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混沌轩辕诀 !
十三岁以后除了对战傲狂的一战龙风受过伤,其他的战斗他再无受伤,这次的伤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在熟悉的招式之下受伤,龙风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愤怒了。
重新腾如空中的龙风就好似杀神在世一般,漫天的杀气随着龙风的怒气铺天盖地而来,龙魂在杀气之中一阵阵的颤抖,他从心里感到恐惧,无比的恐惧;天彪的心神也颤动了,这杀气太可怕了,仿佛它要毁天灭地一样;天龙感觉到了不妙,对方要出手,这次出手绝对是雷霆万钧,他暗自戒备准备随时接应天彪。
又是一条没有来由的闪电,闪电滑过天空闪现出美丽的火花,短暂而美丽,可谁都知道在这美丽之下,就是绝命的杀机。
天龙一看到闪电悲呼一声“,不要啊,四弟快躲。”在说话的同时他发挥出了超越他修为极限的速度和力量,天彪一看闪电没有任何的保留将自己的力量一点不剩的攻击了出去,可惜他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就算加上天龙的救援也还差那么一点点。
轰的一声惊天巨响,天龙和天彪悲闪电击中,两个人的身体一阵颤抖之后,摔向地面冲天的沙尘被两人落下的身体扬起,龙风在发完这一招之后,体内的两种力量几乎都被消耗一空,身体也控制不住呼的向地面坠落下来,好在龙魂这个时候看到将他接住,才避免他重蹈两个人的覆辙。
龙风落下之后接连吞吃了几颗疗伤的丹葯就进入修炼的状态,好在他刚才的攻击中包含了真元力和佛元力让他没有了后顾之忧,否则现在不是这样的情况。
龙风盘坐修炼,龙魂则在他旁边进行戒备,现在他的灵魂与龙风一体,龙风死了他也活不成,就算他敢又什么想法也丝毫不敢伤害或者让人伤害龙风。
天色放亮龙风没有丝毫完成的迹象,非但龙风没有,两个血族公爵天龙,天彪在接下龙风的攻击之后一直处于一个昏迷的状态,到现在为止他们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好在这里是深山,现在又是秋天少有人迹,几个人才能在这里暗暗稳稳的这里不受干扰。
终于在三天之后龙风睁开了双眼,他睁眼看到的就是已经恢复人身的龙魂焦急的眼神,龙风心中暗道,看来这个家伙还是瞒担心自己的,恩,有时间的话传授他一些修真的法门,如果他修炼有成加上天生的强横肉体,将来会是自己的巨大助力。
看到龙风睁开双眼龙魂急切的问道“主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龙风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完全的恢复过来了。”说完龙风活动了一下手臂,被打烂的血肉已经恢复了过来,只是稍稍的感觉有点不舒服。
龙魂接着问道“主人,这两个人您怎么处理,要不要我去杀了他们。”
龙风道“不用,我还有话要问他们两个。”
说完龙风来到两个人的身前,将两颗疗伤的丹葯送入他们的口中,两个人昏迷过程中已经恢复了自己最初的相貌,果然都是国人的长相,看来那个天龙没有说假话。
良久在丹葯的作用下两个血族公爵,天龙,天彪终于醒转过来,他们两人睁眼看到的就是龙风冷漠的表情。
龙风冷冷的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冰魄战诀和杀神之剑”原来哪一剑叫杀神之剑,怪不得这么强的杀气呢。
天彪冷哼一声道“你问我们,我还想问你了,你小子怎么会?老子一千年前就会了,你从那里学到的?”
从那学到的?龙风想起那个夜晚,爷爷带着他来到他们居住的山坡前。
“风儿,你知道什么叫剑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我手中握着的武器吗。”
“错,你手里的那只是武器,不是剑,剑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存在,它可以是天地间一切能量,它可以毁灭一切你想破灭的东西,剑就是毁灭,你,明白吗?”
“剑就是毁灭,爷爷我不懂。”
“那你看好了。”
龙风眼睛仔细的盯着自己的爷爷,他没有看到任何的动静,只是看到天空中出现了无数的闪电,这闪电可以说是遮天蔽日,轰的一声巨响,龙风吓傻了,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发现四周的山都没有了。
“这就是毁灭,也就是剑。”
从哪一刻起龙风掌握了杀神之剑,更加牢记了剑就是毁灭。
他听到天龙的问话并没有回答只是在口中喃喃道“何所谓剑,剑就是毁灭,它可以是天地间一切毁灭的能量,它可以毁灭你眼前一切你想破灭的东西。”
天龙和天彪愣了,他们发现眼前这个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就是一个人,一个让他们牵挂了一千年的人。
龙风手中出现了一柄短剑,这柄短剑没有颜色,甚至是没有剑体,它从剑刃到剑柄都是透明的。
天龙和天彪看到这柄剑的时候哭了,这是多么熟悉的东西啊,他们永远忘不了这柄剑在哪一刻毁天灭地的能量。
天地间彷佛只有它的存在,一切能量都只是它的附庸,风,雨,雷,电,冰,火,水,那天地间一切的能量都在它的控制之下,它动了,只是那么轻轻的一动,数以几百平方公里的高山峻岭只剩下了平坦的通途。
天龙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你,你手里,,里的是杀神剑吗?”他确定却又不确定,他不确定是因为杀神剑只在那个人的手里,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其他的地方,除非那个人死了,但他相信天地间没有谁能够伤害到这个人,绝对没有;他确定这柄剑他太熟悉了,熟悉的外表,熟悉的气息,他熟悉这柄剑的一切的一切。
龙风点点头道“没错,这就是杀神剑,你到底是什么人。”
天龙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他的主人在那里,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
龙风的神色一黯,这柄剑的主人就是他去世的爷爷,他不想提及但看到天龙的有点恍惚的神色,他还是说了“去世了,在十一年前去世了。”
