这是否意味着又有一场大战即将展开?石川灵不会让伊家占上风的。”
“他已经针对我未来大嫂下手了。”
“你未来大嫂。”她一怔。
“你认识的,她是欧阳绮绫。”
她更震惊!“欧阳绮绫是你大嫂?”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那么一回事,欧阳绮绫跟我大哥伊劫正在恋爱当中,可她却仍然被候选新娘的枷锁给钳制住。”
“但她可以跟你大哥相恋,听起来挺不错的。”她祝福地道。“欧阳小姐如果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姻缘,那是很棒的一件事。”
“是很好,只可惜石川灵并不肯让她好过。他抓着欧阳绮绫被洗脑过的爱情思想,让她天天良心不安!让她悬着背叛的罪名,食不知味、睡不安稳,伊家面对这
种状况也很伤脑筋”
南宫一纱可以理解欧阳绮绫为何痛苦挣扎,想要剥离与石川灵的关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你有想到办法帮助欧阳小姐摆脱石先生吗?”
“有。”他点头。“为了斩断欧阳绮绫与石川灵的牵连,我打算先把‘紫钻’藉由欧阳绮绫的手交还给石川灵,让她与石川灵正式切断关联。”伊悉说出了伊家人共同的决定。
她同意他的计策,也蕙质兰心地猜测出他的下一步骤。
“虽然把‘紫迹’交回给石川灵,但还是得把它偷走,无论如何就是不能让石先生有机会利用‘紫钻’作乱。”她睇着他。“放心吧,我会在这里面做好配合。”
伊悉却很沈肃“一纱,你知道这样做对你很危险,如果你不愿意帮忙可以拒绝我。”
“不,我很乐意做这件事,如果能让欧阳绮绫因此得到幸福,也是一种赎罪的方式啊!对石先生有好处,对我也是有助益。”她俏皮地吐吐粉红舌尖。“再说,我也算是‘消灭了一个可能与我竞争的对手。你看,其实我也是个利己主义者,所以你根本不必太感激我。”
这女孩太令人感动了。
“你真让人欣赏,若非你已心有所属,真想把你抢过来。”他朝她扮个古怪的鬼脸,逗笑了她。
“喂,堂堂伊家二皇子,请有点形象好吗?不要浪费你俊美的脸皮,老是扮丑可是会吓跑你的姻缘喔!”撕下火千年面具而露出本来面目的伊悉是令人惊艳的俊美。
玩笑归玩笑,但正事可不能忘。“你真的要小心。”
“放心,我会谨慎注意的。”
****
“石先生在哪儿?”南宫一纱询问着最贴近石川灵的机要秘书,却招来他不以为然的白眼。
“我不知道。”他怎么可能随便透露石川灵的去向?又不是不要命了。
“我有重要事情想找他商议,能否麻烦你通融一下,又或者替我转达求见的意思?”
“什么重要事情?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不。”她直接拒绝。
碰了一鼻子灰,他不悦地反击道:“我看你根本没有所谓的重要事情吧?这大概是你想纠缠石先生的借口。”机要秘书心机深重地与她作对。“南宫小姐,别以为你现在可以在石先生面前说得上话,就以为自己特别了。够了,你想为所欲为还早哩!”
原来他是在争宠才会对她不客气。
“既然你不想协助我,那我自己去找。”她潇洒地转身,自己想办法去。
伊劫与欧阳绮绫已经安排好将“紫钻”交还给石川灵的会面,而她则必须计划好在最短时间内把“紫钻”给窃走。
这一次的计划非常的危险,但为了石川灵的未来,就算被他冠以背叛罪名,她也愿意一肩承担。
离开“东川集团”总部的她投身在夕阳之下,置身于人群之中,头却有点儿发昏。只要想到石川灵为了夺回“紫钻”所可能会使用的手段,她就胆战。
“啊!”她惊骇地叫了声,身子敏捷地闪过一辆轿车。她正穿越巷口,一辆轿车却突然加速朝她冲过来,幸亏她机灵地闪开。“怎么开车的!太离谱了!”她好生气,但也只能目送它狂飙而去,揉着愈来愈疼的额角,感觉不太顺利。
她吸了口气,随后走人,越过另一个十字路口,有一位女摩托车骑士忽然将机车停在她身边,礼貌地笑着问她。“小姐,请问信义路往哪儿走?”
