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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终于出来了,好长的时间,出来时,头发居然好象还整理了一下,让燕小梅略有几分怨气,你倒是一点不上心,人家都快急死了!
张扬坐下了:“给我倒杯水来!”
“嗯!”燕小妹快步走出几步,在卫生间门口停下了:“你喝还是花儿喝?”
“我来给花儿用点葯!冷水!”
燕小梅激动了,还有葯?还真的有准备?这就好了,太好了!快速从卫生间跑出,手中是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是凉水!
朝桌上一放:“这是给花儿的!我去给你也倒一杯!”再次开跑,人喝的水自然与花喝的不一样,应该是开水!
开水也端来了,张扬没有接,看着旁边的书架,颇有感触:“你还看书啊?”
什么时候了?还讨论看书的问题?燕小梅点一点头:“偶尔看看!”
“都是些什么书?我瞧瞧!”张扬站到了书架前:“书真多,还有名著,现代社会的女孩可是没几个看名著”慢慢地翻。
燕小梅站不住了:“等会儿再看好吗?先看看这花!”
“哦!这水太多了,你倒点下去,只保留一小半瓶就好!”张扬有解释:“花儿泡多了水也会死的!”
“哦!”燕小梅再次跑卫生间,好象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这瓶子水多水少有什么?用多少就用多少,多的放着不就成了?她当然不知道在自己匆匆忙忙钻进卫生间的时候,这个男人手脚好快,闪电般地撕下一张纸,快速转身,从花盆中抓了一把黑色的泥土,包进纸中,塞进怀里。
“这么多够吗?”卫生间门口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手中是半瓶水。
“够了!”张扬已经坐下了!
水来了,递给张扬,张扬小心地从身上摸,终于捧出一个小纸包,极小心地打开,里面是黑色的东西,燕小梅死死地盯着这泥土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百练花精!”张扬说:“我花了几十年啊,是我爷爷花了几十年从无数植物身上提取的,我爷爷说了,只要植物还有一口气,就能让它活过来,但说实话,我爷爷的话我从小都没怎么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罗里罗嗦的言语中,这小包里的“百练花精”慢慢滑入杯子中,杯子的水马上变得混浊。
剩下的依然小心包好,张扬依然有解释:“这花精一天不能用太多,否则,植物就会营养过剩”
他的理论真的不少,植物不能浇太多的水,这小梅知道,但不能营养过剩她就没研究了,听他这理论一套套的,信心大增的小梅提出了实质性问题:“现在要浇花吗?”
“你来,小心地一点一滴地浇!”张扬的瓶子递给小梅。
小梅用抱初生婴儿的姿势接过,摆正姿势,慢慢地浇,张扬的手握在花茎上:“顺着我小手指的方向浇!”
“嗯!”小秘书在做着平生很少有的精细活,全然没注意到张扬眼睛微微闭上了,深深吸了口气,她身上好香啊,从这个角度看,她上半身弯下来了,衣领下面是白嫩的肌肤,还有更刺激的隐藏着,只能看到深深的沟
摇摇头,驱散一些让人发热的东西,张扬心念沉入体内,一股清凉的能量缓缓流出,奇迹发生了,他感觉到手上握的这枝花茎好象变成了活的,里面有东西在流动,是什么?是能量吗?好象与身体里的能量略有不同,流动方式略有不同。
花茎的干枯慢慢被一种嫣红所替代,就象一个木乃伊突然被注入了新鲜血液,上面早已干枯的叶子上也有了嫣红,有效!张扬的手收回了,燕小梅略略抬头,也许是这个艰难的姿势保持太久了点,活动活动颈骨,刚刚接触到这盆花的花身,一声惊叫突然从口中而出
已经好久了,燕小梅还在激动:“真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盆花刚才是了无生机,但现在足足回到了一个多月前的模样,叶子红润了,枝也红润了,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看这情况,只怕明天就能恢复!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效!”张扬一样有感慨,最大的感慨也许是,他觉得治疗植物比治疗人体更直接,能量几乎没有任何损耗,全部都进入植物体内,这还在其次,最关键的一点是与治人伤有区别的地方,这个区别就是:治人他只是将能量送出,根本感受不到人的反应,而治植物,他觉得在治疗过程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植物的欢欣鼓舞!
“这瓶水这瓶水还没用一半!”燕小梅抱着手上神奇的葯水说:“再用一次肯定能开花!”
张扬愣住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没有与她保持同步,他都弄完了,她才倒一小半,这半瓶水在她手中,明天还能效吗?咳嗽!
