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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也认出了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大声喊道:“你这个死妮子,我以为你被人拐跑了!” 老板娘连忙跑过来,问:“你是什么人?” “她是我女儿,你说我是什么人?”父亲指着老板娘的鼻子说。 “你,你不是死了吗?”老板娘疑惑地问。 “你才死了呢!你这个死婆娘!”父亲恶狠狠地一把推了过去,老板娘一个趔趄,几乎要摔倒在地。 那个妖冶的女人走过来轻轻地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好漂亮的闺女!你在这干多久了?” “三个月了”我还没从惊惧中苏醒过来,嗫嚅着。 “这个死婆娘给了你多少钱?”父亲厉声喝问道。 “有、有三十多元了” “什么?!三个月?三十多元?!”父亲撇下我,转身一把抓住老板娘的衣襟,老板娘的脚尖顿时离开了地面“好你个恶婆娘!快拿一千元来!” “一千元?!”老板娘确确实实被吓坏了,带着求饶的语气说“我,我给她吃,给她住,还、还给她买新衣服” “你知道她几岁吗?十四岁,十四岁呀!疲话少说,快拿钱来!”父亲一把把老板娘摔在地上“要不然我告发你雇佣童工!叫你倾家荡产!” 围观的客人纷纷指责老板娘。老板娘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被吓得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她男人身边,滴哩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钱,点了又点递给父亲。 父亲一把接过钱,数也没数就塞到衣服口袋里,转身强拉着我和那个妖艳的女人走了 父亲的租住处在县城北侧一条深巷里,是一座老式的砖木瓦房,东西厢各两个卧室,父亲租东厢房。这里虽然陈旧了点,但很清幽。门前一个小天井,后院是厨房。厨房外有个大空坪,栽满了花草树木,临江一面围着铁栏杆,潺潺的江水带来阵阵凉风, 一点也感觉不出夏末的炎热。 那个女人对我关怀备至,给我端水拿鞋,还削苹果、泡奶粉给我吃喝,我有点受宠的感觉。父亲要我叫她云姨,我被云姨安置在略小的内卧室。 内外卧室只隔着一层木板,中间一道门虽然掩着,可外屋他们一举一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一整夜,我在女人的浪叫声,婬笑声,床板的咯吱咯吱声,和父亲啊呼啊呼的粗喘声中通宵没有合眼。直到天亮了,才听到他们安静下来。 我担负起了所有的家务活,买菜、做饭、拖地、洗衣让我感到安慰的是父亲没有像以前一样虐待我了。 云姨每天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也说不定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她一点也不避我,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和父亲在一起,就亲热个没完没了,他们在床上做那事连隔门也不关了。有时云姨还故意要把我叫到他们床前交代事情,我不进去,父亲就大呼小叫起来,我不敢违抗。云姨边向我交代事情,边继续做着他们的事,好像要表演给我看似的。两个人赤身裸体交织在一起的样子虽然让我感到恶心,却抑制不住脸红心跳,偶尔也偷看一眼。这让我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交配的一对公母狗,不一样的是云姨可以骑到父亲身上交配,而母狗却不行。 我十分厌恶这样的生活。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断断续续把他们的谈话联接起来,我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云姨的丈夫在深圳开了家大公司,一年难得回家几次。云姨难耐寂寞,在一次赌会上看中了牛高马大的父亲,不敢公开带回家,便在城里僻静处租下房子把父亲包养了起来。这里就这样成了他们的婬乐窝。 晚上十点多钟,云姨又来了,还提着大包小包的食品。我正在看书,她生拉活扯要我和他们一起吃夜宵。他们边吃喝边放肆地谈笑着极粗野的话,就好像我不在眼前似的。说着说着云姨把手突然伸进父亲的裤裆,说::“什么时候起来?”父亲也不躲避,反而伸手一把抓住云姨的乳房,又捏又揉,说:“吸一口就长个了,挺你一个晚上没问题。”我看不下去,借故先去睡了。 他们来不及收拾餐桌很快就滚到床上去了。婬叫声,粗喘声,咯吱声顿时响成一片 片刻平静后,只听云姨说:“明天一早我就动身去深圳接儿子。” 父亲说:“他那歪嘴不治了?” “医生说先天的,没得治了。” “要去多久?” “也就三五天吧,我还舍不得你呢!再说我媳妇也等不及了”只听他们嘻嘻地偷笑“今晚没五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哦!” “没问题!” 婬剧又接着开演了 云姨走后的几天时间里,父亲一天也没闲着,不管白天还是夜晚,身边总有不三不四的女人陪着,婬贱的浪叫声一刻也没停过。 这不是一个家,是一个畜牲的婬窝!我决定再次出走,远远地离开父亲 ! 云姨回来了,父亲要我和他一起到她家做客,顺便为她儿子接风。我本不想去,但我的一千元钱还在父亲的身上,我要想办法拿到手再离开。 云姨的家很豪华,我却无心欣赏。我只想父亲早点喝醉酒,早点脱了外衣,以便我能早点下手。 一看云姨的儿子,我吓了一大跳!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一对眼珠拼命往鼻梁方向挤,下嘴唇向左扯还往外翻,口水流着像一条线,还一个劲看着我傻笑。我恶心的要命! 云姨很热心地招呼着我和父亲,我们坐下后,端来了水果,还给我们一人一瓶插着吸管的易拉罐橙汁。我低着头狠狠地吸着橙汁,想压下那份恶心的感觉。突然,我感到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橙汁从我手中滑落在地,我整个人也瘫软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想挣扎,手脚没一点力气,感觉却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