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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吆五喝六,交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那坐于首座之上的虬髯大汉,豹眼阔面,胸膛纹着一条黑睛大虎,两条粗壮结实的胳膊横在胸前,一眼望之便知臂力惊人。
虬髯大汉此时似乎心情颇好,连连饮了下首一众酒徒敬来之酒,嘴上一边大口嘴嚼着手中牛肉,一边大声呼喝着一众下属喝酒饮乐,端的是好不快活。
“今日大哥不在,某家齐虎便代大哥再陪尔等饮上一杯如何?”话声落下,殿堂之内当即齐声叫好,两列赤裸着上身的精壮汉子纷纷站起身来,其中一络腮胡汉子举酒过肩道:“敬四当家的,若非当日四当家的说动大哥带我等入此山门共举大业,想来我豹堂的一众弟兄此时还在西北严寒酷暑之地当着教匪,哪来今日这般雄姿神彩!”
“就是就是。”右列左首一胸间纹着黑豹花纹的彪形大汉同样举酒过肩道:“刘统领说的对,自打我”龙虎狼蛇熊豹“六堂兄弟们入了这神照峰万象门麾下之后,相比往日风景那可是精神多了,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不说。
那江湖上看上的成名女侠便是想操哪个就操哪个,这等威风气劲除了我万象门哪个地方还有?”
“四哥我敬你一杯!”那胸前纹豹的彪形大汉说着竟似来了性子,将碗中酒水一口喝尽,洋洋自得道:“兄弟们还别说不是。
那雅韵阁号称什么素手天香的石长清石仙子,被兄弟我擒下当场说操便脱了裤子给她开苞,那细皮嫩肉江湖上素有名望的小娘给哥哥我整治的一点脾气也无。”这豹纹汉子话音落罢,满堂顿时轰然大笑。
那刘统领龇着牙咧嘴大笑道:“木统领,真是少见多怪了吧,江湖上那些浪荡妞儿算个啥,都是些水货罢了,随便玩玩便好,莫太当真,要真正说的上绝品的哪能比得过咱神殿内这些道门仙子玩起来爽快带劲。”说着一砸嘴,啧啧道:“不说别的。
就说大诸峰那青衣赤足的庆氏皇族祈白雪祈宫主与那神殿内白衣素裙的神女杨神盼,她们哪一个在床上耍将起来不是这极品中的极品,要身段有身段,要气质有气质,岂是雅韵阁那些什么狗屁石长清能够与之相比的。”
“说那么多,好像你真的见识过一般!”木统领听的偷偷吞咽了一口口水,犹自不服道“那青衣赤足的祈白雪乃是大诸峰一脉未来的继任宫主,气质冷落冰霜,更有大庆朝皇室血脉,据说生来便有一身法像通玄之境,寻常人等不说,便连神殿内那些嚣张跋扈的老神通们都是不能轻易靠近。
而那神女杨神盼一袭白衣素裙更是画卷里天仙也似的人物,虽说这两年来因忤逆老殿主硬是让人在床上给玩了那么几次,但这也不影响她的身份地位,又岂是你我这等身份能够轻易靠近。”
木统领说着看了一眼刘统领一模裤裆,意味深长的说道:“刘头领,有的给你玩就算不错了,莫要去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有意拉高自己身份,暗指那刘统领乃是土匪心性,是以刻意将统领二字换成头领。“怎么就不切实际了?”刘统领听出木统领言中暗讽之意,眉间一挑道:“木蛮子,你懂个屁,你忘了咱大庆朝神殿是个什么规矩。
那定州神钟十年一长鸣,一月一撞钟是闹着玩的?届时只需钟声一响,甭管她是什么祈白雪也好,杨神盼也罢,到时候保管得剥光了衣物,跪在床上,挺着翘臀让兄弟们开苞操穴玩个痛快。”
刘统领说着颇为促狭的盯着木统领胯下不怀好意的笑道:“倒是听说木蛮子你那物什件生来短小,本钱不足,怕只怕届时便算是有绝美双姝在胯你木蛮子也是从中硬不起来。”
说着当先一人在殿堂里哈哈大笑起来“刘秃子你”场面乱哄哄的,谩骂声与哄笑不绝于耳。
那居于首座之上的万象门四当家齐虎一摆手道:“木统领莫要介怪,刘统领说的也不错,做人若没有点雄心壮志那还玩个鸟蛋,不如趁早滚回家去抱着自家娘们温纯,老子们追随大哥入此神殿创立这万象门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在这世间之上纵情享受,多搞她妈几个神殿圣洁娘们嘛。”
那齐虎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一口干下道:“众兄弟们只管倾力辅佐,某家齐虎拍着胸脯保证,待得有一天我大哥褚行烈大权在握之时,老子保管诸堂的众位兄弟们人人都有享不尽的艳福,届时却莫真个像刘统领说的那般摸着卵袋子还恁是硬不起来。”
说着殿堂内一众精壮汉子又是一阵轰然大笑,就在众人磕磕碰碰的抬起手中酒碗仰头豪饮之间,忽而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道:“你硬不硬得起来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你就快要死了。”“是谁?”
