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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你又在傻笑了。”比利叹道。
“奇怪,你以前都是盯着老大流口水的,怎么现在换成傻笑了?”裘弟疑惑地问。
豪尔突地一愣,随即失声叫道:“难道大野狼真的被小红帽吃掉了!”
“闭嘴!”君毅杰赧然喝斥。“你们三个赶紧把整个计划讨论出一个结果来,至于你,娃娃,写你的考卷,别发呆了!”
“人家一句话都没说,你干嘛凶人家嘛!”娃娃咕哝着低下头去继续写考卷。“男人被强暴有什么了不起啊!又不是真的吃了什么亏了,干嘛老羞成怒嘛!”
“娃娃,”君毅杰难得羞红脸的失声警告她。
“在写了啦!在写了啦!”
在三个忍不住的闷笑声中,君毅杰无奈的直叹气。“联考剩下不到半年了,看你还这么悠哉,难道你真的想重考吗?”
围在办公桌另一边的三兄弟,同情地看着娃娃的头垂得更低了。
“再几天我们就要订婚了,紧接着就是过年,等下学期开学后,娃娃,我先说好,我会非常严格的督促你的复习进度,你最好不要抱怨,否则”
在君毅杰的絮絮叨叨中,手机声突然作响,四个男人同时掏出自己的手机,三个看了看后便收回去,比利则按下通话键接听,南昌他在“喂”一声过后两秒,便突然猛皱起眉头。
“安?是你?你又想干什么?已告诉过你不要再来烦我了,你还来台湾?你来台湾做什么?”
君毅杰、豪尔和裘弟互视一眼,三个人的眉头也同时打了好几个结,娃娃则悄悄地抬眼偷窥他们。
“和我谈谈?我们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好谈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有数不,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你回去吧!我不想再和你见面了不,不用来,我不会见你的不要,我说我不会见安、安?”
比利阴沉着脸色收起手机“我不想见她!”他平板地说。
君毅杰点点头“我会吩咐警卫别让她进来。”
豪尔和裘弟没说话,可是娃娃突然却冒出一句“可是,你还是爱她的,是吗?”
比利噬人般的视线立即射向娃娃,娃娃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君毅杰立即警告地唤了一声。
“比利!”
比利转头瞧向君毅杰,君毅杰沉默地与他对视,半晌后,比利才收起凶狠的眼神吁了一口气,慢慢转向娃娃,对她苦笑了一下。
“是的,我是还爱她,但那又如何?一个只爱我的财富的女人,我能和她在一起吗?”
订婚戒指戴上了君毅杰和娃娃的手上,欢乐的年过去之后,君毅杰果真如他所警告过的成了一个超霸道的暴君,可怜无助的娃娃在他的欺压之下,叫苦连天、抱怨不已。
每日放学后,君毅杰总会亲自去接娃娃到大直宅邸帮她复习功课,过十点后再送她回家。
而那间足有二十五平大的舒适书房,就是君毅杰快意凌虐娃娃的场所,娃娃在那儿受尽镑种酷刑折磨,但她秉持女人天生的坚韧毅力,绝不轻言投降,随时都有苦思着逃离暴政的计策。
“休息一下嘛!人家好累喔!”
“先把第三、四章看完再说!”
“那我帮你泡咖啡?”她讨好的说。
“我自己会去泡。”他不容反驳的回答。
眼珠子溜溜一转,娃娃突然地软下脸孔,娇滴滴地轻唤“毅杰,我想”
“什么都不准想!”君毅杰立即打断她的诱惑。“想你的历史课本就好,否则别怪我取消星期天的休息。”
“哪有人这样的!”又一次革命失败,娃娃怨怒不满地赶紧埋头进课本里,喃喃的嘀咕着“霸道、野蛮、无理,人家是你的未婚妻耶!不但不疼人家一点,居然连豆腐都不给人家吃了,那样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嘛!”
君毅杰哭笑不得地连连叹息。“只要你认真的看完该看的书,星期天你想干嘛就干嘛,ok?”
娃娃暧昧地抬眼瞅视他。“强暴你?”
君毅杰长叹一口气。“好,好,随便你,随便你!”
娃娃欢呼一声,立即捧起书本认真的念起来了,君毅杰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安宁,也起紧埋进他的数据报表里研究计算,可是不到十五分钟
“毅杰”
“又干嘛?”
“那个安她我听说她白天守在公司门口,晚上又跑来这里等已经一个月了耶!”
君毅杰放下报表,静静的凝视着娃娃。“你希望比利见她吗?你希望比利也经历一次我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吗?我有你来拯救我,但比利呢?他会有人来拯救他离开畏缩自卑的深渊吗?”
娃娃窒了窒“也不是那样啦!我只是”她无助地朝落地窗外瞥了一眼。“豪尔和裘弟都有心爱女朋友了,我们也订婚了,只有比利”她忧愁地看着毅杰。“我不喜欢看到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嘛!”
“他的伤害还不算太大,等他忘了安之后,他可以重新再来的。”君毅杰冷淡地说。
“我知道。”娃娃沉默了一会儿。“我真不懂,安为什么会认为财富比一个倾心相爱的男人重要呢?”
君毅杰淡淡的瞟她一眼“很多女人都那么认为。”
“哪有?”娃娃马上抗议。“我就不那么认为!”
“我知道你不是。”君毅杰露出安抚的笑容。“我说的是很多女人都是,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
娃娃“哦!”了一声。“你想她会守多久?”
君毅杰耸耸肩。
娃娃摇头叹息。“财富真的值得她这样地放弃自尊来追求吗?”
君毅杰淡淡一笑。“很多女人都认为值得。”
娃娃知道他是想到了他的前妻“那”她小心翼翼地偷窥他。“她呃你知道她都没有再回头来找过你吗?”
君毅杰把视线移到报表上。“没有。”
“你在社交场合上都没碰见过她吗?”她好奇的问。
“有几次。”他淡淡的回答。
“她又嫁人了吗?”
“她丈夫大他四十岁,结婚没多久就死了。”
“哦!”娃娃迟疑了一下,又问:“那你见到她之后有什么感觉吗?”
“耻辱!”
“哦!”娃娃垂下首,却抬眼偷窥他。“你确定不再爱她了吗?”
君毅杰这才又看向她。“早在离婚前,我就不再爱她了。”
“哦!”娃娃立时展开一抹开心的笑容。“我爱你,毅杰。”
君毅杰也深情的回她一个笑容。
“我也爱你,娃娃,直到永远。”
“狸狸: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啊!”“杰:怎么了?才刚订婚就叫流年不利?后悔了吗?”
“狸狸:后悔你个头啦?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杰:哦!那是哪个?”
“狸狸:你瞧,前些日子才打发那个依莎到德国去了,没想到过不了几天太平日子,前两天又”
“杰:如何?”
“狸狸: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回头来找他了啦!怎么办?”
“杰:哪个不要脸的女人?”
“狸狸:他的前妻嘛!”
“杰:哦!她来找他做什么?”
“狸狸:她把他的女儿带来见他。”
“杰:那他怎么说?”
“狸狸:他说那不可能是他的女儿。”
“杰:那就没事了嘛!”
“狸狸:可是,他不准我k她哩!”
“杰:咳咳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