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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将蔡杏娟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姐妹和女儿。”
“墨哈先生”蔡杏娟想推拒又怕文龙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看到文龙已经和妮可扭在了一起。
“杏娟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和身体愉悦,所以xìng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蔡杏娟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来的动作。“呵呵,都二十一世纪中叶了,中国在性伦理方面还是有点保守,性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杏娟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兴趣?”
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蔡杏娟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我们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熟、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
他的手爬进了蔡杏娟的裤子里。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蔡杏娟的鼻腔里。“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墨哈双手解开了蔡杏娟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墨哈停下手,看着蔡杏娟:“不瞒你说,我从1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
他在蔡杏娟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人的一切。“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么遗憾?”
蔡杏娟不解地问。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蔡杏娟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蔡杏娟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他满意地分开蔡杏娟的阴唇,看着鲜红的嫩肉。“密斯杏娟,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他的手轻轻地剥开蔡杏娟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说着按在那里。蔡杏娟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你刚才说如愿以偿”蔡杏娟想知道墨哈的经历。“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开她的阴唇。蔡杏娟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和自己的母亲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个非常宁静的早晨,我们躺在沙滩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缕阳光,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对努比亚野驴正在交配,两只成年的野驴肆意地追逐着,嬉戏着,当公驴那又粗又长的巨屌伸向母驴时,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点异样,我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样很自然地,我们学着野驴交配了。”
“你是说你和你母亲?”蔡杏娟惊讶地看着他。“是不是不可思议?”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驴是那么剧烈,他们四蹄蹦跳着,追逐着,发达的性器让人既羡慕又嫉妒,”
他的眼神充满了诱惑力,蔡杏娟想象得到那个早晨,墨哈肯定也是这样的眼神。“我的母亲,两眼放光地盯着它们,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亲的肩上,却得到她的默许,就那样我学着野驴骑到母亲的臀上。杏娟,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蔡杏娟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和母亲是我梦寐以求。那天我们还尝试着”他似乎沉浸在那波澜壮阔的沙漠意境:“我和母亲都尝试着驴交。”
“你说什么?”蔡杏娟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却被墨哈抱上沙发:“密斯特陆,我们能不能一起享受?”他回过头来,看着文龙正趴在妮可的胯间,邀请着。文龙抬起头:“墨哈,我们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墨哈那强壮的身体抱起蔡杏娟丝毫不费力气:“我想和你们一起高潮。”
就在文龙从妮可的腿间立起身时,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经俯身到妮可的腿间,跟着含住了妮可那硕大的略微有点黑的阴蒂。妮可扭动着身躯再次缠夹着墨哈。蔡杏娟刚想起身,却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跟着扣进她的腿间。
“墨哈,你想一箭双雕?”文龙兴奋地看着这个生意伙伴,两个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抚弄下象两朵淫猥的花朵怒放着。蔡杏娟想抬头看文龙,却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陆”墨哈在妮可的腿间肆意地拱着:“我再分给你一成。”他说完,爬起来挺起硕大的jī巴,跪在妮可的腿间挺了进去。“啊”妮可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却被墨哈疯狂地捅进去。“叫阿爸”
“阿爸阿爸”妮可终于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听的文龙血脉奋张,他不知道妮可是墨哈的女儿,更没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有着这种关系,扭头去看杏娟,却看到蔡杏娟更为夸张的神情。随手搂住了,将小妈按在沙发上。
“龙儿”蔡杏娟想阻止文龙的动作,却被更大的狂潮吞没了,墨哈一边干着身下的女儿,一边调笑着:“密斯特陆,待会我们交换一下。”
***四海市警察局会议室里,陈平作为专案组长正在主持会议。“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内线掌握的情报很准,阿贡方面已经来我市接头。”
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只是鉴于特殊的环境,还没弄清楚接货方,这一点,我需要向同志们说明一下。”刘局长插话道:“昨晚的情况很急,刚接到内线情报,说是晚上9点半在金玉良缘有接头人,但详情未知。”
他沉吟着,看着陈平:“是我失职,对于金玉良缘我们一直不摸情况,措手不及。好在陈厅长以前有过接触,便危机之时果断出手。”
“但情况并不如人意,那种地方是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我也只是偶然的机会曾得到一张会员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颇为流行的游戏方式,进去的人都戴着面具,我只能凭感觉和经验发现蛛丝马迹,并得到印证。”
在座的人听了,惊讶地互相交换着眼神和意见,没想到在四海市竟然有这么神秘的地方,连警察都进不去,会议室里一时嘁嘁喳喳。
“我们警察是落伍了。”陈平长叹了一声:“因此这就告诫我们,单靠过硬的本领已经难以适应侦查工作,必须转换思维,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时代发展的需要,才能成为新时代合格的警察战士。
这是我凭记忆让画像师画的一张图像,基本符合原貌。刘局长,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这个人,随时掌握案件进展情况。”
他说着将一副手工绘画递过来,刘局长接着,看了看,往下传递着。从会议室走出来,陈平迎面碰上老同学乔枫,便笑着跟他打招呼:“老乔,最近怎么样。”
乔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还凑乎。”他对于这个当厅长的老同学一向很尊重,从来不说三道四。尤其在局内不刻意和他接触,以免别人说他往上爬。“最近”陈平看着老同学有意躲着他,欲言又止。
他这个老同学真诚老实,为人耿直,几次有意提携,都因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后来刘局觉得过意不去,才给提了个副科级,放在后勤。
乔枫看到陈平有话要说,就停住脚,却听到陈平例行性的一句话:“最近找个时间聚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来一件事。
“徐厅,刚才看见俪娜,你好福气,女儿越来越漂亮了。”说的陈平也笑了起来,这老实人也会说话,就说:“就是老长不大。”
两人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别的话,就互相打着呵呵。陈平感叹着老同学的为人,很为他抱不平,当年论成绩,乔枫可是班里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就是因为性子耿直,得不到领导赏识。他这样想着,猛然看见女儿站在办公室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欢迎啊?”陈俪娜在父亲面前天不怕地不怕。“小丫头。”陈平喜爱地骂了一句,坐在办公桌前。“你这个坏爸爸,带人家到那种场所。”
虽然陈俪娜很前卫,但对于换偶等乌七八糟的事从来就没接触过,乍一到那种地方,是又好奇又担心。陈平也是一时事急,没做多大的考虑,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打入金玉良缘。
再说当时确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既要不走露风声,又要配合紧密。他作为一厅之长,为人一向严谨,下属见了都有点害怕,只有女儿俪娜才和他显得亲热。
“什么场所呀,你不是好好的。”陈平微笑着,对于女儿的表现,他还比较满意,只是后来想想也觉得后怕,万一出现了别的情况,露出了马脚,不但事情砸了,就连女儿的洁白之身都难保住。
“哼!”陈俪娜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要是要是有个闪失,看你怎么赔人家。”陈平就翻着眼看着这个刁蛮的女儿:“还怎么赔,要你妈再生一个。”“啊呀你这个坏爸爸。”陈俪娜擂着父亲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