齐虎沉喝一声,猛可间从身后抄出一对玄黑铁臂,只是还未等他摆开身型看清来人是谁,便听砰地一声闷响,齐虎瞬觉左肩之上传来一阵刺骨疼痛,剧痛牵引之下就连大半个身子也是开始逐渐麻木起来。
齐虎还未曾从麻木中回过神来,便听下首一众豹堂头领发出一声声惊呼道:“四当家的你的手”
齐虎闻声惊惧之下这才发现自己左臂不知是被何种可怖力道一下击中,齐肩以下竟是尽数炸断开来,血肉之内露出的森森白骨呈扭曲状诡异弯曲。
“老子的手,怎么可能”齐虎这一看之下惊骇欲绝,顾不得左半边身子麻木,抬眼看向那蓦然出现在殿门前的来犯之人。
来人穿着一袭花青色的破烂道袍,倒三角眼,身量矮小精壮,不是那花玉道人却又是谁?“花花玉道人,你不是去溜那大雄宝寺的毛头小子了吗,又怎地敢来偷袭老子”齐虎眼眸大睁怒道。
却见那穿着一袭破烂道袍狼狈不堪的花玉道人,此时节好像也是似受了某种巨大惊吓一般,黝黑的脸膛铁青无比,四肢僵硬。
就如一根柱子般直直矗在大殿门口不敢稍动一下,嘴里哆哆嗦嗦的含混不清道:“齐虎儿你误会了不是小道”
话音落下时,一只长数尺,黝黑黝黑的枪口从花玉道人脑袋后伸延而出,却是平头一袭短衫,肩上托着枪瞄准的赵启挪动着脚步从花玉道人身后慢慢显出形来。
“再说一遍试试,你刚才称呼本尊为毛头小子?”赵启双目尽赤,杀气腾腾道。“你便是本峰新上任的佛陀尊者?”齐虎双目紧紧盯着赵启,似乎是猜中赵启身份,强忍着浑身剧痛,紧咬着牙关一字顿一字说道。
“既知本尊身份,尔等为何还不下跪?”赵启冰冷冷的眼眸环顾四周道。“我大哥褚行烈”齐虎似乎还想打肿脸充胖子再强撑一会,却不想下首一众豹堂统领未等齐虎把话说完,先行一步顿时便呼啦啦地跪了一地,五体投地道“属下拜见首尊大人。”
那刘姓豹堂统领一边拉着反映过慢的木统领跪倒在地,一边在心里如是想道:“老子又不傻,这四当家的一对玄铁臂臂力惊人,可抗九鼎之力,哪知却连这赵姓凶僧的面也没见着,一个照面下来便被生生撕了一臂,想来这等可怖手段便是大当家的出阵也未必能够讨得好处,与其鱼死网破,莫如保得一条命在,格老子的,我可不想死,老子好不容易才混得如今这个地步,家里还有好几房小妾未曾享用过呢。”
齐虎见下首众人未遵自己指令纷纷自行倒头跪地,心中顿时怒气大盛,用剩余的一只粗壮右臂指向下首拜拜众人,气喘吁吁骂道:“你们我齐虎与大哥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这样做”
却见那刘统领伏低在地上的身躯,瑟瑟发抖颤声道:“四当家的,咱们确实有错在先,你就给首尊大人服个软吧。”“老子有个鸟的错。”
齐虎怒喝一声气急败坏道。“狗日的,你个刘秃子没卵子的废物,你跟老子十几年了吧,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狗眼。”“说,我只问一遍!”
冷眼旁观的赵启脸色不见有任何喜怒,冷漠无情的声音说道:“本尊那女人现在何处,若敢欺瞒莫怪本尊心狠手辣一个不留。”一说至云韵。
那齐虎本自在承受剧痛微微颤抖的身躯顿时来了精神,用手摸着不住膨胀的下体,裂开一张大口嗬嗬笑道:“赵首尊你那女人身段委实不错,奶大腿长穴紧,小屁股蛋子搞起来贼爽,老子与弟兄们”
话音说着却是蓦地发出一声惨叫,这一晃神间,竟是那刘统领在旁窥视伏在地上的身躯于蓦然间发力,从地上猛然间一下跃起,腰间甩出一把短刀,一抬手便生生割下了齐虎口中之舌。
赵启眼见齐虎惨嚎一声,晕毙在地,大张的唇口当中血流如注,眉间没来由就是一跳,他流落在海外时虽司空见惯了挖眼掏舌的这等残忍手段。
此时看见还是没来由心里一突,只在心中警醒道:“看来这神殿之内也如那处一般,处处都充满了勾心斗角与心狠手辣之辈,我在这里需得更加留意小心身边才对,这齐虎今日之惨状便是我的前车之鉴。”
赵启看着那背上同样纹着一头黑花豹纹的刘头领双膝跪地,两手捧着齐虎半节血淋淋的断舌头,一路膝行缓慢而来,点了点头道:“是个心狠手辣之辈,我欣赏你。”
那刘头领满脸都是讪笑:“尊者大人,这贼斯鸟一张鸟嘴讲不出好听的竟会胡乱喷粪,小的替你搅碎了这贼斯鸟的一根烂舌头。”
赵启丝毫不曾理会那刘头领的献媚之言,冷然说道:“你既不让他说完,那接下来便由你来替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