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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按兵不动,好像心中就没有情欲的种子,自然没办法被她催熟。棠宁又吃瘪,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想了想。
突然反应过来之前的思想误区。包养他也是强来的一种形式,那直接上和砸钱的效果应该是一样的。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看起来无欲无求的陆鹤行,棠宁站起身,眼波流转间透出顽劣不堪的算计。要是真发生什么。
那也要怪他不知拒绝,才让她一步步吞吃入腹。走到陆鹤行身边,棠宁突然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直接挂在他身上。
她什么都不说,侵略目光直视着他,将自己内心的欲望尽然袒露。“你回家吧。”陆鹤行现在的拒绝已经晚了。下一秒,棠宁右手拽住他白色校服下摆,后探进去,摸着他的小腹。意外发现他竟然有腹肌。
“好硬啊。”棠宁沉迷抚摸硬邦邦的肌肉,她的行为太过分,陆鹤行之前一直忍着,此时无法再忍,扯出她的手,用力禁锢起来“啊”棠宁假意喊疼,清纯五官皱起,目光娇嗔地睨着他:“轻点”
“”软刀子磨人是很疼的,陆鹤行不知道用什么精准的语言可以制止她自轻自贱,阻止她对男人送上门引诱这种行为。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他没钱,她很有钱,根本无法建立情感接口,连发生交集都不够体面。棠宁当然明白,但这不是挑男朋友,也不是选老公,她只是无聊时候找个心仪的男人玩玩,何必在乎那么多。
好言相劝没有用,直接强来她没他力气大,此时此刻,她只有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恶劣地威胁他。
“我知道阿姨生了什么病,也知道她马上要做手术。你不答应我的要求,你信不信我就去捣乱,阻止医院给她做手术?到时候,啊”棠宁的手被他大力握紧,攥得她骨节要断开。
很疼,但她眼底笑意邪肆,终于在他脸上看到起伏的情绪。极其动荡、极其强烈。“我说了,别去打扰我妈。”陆鹤行终于不是那副清冷菩萨的模样,有了七情六欲,对她释放出人最基本的情绪之一怒。
棠宁不喊疼,眼看着自己细瘦的手腕变红,火上浇油:“对呀,你给我睡一次,我就不去打扰。”陆鹤行所有的逻辑和道德都败给她,狭长眸子冷厉起来,握着她手腕逼近,轻而易举就把她推在墙上。
“给你睡一次?”他冷冷地重复。嘴角挑起,清淡笑意并不友善,带着一丝挖苦:“怎么给你睡?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还是躺在床上让你尽情戏耍?”棠宁微微愣住,同时她也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他的自尊心,她不想玩这样低劣的把戏,但对待陆鹤行。
她不尖酸刻薄就引不起他情绪的起伏,她需要恶意满满地刺激他,他才能给出她想要的回应。“陆鹤行。”棠宁漂亮的脸蛋泛起得逞笑意:“给我揉胸。”
“”少年薄唇紧抿,凌厉侧脸透着倔强不屈的神情,他有傲气,但他理智已经被她搅乱,自尊心受到尖锐刺激,轻易被瓦解。下一秒,陆鹤行扯下她肩头两条细带子,动作之迅猛利落,把棠宁吓得双肩一颤,随着他的动作。
她一对坚挺雪白的娇乳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受冷渐渐硬挺。棠宁未经人事,半身赤裸在男生面前,心中还是有一点羞赧,耳根偷偷红起,但她更兴奋,更开心。
“用手揉。”棠宁下命令,眼神挑衅。从陆鹤行扯下她肩带开始,事态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带着粗粝茧子的掌心抚上她一边绵软,他动作毫不怜惜,重重地朝着一个方向揉弄。
“啊”棠宁身体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不知道是哪里痒,让她背靠着墙身体微微扭动。“还要”她眸色潋滟,看起来有些迷离地看着他,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陆鹤行连和女生说话都很少。
此时抚弄女孩的奶子,感觉浑身上下涌动着一股难言的欲望,他本该厌恶她的高高在上,但此时,他觉得扭曲地认为,她上门践踏他的自尊是对他的一种赏赐。
另一只手上来,陆鹤行双手朝着不同方向揉动,掌中的圆润嫩乳渐渐被他捏掐出不同形状,白皙软绵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极其舒服。初尝禁果滋味的少年气血上涌,看着女孩娇媚享受的表情,他心中的阴暗面显现。
暗暗加大力道,陆鹤行发狠地揉着她奶子,像要弄伤她。“疼”棠宁从舒服的云端跌落,抬手就重重推开他,毫无不舍。不受管教的小狗她不爱,她不允许他有任何自主意识,不许反抗她的命令。
被她推开,陆鹤行才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察觉自己刚刚失控,他无声叹了口气,眼睫落下,把她滑到胳膊的肩带放回去。
棠宁生气了,不想再和他玩游戏,什么都没说,转头拿起脱下的外套离开。房门关上响起声音,在卧室的陆鹤行握起拳头,狠狠砸向墙壁。手背上伤口显现。
他全然不理,只当是对自己道德败坏行为放浪的惩罚。坐在椅子上,陆鹤行脑子里都是棠宁临走前幽怨的怒颜。想着如何道歉,房门突然被敲响。以为是她去而复返,陆鹤行心中竟有一丝激动。
打开门,原来是棠宁订的外卖到了,原本就没想吃她的东西,他把外卖放在门口,转身回去泡自己买的泡面。周一上学,棠宁感冒,上课也趴在桌上,状态病恹恹的,原本陆鹤行可以不理她,像之前那样。
但周六那天他冒犯的举动很过分,他心里一直很别扭,想和她道歉。趁着下课,他主动和她说话:“你还好吗?”
周六穿得有点少,棠宁当天夜里就发烧,输了液,今天状态头重脚轻,精力严重不足。疲倦地掀起眼睫,她直直看着他:“我?还是我的胸?”感冒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甚至,她丝毫没有避及会不会被旁人听到,直接袒露两人的亲密行为。陆鹤行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人,暗自松一口气。
“对不起。”他对肆意揉弄她的胸而道歉。闻言,棠宁唇角缓缓勾起,没想到自己那么打压凌辱他,他还能事后和她道歉。
“我不原谅你。”她的腿从桌下越位,缓缓磨蹭着他的小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明目张胆地撩拨他,清泠声音强势:“除非,你再好好给我揉一次。”
不许弄疼她。不许以玩弄她的心态碰她。要以服务者的身份伺候她。陆鹤行同样明白,没说话,移开目光,仿佛已经是他最体面的回答。
棠宁觉得陆鹤行还是欠虐,她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趴在桌子上缓缓靠近,她阖眼似乎是休息,嗓音却无比清晰:“班长,你知道吗?我叔叔是你妈妈医院的院长,我都打听好了。她手术时间是”
“我下周六没时间。”陆鹤行语气冷漠。棠宁笑起来:“那就周日。”她明白,陆鹤行的拒绝是答应,只是给他自己一个台阶。约好这件事,棠宁觉得自己的感冒没有那么不舒服了。一连五天。
她都神清气爽地去上学,期待周末放假,期待陆鹤行臣服于她。周日一早,棠宁到了陆鹤行家,他打开门,她笑吟吟地进去。今天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