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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此时,一声嘹亮的鹰鸣传入赵启耳旁。黑老五不禁止了步伐抬头看天,嘴里喃喃自语道:“天雕”
“这烦人的鸟兽怎么又来了。”赵启眉头一皱,没有丝毫多说,提枪上肩对着在自己头顶上方不断盘旋鸣叫的黑羽大鹰抬手就是一枪。赵启枪法极准。只听“碰”
地一声枪响,头顶上方二十米开外处一只体形巨大的黑鹰猝然翻飞,于焉坠落。“主人俺去把它捡回来,这大鸟正好拿来下饭。”黑老五见赵启再次展现神通激动的连连拍手称赞,一撒腿当下便要下山去捡。
“黑斯回来!”赵启一口呵住正要下山去捡鹰的黑老五道:“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走!”赵启心中隐约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在此之前他便接连射杀了两只空中飞禽,它们清一色都是黑翅长羽的稀有类鹰种“座山雕”此类鹰种难寻无比。
而且不会轻易在冬季出没,赵启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过在资料中略略看到过几次,想不到现在居然在此处接连发现三次。
“该死,我早该想到的,曾听教官说过座山雕这种鹰类可被驯化专职用来侦查!”赵启来不及多想连忙催促黑老五打马换行,却不想还未及动作。
此时便有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这个声音听上去沉闷闷的,宛如一个平地惊雷,瞬间在赵启耳边炸响。
“黑斯你打马先走!”赵启深知这个时代人的惊人神通,丝毫不敢因持枪在手就有半点小觑之心。
他正欲将怀中云韵抛给黑老五让其带着先走,却不想这个时候云韵伸出两只白嫩嫩的手臂突然攀住赵启颈脖,微弱的声音在赵启耳边轻轻说道:“你若要抛下我,不如现在便杀了我!”
赵启心中一动,侧头看去,却见怀中云韵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目,一双美丽好看的眸子已经焕发出了几丝决然之色。
“好,要死一起死。”赵启伸手轻轻抚了一下云韵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当即又将怀中云韵在前胸的吊带又加紧了几分。云韵似是知道赵启想干什么。
也不打断赵启动作,却是极为乖巧的把脸埋入赵启胸膛,轻轻阖上双目,温软如玉的双手从赵启侧下穿过,紧紧的搂住赵启腰身。
在这一瞬间赵启心跳突然加快“她信任我,居然会毫无保留的信任我!”赵启心中似乎有了一个决定“不管今后她对我如何,我都要保护她一辈子。”
赵启心中豪气干云畅快至极,一双解放开了的双手,以标准姿势提起冲阻以备随时而来的袭击。却见远方黑压压一片的出现十几个人影朝着自己四面八方合围而来。赵启凝目看去。
但见为首一人赤发飘飘身材高大,身着一袭火红长袍,端的是威武不凡,只不过一张脸上却满满都是长长疤痕,好似被刀斧滚过一般,颇为狰狞。
这人双手负后,慢悠悠踱步而来,好似全然不担心赵启会突出重围,从他手中溜掉一般“嗯,身为神教弟子居然叛教投敌,黑风堂看来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疤痕男子张目撇过一旁兀自发呆愣神的黑老五,利剑一般的目光直射赵启:“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截我神教之人,想尝尝我们的手段吗?”说着竟是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现在,本座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那红袍疤脸男子第一还未说完,蓦地听闻碰地一声气破之声,红袍男子胸前气浪呈漩涡状猛然爆裂开来,却是胸前无端被炸开了一个手指般大小的血洞。
“怎怎么会我的护体神功”那红袍疤脸男子一脸难以自信看着拿枪的赵启,伸手摸了摸前胸那一个血流泉涌的透明窟窿,身子轰然一下子炸的四分五裂,鲜血飘洒的漫天都是。
刹那间原本一群想群起而攻赵启的一伙子人犹如见了鬼般,纷纷嚎叫着四散而逃。大敌当前,赵启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见他说话分神,握住肩上枪阻抬手就是一枪,眼见对手头目被自己一枪撂倒,心中不无感叹的想道“武功再好也快不过子弹,这句话说的真的是一点都不错。”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理解,为何只是发了一枪眼前这人的身躯就像是被迫击炮击中了一般,身体碎成几块分散四方。“只一合之内就将玄功大成者击穿,少年人你这手法不简单啊!”“谁!”赵启眉峰一跳,锐利的眼神一扫便发现了站在不远处说话的灰袍老者,他当机立断“砰”地一声再度叩动扳机。“噗噗噗噗噗噗”只听一连串的空气爆响之声接连响起。