“你往左转就是。”
“请问你是南宫一纱吗?”她忽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我是来要你命的!”女骑士回话的同时,手上的枪口已经瞄准她的心窝处。南宫一纱发现时马上闪开,然而对方也在同时间扣下了扳机
“砰!”剧痛袭心,血花飞溅,在行人惊骇的尖叫声中,南宫一纱昏厥了过去。
***
她痛、极痛,痛感不断袭心,强烈的痛楚却也证明她并没有死去,所以才会有痛感存在。
千钧一发啊!南宫一纱明白白己差一点点就踩进了鬼门关里。
是谁袭击她。又为了什么原因要致她于死地?
想起几天前才思忖着自己会不会应了自己的诅咒。
如今看来,她是遭到报应了。
南宫一纱思绪在转千迥,想睁开眼皮,但才一动,骤来的痛楚又差点让她昏厥过去。
好不容易终于撑开千斤重的眼皮。
“我还活着。”她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视线所及的环境与气味是医院所专有的。
“是啊,你还活着。”另一道低哑沙唳的磁嗓传进她耳里。
南宫一纱忍着所有的不适,很努力地将视线迥过去,瞧见了一张冰冰冷冷的面孔石川灵面无表情地睇着她。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不过还是从鬼门关前绕回来了。”石川灵连声音也一样冰冰凉凉。
她很努力地又开口。
“是平安符的效用吗”扯出抹虚弱的微笑,望着他的目光不曾移动过。
“你在找什么?”石川灵察觉到了她异样的注视,她睇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
“我在找你脸上有没有担心的痕迹?我在找你脸上有没有为我掉泪的证据?”
许是太过虚弱了,她问出深植于心底的秘密来。
“你有找到吗?”石川灵的声音也变得好轻好轻。
“没有。”她闭上眼,喃着:“没找着、完全没有看见”她神情颓靡。
“石先生,我已经查出攻击者的身分,是‘展力企业’所聘雇的杀手,这是他们为了报复石先生在一年前取得‘展力’经营权所做的报复行动。就因为他们一直掌握不到石先生的行踪,才会转而找南宫一纱下手。”有第三道声音扬起,报告着枪杀事件的原委。“他们暗中调查过南宫小姐与石先生的关系,认为两位近来交往密切,于是决定杀害南宫一纱来向石先生报复。”
“你听见了吧,凶手已经找到,你可以不必再用如丧考妣的表情面对我。”石川灵不想看见她颓丧的面孔。
她如何不在怠?连生死存亡都勾动不了他的心弦,她已然不知如何自处?她终究是无法取得他的爱。
她大彻大悟了?
南宫一纱动也不动的模样像极死去的幽魂。
“笑!”他倏地下令,因为不想看见她毫无生命力的表情。食指指腹触上她干涩的唇瓣,来回抚摩着,然而他的手指却也开始无法控制地轻颤起来。
她的唇瓣虽然苍白、虽然冰凉,但幸好是有温度的,幸好石川灵不断抚着她的唇瓣,轻轻摩挲着。
直到此时,石川灵才确定她仍然是活着的,南宫一纱确实还活着。
“我笑笑不出来”她很疲惫,整个感觉神经在瞬间失去了作用,她如何笑得出来?
