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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保镖显然训练有素,听到惊呼声从楼梯上一跃而起,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厨房。
我已经来了,干站在这里也不好看,控制着剧烈跳动的小心脏走进了厨房。
厨房面积不小,保姆战战兢兢的蹲在墙角用手抱着脑袋不断打哆嗦。率先冲进来的保镖站在炖锅前,脚下躺着一只玻璃锅盖。
我紧张问:“锅里面真的有人头?”
保镖瞥了我一眼说:“你自己看看。”
我朝前跨了一步,不安的朝炖锅内看了一眼,见里面并没有什么人头,而是一只已经炖熟的老母鸡。
放下心来,我松了口气,却看到保镖用询问的目光盯着我。这目光看的我非常不舒服,我皱眉问:“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是我们老板请过来的,刚才那人头是怎么回事?”保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我没好气说:“我怎么知道?来的时候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就是个卖滋补品的小店主,是你们非让我过来的。”
保镖脸色难看了起来:“可是我们老板说只有你才可以解决这件事情。”
“你们老板要是说我能上天,难不成我还要给你表演一下?”我呛了保镖一句,来到颤抖不安的保姆面前,蹲下身子问:“大姐,这锅里面没有人头,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了?”
保姆将抱着脑袋的双手放了下来,惊恐的看向我说:“刚才我给老爷炖鸡汤,可是打开锅盖的时候,就看到里面煮着一颗人头。那人头皮开肉绽,可眼珠子还在动,还对着我呲牙咧嘴的怪笑。”
我心里有些发毛,站了起来,直径来到二楼书房。
沈仲飞紧张问:“周老板,搞清楚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摇头说:“沈老板,你们家里遇到的事情我是不能处理,也没有这个能耐处理,我劝你还是找个堪舆先生好好看看吧。”
“哎。”沈仲飞叹了口气,说已经找过堪舆先生了,可是不但没有解决问题,这诡异的事情反而闹腾的更加厉害了。
我还没开口,保姆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进来。沈仲飞抢先说:“周老板,这件事情我也是没办法才把你请过来的,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劳烦你在这里住一宿,如果还是不能解决,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可是……”我还没说完,沈仲飞说:“晚上的费用也是五万,你看怎么样?”
“行!”我不假思索,我就喜欢这种被钱砸在身上的感觉,没有人和钱过不去的,而且在这里住一宿应该也要不了我的命。
和保镖在外面吃了顿午饭,从他的口中,我得知在事情发生之后,沈仲飞也找过大大小小不少的堪舆先生,但收获甚微。
至于为何非要请我过来,具体的事情保镖也不清楚。不过我估计沈仲飞是病急乱投医了,不过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花费大价钱请我过来,必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入夜,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剩下的那两个保姆离开别墅。客厅是古怪事情的高发地带,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沙发躺在上面,沈仲飞和保镖睡在二楼。
这一宿我原本是不想睡觉的,但这有钱人的沙发睡着比我那硬板床还要舒服。人要是安逸起来,想不睡觉都难。
凌晨十一点,我的眼皮就沉甸甸的。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睡了不知多久,一缕瓷器摔碎的声音把我惊醒。
我‘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砰’的一声碎响又响了起来。
不禁打了个哆嗦,我咽了口唾沫,紧张的朝昏暗的空间看了一圈。
本来还心存侥幸,以为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没想到却让我碰了个正着。
就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寻思着找件可以防身的物件时,仅存在架子上的几只瓷器好像商量好了一样,全部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掉落下来。那摔碎的声音就好像放鞭炮一样,惊得我一蹦三尺高。
这声音非常响亮,但沈仲飞和保镖却没有出来。
随手抄起了一把凳子,我小心翼翼的朝楼梯口挪动脚步,可这个时候,地下室传来了一缕让我毛骨悚然的‘嘿嘿’笑声,我这才想起来在地下室还关着那个诡异之极的保姆。
紧攥着凳子,‘嘿嘿’的响声再次响起,我能分辨清楚,这次的声音并不是从地下室传来,而是从我的身后。
“我身后有人!”我快速转过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定睛看去,我发出了一声驴叫般的尖叫声猛地就朝后蹦了过去。
站在我眼前的正是被关在地下室的那个保姆,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跑了出来。依旧满脸干涸的血渍,翻着一双白眼诡异之极的看着我。更是让我惊恐的是,保姆的手中竟提着一把明光闪闪的菜刀。
“你……你……”我吓得结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保姆‘嘿嘿’笑着朝我走来,举起明晃晃的菜刀就准备劈砍下来。可下一刻,保姆笑声止住,用手紧抓握着菜刀的手腕,冲着我痛苦叫道:“快走,快离开这里……救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我哪儿还能听得进保姆的话,这鬼地方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
抄起手中的凳子砸向保姆,也没管有没有砸上,转身就朝别墅大门跑了过去。可拉了一下大门,我气的直骂娘。这沈仲飞也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把大门给我反锁了。
保姆并没有追着砍我,而是站在了二楼,提着菜刀‘嘿嘿’笑了起来:“你们搅的我无法安宁,我也要让你们鸡犬不宁,你们都得死,我要让你们给我陪葬!”
我吓得面色赤白,这声音更根本就不是保姆的声音,而是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太太声音。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什么钱不好赚,偏偏来到这见鬼的地方。搞不好钱没有拿到手,连我的小命都给搭进去了。
保姆拎着菜刀在二楼转来转去,来到一间屋子门口,直挺挺的站了有五分钟之久,一脚把门给踹开,大步走进去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保姆又从房间飞了出来,从二楼落在客厅。
保镖抓着一条床单从二楼一跃而下,趁着保姆还没爬起来的时候,用床单快速将她捆了起来。
重新送回到地下室,保镖瞥了我一眼朝二楼走去。进入书房,地下室传来保姆那歇斯底里的大叫声。
三人对视了很长时间,见沈仲飞有意避开我的目光,我知道他心虚,开口说:“刚才那保姆说你们搅的她无法安宁,她要把你们杀光,这种事情基本上只能用血债血偿来解释。”
保镖怒声喝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杀了人吗?”
我不甘示弱:“我也不想往这方面去想,可是我不得不往这方面去想。”
沈仲飞叹气:“周老板,我们做的都是正当生意,从来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
“既然这么说,我也无能为力。”我起身,从口袋摸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上面有我的银行账号,明天还希望你如约将钱打进我的户头里面。”
从书房出来,天色已经亮了起来,而地下室的保姆也停止了喊叫声。
准备下楼的时候,沈仲飞从书房走了出来将我喊住:“周老板,这件事情真的只有你才可以帮我。”
我摇头说:“可是我也没办法处理。”
我下楼来到别墅大门,伸手拉门的时候,沈仲飞妥协:“那株棺材参,我请人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