咳嗽中燕小梅抬头:“有问题吗?”
“这百练花精一融于水,很快就会过期!”张扬一本正经地说:“明天得用新的!你可以倒了!”
“倒了?我不!”燕小梅一秒都没有停顿。
“不倒做什么?”
“这么神奇的葯水你让我倒了,我我怎么舍得?”燕小梅在转圈:“可惜我家里没有花”再转圈,终于停下了:“你说这水人要是喝了,会怎么样?”
张扬目瞪口呆:“人喝了?你要是喝了,估计估计可能有点香,但是不是漂亮我不打包票!”
燕小梅哧地一声笑了,这也许是她今天第一次笑,她笑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可爱极了!
“哎,你叫什么?”她坐下了,坐在张扬身边,一股极好闻的香气从她身上散发。
“张扬!”张扬说:“那个小丫头好凶她真的是公司副总?”
话题早就该转到副总身上了,因为她身上有太多的疑点。
“是啊!”燕小梅说:“阳春集团是她家的,她父亲是真正了不起的人物,一手将一个制造业的小堡厂拓展成一个大型集团公司,这个分部是她哥哥负责的,因为她在这边上大学,所以,她父亲给了她一个副总的职务”
“上大学?她在上大学?”张扬眼睛睁得好大,大学生还是公司副总?这简直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是啊,她才那么一点大,上大学很正常啊!”“可兼职大公司的副总就不正常了,而且我看这个女孩子还不仅仅是挂个名那么简单,公司的事情她管得还不少”
“副总她她挺厉害的,连段总都怕她,你没看见今天段总没来?就因为他这个娇蛮的妹妹来了,他有意避开的”
这就是家族式管理的弊端?任由一个娇蛮的大小姐在公司胡作非为,损伤公司利益也在所不惜?但他好象忽视了一点,如果真的是这样一家公司,如果真的是这么混乱的管理模式,又凭什么成为全国五十强?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着话,基本已偏离了花儿的主题,但这花儿依然在旁边略带娇艳地开放。
“中午了,我给你做点饭!”燕小梅站起。
“这好吧!”张扬多少有点意外,但还是爽快地接受。
“我一般吃食堂的,家里没菜,我去买点,你别离开!”走到门边回头,给充满温馨感觉和几分憧憬的张扬一个小小的打击:“你帮我看着花儿,别离开了”
原来让他别离开是因为屋内有一盆花!
很快,她就回来,鼻尖上照例有汗水,脸蛋也红扑扑的,钻进厨房,快活地忙碌起来,厨房里有声音传来:“哎,张扬,你是哪里人啊?”
“大别山腹地,张家村,你没听过吧?”张扬在翻着一本小说,话照说,这是多年来练就的真功夫。
“那是北方吗?”
“算是吧!”
“哦!”没有了声音。
菜端出来了,燕小梅轻轻一笑:“我听说北方人喜欢口味重点的,你尝尝”
张扬算是明白了,她在厨房里的问话并不是客套话,只是想知道他的口味,真是一个细心的小姑娘,难怪能成为总裁秘书,果然有别人所不具备的过人之处。
饭菜很可口,汤也特别鲜,吃得张扬连连赞叹,饭一吃完,燕小梅收拾桌子再次让张扬感叹,她的动作也不是特别快,但特别细腻,幅度非常小,就是这些幅度非常小的动作足够她快速而准确地将碗筷收起,而且还没什么太大的声音,擦桌子时更是腰肢轻轻扭动,微微一扭就宣告她手上动作完成,看着她做这这些习以为常的家务,张扬想起了一个典故,疱丁解牛!
这是不是也是熟能生巧?还是南方的女孩本就是如此的灵秀?
他在这里吃一顿可口的美食,饱餐一顿面前的秀色,和南方小美女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闲话,可有多轻松惬意?好象完全忘记了他的某个室友!
这个室友真是一个可怜的室友,杨青青饭没吃就跑回出租屋,最大的希望就看到桌上有一盆盛开的鲜花,但鲜花没有,连某个小变态都消失了,她在房间里到处找,除了他隐藏得很深的一双臭袜子之外,什么都找不到,没有电话号码,这个混蛋,再不出现,本姑娘疯了!
她的意识比较坚韧,直到上班前十分钟,依然还能在屋里转圈圈
黄昏终于来了,杨青青回到了房间,还没打开房门,里面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她的心跳了,门猛地一开,沙发上一个大男孩随口来了一句:“回来了?吃饭了吗?”