却见那灰袍老者身前凭空接连爆出八个比先前红袍疤脸男子胸前出现过的漩涡气浪更为巨大的气浪漩涡,这八个巨大气浪漩涡俱在同一时间出现,空心处隔空相对,仿若连成一条直线。
而灰袍老者在关键时刻却忽地一闪身形竟然奇迹般的躲过了赵启这一枪精准射击。现在从半空中残留的气像来看,可以清楚的看到,赵启的子弹仿佛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空中穿成一条直线,打穿了八堵漂浮在空中的白色气墙。
“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以快得过我手中的枪!”赵启心中不无震惊,要知道这把德国生产的g-22式的步枪短距离发起威来可是连一堵钢筋混泥土墙都能打穿,眼前这位身形诡异的灰袍老者已经完全不能用“妖孽”二字来形容了。
“好个少年人竟敢对老夫出手。”那灰袍老者一拂衣袖,全身气势如两尾青龙冲上青天,猛然暴涨,赵启瞬间便感觉自身被一股无形气墙压迫,浑身不能动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了起来。
就在赵启要拼尽全力去开那第二枪之时,浑身气势忽然一松,却是那灰袍老者主动收敛了一身刚猛气劲,呵呵笑道:“敢问这位小友师承何方。
要知道单凭刚才的那一手已经有资格进驻我神殿长老之位了。”赵启见对方无意为难自己,也主动收了枪支。
但刚才的惊讶感还未消去,只能哑着嗓子用有些生硬的声音回答道:“小友不敢当,我是大雄宝寺的护院僧人,阁下的一身艺业也委实惊人的紧。”果然大雄宝寺的招牌门面够硬。
就见那灰袍老者白眉一跳,露出几分惊喜之色:“我道是谁年纪轻轻便可挥手破去老夫的八重玄功,可是那戒律大佛的嫡传真僧。”
灰袍老者对着赵启恭敬的一拱手道:“老夫神殿右侍苍悟未敢请教尊者法号。”赵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名字,只得信口胡诌:“得师父许可。
在下刚刚出寺庙不久,还未曾有过法号。”见赵启说话吞吞吐吐,那灰袍老者也不见如何怪罪。
而是仔细打量了赵启一阵点头说道:“尊者若是出世的久了想来也该像老夫一般蓄发留须了。”
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话说尊者可是见外的紧了,此次出世为何不通知神殿,也好让老夫一等人略尽地主之宜。”
“来来来,尊者此去请务必与老夫一同归返神殿,老殿主多年未见令师也是想念的紧啊!”灰袍老者苍悟走到赵启面前热情相邀。“咦,尊者,这位女子是?”苍悟像是此刻才注意到赵启怀中云韵。
“老前辈,你难道不是和刚才那一伙神教的伙人来追杀在下的么?”赵启见得苍悟言行不似作为不由发声问道。“哼,狗屁的神教,不过魔门一练宗而已。”
苍悟撇了地上那团碎成几块的零散尸身一眼,鼻间重重哼了一声,颇为不屑的说道:“尊者你误会了,老夫沿途赶回神殿,刚才恰巧是路过此地,只不过是看见了这伙人躲在这里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想来看个热闹而已,想不到这群不识好歹的家伙居然是想对尊者不敬。”
“碍眼的家伙。”苍悟挥手一扫,地上惨死碎成几块的红袍人尸身如遭巨力碾压,顿时便像是和了血的稀泥一般瞬间消融参透进地。
“走走走,尊者这便与老夫回定神州。”不待赵启多说,苍悟便热情的拉着赵启转头就走。白玉城碎青石铺砌而成的街道之上人群熙熙攘攘,来往着从各地赶往定神州观祭的武林人士,其中不乏一些投机的商贩推送着板车沿街叫卖着各自商品财货。
两辆装饰华丽的华盖马车飞快的行驶在这四通八达的官道之上,途中所过行人抬眼一见飞驰而来马车纷纷吓得手忙脚乱的避让开来,些许躲闪不及的路人被马车撞了一个趔趄。
他们抬眼看去正欲怒骂,倏忽又瞧见那马车之上龙飞凤舞雕刻着的硕大“召德”二字,便咬住舌头不敢出声,待得马车行的远了,这才纷纷拍着胸脯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惹祸上身。
“这么说来定神州的献祭仪式还没开始咯。”马车内一个面部轮廓线条颇为刚毅的平头男子好似松了一口气。
“不错,仪式准备齐全尚且缺些时日,毕竟南北正魔两脉那么多的武林人士不是一下都能赶到的。”
回答平头男子的是一个灰袍老者,此人年过六旬,须发半白,从他那高高鼓起的太阳穴来看便可以知道是一个内功造诣极为深厚的高人。
灰袍老者与年轻男子四目相对却又沉默不语,二人都想着自家心事怔怔出神。马车内这说话的二人正是那赵启与神殿右侍苍悟,二人从关州地界启程以来时间已过七日,这七日里来生活环境大为改观,不似以前山间那般恶风恶水,赵启在惬意的享受车内生活之余,夜夜都要搂着云韵翘臀插穴入睡,其间二人关系似乎有了些许须微妙改变,云韵在性事方面也不似以往那般冷漠,每每她在被赵启一根大jī巴干至高潮时竟也会情难自禁的张小声口啐骂赵启:“小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