天龙最不想听到这样的结果,他如同着魔一样不停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死的,他是不死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龙风有点迷糊谁是不死的?除了修真者之外,还有谁?对了或许还有那些存在几千年的血族吧。不过他不明白天龙听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怎么会如此大的反应,纵然他想到了天龙和自己在凡人界的师承有关系,可他还是不明白天龙到底在说些什么。
天彪忽然吼叫道“他是怎么死的,说啊,他是怎么死的。”龙风有点火气,但看到两个人疯疯傻傻的动作和表情,还是详细的讲述了一遍爷爷去世的情景。
天龙忽然笑了,仰天狂笑“哈哈哈哈,他还活着,他没有死,他真的还或者,四弟啊,我们的主人还活着,真的还活着。”
疯了,这个人疯了,龙风这是龙风心中唯一的一个想法。
天龙忽然转过头道“我说你爷爷还活着,你信还是不信。”
龙风摇摇头,他当然想自己的爷爷还活着,可当时自己是亲手将爷爷下葬的他不可能还活着,绝对不可能。
天龙道“相信我说的话,你爷爷真的还活着,你只是修真者就可以不死,他怎么能死了,他是不死的。”
这个人真的疯了,龙风现在非常确定,死人怎么会或过来,就算是神仙也做到这一点。现在他根本就没有兴趣理会这个人,这个人疯了,他根本就是一个疯子,甚至龙风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的攻击将他打傻了。
天龙看了天彪一眼两个人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在龙风的面前道“天龙,天彪拜见少主。”
龙风的嘴巴长的大大的,他都有点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刚才还是生死相搏,现在两个人居然给自己下跪,他搞不懂了。
天龙看到龙风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明白“少主,你手中的杀神剑,就是当年我兄弟主人的剑,现在他到了你的手里,你就是我们的少主。”
天彪更是道“少主,刚才属下得罪了您,随便你怎么处罚,属下都甘心领受。”
龙风心头暗道最近是怎么了,先是收下了龙魂,接着莫明其妙的又是两个血族的公爵忍自己少主,糊涂了他真的糊涂了。
龙风上前搀扶起二人道“两位,我不是你们的什么少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修真者而已,杀神剑的来历,我已经说的很清楚,现在我有事情要做,请你们离开。“说着龙风转身就走,天龙呼的一下出现在龙风的面前,神动咒龙风也会。“少主,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你爷爷真的活着,如果你想找到他的话,我们可以做到。”
龙风不相信,不过他宁愿相信,于是他决定相信一次。
“既然你说我爷爷还活着,好,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果骗我的话,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天彪道“大哥,二哥和三哥还不知道消息,我们是不是通知他们一下,从今天开始我们不用再理会那个科勒,我们自由了,一千年来我们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算遵守诺言了。”
天龙道“好,你马上通知二弟,三弟让他们尽快赶过来,顺便告诉科勒一下,他儿子死了,该隐神剑也没有了,让他不要再做称霸世界的美梦了。”
天彪立即电话联系了他口中的三哥,二哥,而天龙则在龙风一旁道“少主,我们兄弟四人本是孤儿,后来被主人收养,并且教习我们武艺,一千年前主人忽然让我们到西方去游历,当时已经拥有百年武功的我们在西方横行一时,后来在与血族亲王科勒·那得的较量中败北,不得以加入了血族,为他效力一千年。前些年科勒找到了血族始祖该隐留下一个遗迹,那里面有不少威力巨大的武器,让他产生了妄图称霸世界的野心。这些武器当中威力最强的就是血族传说中该隐的武器该隐神剑。不过当时科勒没有注意到该隐神剑是隐藏在该隐之饰当中,需要召唤才能出现。”
天龙喘了一口气才继续道“而这个时候,一个血族的公爵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偷走了该隐之饰,但他的行踪被科勒发现了,终于在这座山上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科勒派来的追杀者将叛逆的公爵杀死却没有来得及找该隐之饰就给修真者给驱逐了出去。科勒当时就像过来找该隐之饰却被一些事情耽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彼得才带人过来寻找,不过他很不幸的遇到了少主,结果人剑两空。”
龙风只是稍稍的听了的几句话,他问道“你知不知道该隐神剑为什么不能为我所用?”
天龙道“这个属下知道一些,传说该隐在留下该隐神剑的时候曾经对神剑进行过诅咒,除了具有血族直系血统的人,其他人是没有办法使用的。”
龙风心道,什么狗屁诅咒,我就不相信师父搞不定一柄剑。
龙风对天龙道“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天龙道“我们兄弟四人会合之后就跟随少主左右,寸步不离,鞍前马后为少主效力。”
龙风摇摇头道“这个恐怕不行,我现在有职责在身,不能让你们跟随我,这样吧,我在z大学上学的期间,你们就在附近听从我的调遣就行了。”
龙风不傻,现在这兄弟几人的真实目的他还搞不清怎么能够带在身边呢,再说了,a组是什么组织,岂是说带人进出就带人进出的。
旁边的龙魂道“主人,我是不是要在学校等候您的差遣呢?”
龙风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龙风是这样想的,自己有很多时候不方便除了与凡人之间的冲突,可龙魂不是修真者,自己不方便的事情交给他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