“笑吧因为你很快就可以泄恨了。”他忽然吻住她的嘴唇,温柔地吸吮着。他的动作轻柔极了,似乎只想把自己的唇热传输给她。
一股温暖不断朝她包围而来。
南宫一纱直到此刻才发现到自己的唇瓣温暖了些,连已经冷却掉的心窝也暖和了些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他的视线,也震惊地发现原本冷漠的黑瞳此刻已蒙上一层激狂的波涛,明明白白写明要为她复仇的决定!如果不复仇,又岂能压抑下那股陌生的汹涌情绪?他的体内就像是埋了个欲爆的熔炉般,催促他要马上毁灭敌人才能宣泄愤怒,也才能确保南宫一纱不会再招致同样的伤害。
当他接获她被狙杀的那一瞬间,他心神大乱,也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原来恐惧是这种感觉。
原来他也是懂得害怕的?
当他命令医生非得治愈她时“如有闪失、必死无疑”的警告也让这一群医界精英吓得不知所措。
所幸子弹射偏掉,所以南宫一纱才幸运地被救活。
但石川灵不有许再有相同的滋味缠上他。
不准!“该怎么回报对方不用我交代了吧?”他撂话的口吻充满着嗜血味。
“我明白。”部属领命。
“不要!”南宫一纱忍着痛,虚弱地制止道。“不要、不要再去找他们的麻烦,不要为我出气、报仇。”
部属杵在门前,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忍着剧痛,南宫一纱再度央求着。
石川灵瞪着她半晌后,才说道:“你先出去。”
“是。”部属退出病房。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轻喘着,幽幽地乞求着。“你还是要报复吗?不要好不好?”南宫一纱看不出他的打算。
“我差一点就看不见你。”
她重重一颤,因为他这句话。“那、那又如何?看不见我对你而言也没有任何的损失。”
“敌人杀不了我,就找你开刀。”他的手指又温柔地抚上她苍白的脸孔,那柔软的手劲更让南宫一纱科眩惑。
“我并不意外,而且这样的事情一定还会再发生。”况且也不能只怪别人,会导致这后果,石川一筮也是得负责任。
石川灵心一凛,她的话并非危言耸听。
她说得对极,她代他受过的情况将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只因为他树敌太多。
南宫一纱虚弱地道:“你应该觉得无所谓吧!反正多我一个、少我一个都于你无妨。”她轻轻地芙,自言自语地再道:“既然他们伤害的对象是我,我都不在意了,你就不必替我出头。”
“你以为我是在替你出气吗?不,我是为我自己讨回面子。石川灵的女人他们也敢动手杀害,这不啻是削我面子、踩踏我的尊严。”他的手指滑下,行走在衣袍上,也划过她柔软的胸线。
“你为了面子又要染血?”他的口气仍然阴黯深沉,她所惧怕的情况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石川灵还是冷酷噬血的石川灵。
“你为何不愿意我为你报仇呢?”他掀开她身上的袍子,凝脂玉肤上绑缚着纱布,若再偏移个几二分,就正中心脏部位。“这个光荣的印记是你代我承受的,我当然要好好回报赐你这道伤口的凶手。”他俯下脸,在她伤口处的纱布上轻轻吻印着。
“如果我坚决要求你不要报仇,别再去计较呢?”
他没答腔。
“不要去伤害他们了,拜托呀!好疼”她拉住他的衣袖。“我恳求你求你一纱布渐渐渗出红色血液。
他望着那惊心的红痕。
“饶过他们吧我没死,你就没有必要再去再去伤害他们何况你的行动也会引起另一次的反扑,何必呢?”她疼痛难当。
他冷冷睇着,望着她苍白的脸容及乞求的表情。
“求啊”“好。”他终于道,也制止她乱动,以免血又流出。“真的?”
“真的。”
“谢谢你,我好高兴!谢谢你,你让我觉得这个伤受得有价值,你让我又重新燃起希望。谢谢你谢谢”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掌,合上眼皮,欣慰地睡去。
币在樱唇上的笑靥温柔又美丽,这幸福的表情让石川灵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