“吃饭?我还有心思吃饭?”杨青青手一挥,小包包打着跟头滚落沙发:“快说那花儿怎么样了?”正如那花儿是燕小梅的饭碗一样,同样是杨青青的饭碗!这饭碗是破还是没破都不知道呢,她的确没心思吃饭!
因为与她不相干的事情而除名,这样的事情有点匪夷所思,但有了那个大小姐,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能视同玩笑,起码杨青青没有开玩笑的感觉。
“花儿啊?”张扬叹息:“花儿和人一样,人有三病两痛,花也有凋零和死亡,花开花落本就是寻常事,一个老和尚说过”
“老和尚去死!”杨青青大叫:“我只问那盆花是死是活!”
“那盆花啊?”张扬拍拍沙发:“听我慢慢说”
“急死我了!”杨青青大叫一声,一屁股坐下:“说!”
“那花啊,今天我和那个叫什么来着燕小梅的一起细细地弄细细地看浇了点水,松了一遍土”
杨青青不急了,狠狠地瞪着他:“你个小变态,是存心的吧?”
“就要说到结果了!”张扬起身:“花儿死了!”话一说完,起身钻向房间,后面一个小包狠狠地砸过来,伴随着一声大喝:“小变态,你害死我了!”
包儿砸在房门上,嗵地一声大响,嗵嗵不绝,自然是她的小脚在继续主人的怒火:“你给我滚出来!”
“我们有底线的,不准踢门!”
嗵地一声:“去你的底线!小变态,死张扬!没本事逞能,你害死我了,你知道吗?今天你不给我滚出来,我踢破你的门!”
房门打开了!张扬多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的脸:“这工作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她脸上都快流泪了。
杨青青侧脸了,重要?你一个没经历风雨的小屁孩懂得一个工作对于打工者的重要性吗?特别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打工者。
“别板着脸了,花儿活了!”张扬不忍心再骗她。
杨青青脸猛地转过,脸上全是惊喜。
“我懂花的,敢向你保证最多明天,这花儿就能完全复活!”
“这不可能!”杨青青叫道:“不可能这么快!”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张扬笑了:“如果明天完全活了,下个月的房租免了!”
“好!大不了姐姐下个月养一个月小白脸!”杨青青轻松了:“如果明天不活,以后的房租全算你的!”
“一言为定!”张扬坐下了。
杨青青也坐下了!
“哎,小张扬!你说的是真的?”碰一碰他的肩膀。
“当然是真的,否则否则那个燕小梅也该睡不着了!”
“她睡不睡得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你不知道,这个小氨总有多么不讲理,上次就为了一件小事,我一个姐妹哭着离开了公司,好不容易定下了一套房间也因为她的离开而贱卖,这可是她一生的梦想”
“别说那些了,说说你吧!”张扬内心有感触,普通的打工者真的是如此脆弱吗?“说说你的房屋到了什么程度!”房屋问题也许是她比较兴奋的话题,一个希望也是她的兴奋来源。
“房屋啊?”杨青青果然充满憧憬:“我要买一间高高的房屋,站在自己房间里要能看到很远很远的都市”
“目前呢?能买一间房吗?”看她的年纪与资历,应该没有工作多久。
“差点!”
“只能买一个卫生间?”张扬嘴角有笑意。
“也差点!”
“我说姐姐,你连一个卫生间都买不起,还敢想一个高高的房间?”张扬表示诧异。
“好奇怪吗?我不是说了吗,十年!十年后你再看!”
理想!这就是理想!不知为何,看着她谈十年大计的时候,张扬也觉得胸中热血***。
夜到了,房间里灯光打开,张扬重新坐下:“你上次去凤城做什么?”
“上次啊?哦,我有一个朋友出嫁了!”杨青青说:“这是我一个好朋友,我们一起大学毕业,也一起找过工作,找工作太难了,她居然选择回家结婚算了,我就不明白了,她读了那么多书,苦苦求学十多年,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你们那里的女孩都这样吗?”
“女人大了总要嫁人结婚的,你们那里难道不同?”张扬没好气地回答。
“我们那里一般的女孩也这样,但我们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只去服侍一个男人,不是专业全废了吗?”
张扬瞪她一眼:“你的想法很成问题,不服侍一个男人,还想服侍多少?”
“变态!”杨青青狠狠地回瞪:“是这个意思吗?我就说了,跟你这个小变态说不了三句话!哦肚子好饿!傍我弄点吃的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