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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还想做事业,我把仓储业务交给你。”他看着她的眼睛,和她交流着。“那你你不嫌弃”泪花满面地说不下去,毕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她怕文龙看不起她。
“小妈,你和父亲的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我不会介意。”他从她的肩头挪上两腮,轻轻地抚摸着。蔡杏娟抽动着肩膀。
“可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生守着活寡。”“龙儿,那你要我怎样?我这样子哪有脸面对别人,我是个被男人抛弃了的女人。”“傻子,我来就是为了这。”他撮起她的脸蛋对着她:“小妈,我说过要对你负责。”“不,不,龙儿。”
她慌乱地说,心里象塞了一团乱麻,自从她被陆淳风刻上名字的事被文龙知道后,她就觉得没脸在这个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污,按当时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文龙肯定是一气之下,对她进行报复,既然能被陆淳风在那个部位刻上名字,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怎么?还恨我?”文龙追着问。蔡杏娟低下头:“我怕你嫌弃,嫌弃我肮脏的身子。”文龙把头凑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脏,肮脏的是那种下流的想法。
小妈,玟玲妹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以后也是我的岳母了,小妈也好,岳母也好,我们更应该互相关照,互相爱慕。”他说着,凑上她的唇:“我们有过一次,就会永远有下去。”“龙儿。”
呜咽着,被文龙亲吻下去。伸手握住了两只颤动的乳房,却被蔡杏娟拿开去:“龙儿,你是想借此来侮辱我,还是”
想起那天两人之间的对话,根本没有了义母子情份,她怀疑文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我是想来通过玟玲咱们娘俩感情相通,毕竟玟玲妹妹是从你的屄里爬出来的,我和玟玲妹妹又血脉相连,从今往后我也会疼爱你的。”
蔡杏娟沉默着不说话,她在掂量着文龙的话是真是假。“小妈,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该那么粗暴,我也是气糊涂了。”他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诚地说。“小妈没有怨恨你那样做,换了任何人,都会失去理智。”
蔡杏娟对于这个女婿,恨不起来,若不是受了父亲的蛊惑和宠爱,为了那份家产,她不会和家里人搞得那么僵。
“那你就让我们义母子真正地爱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意和缠绵。“龙儿,你不在乎我和你爸爸,也在乎建新。”
她躲闪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他的父亲有了床第之欢,更有了那个孽种,当初她死活不肯,可经不住陆淳风的纠缠,也是自己一时糊涂,更怕身体受到伤害。
文龙把她的脸扳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建新没有错,错的是我们的关系。小妈,爱是不分人群和辈分的。”“龙儿”她嗫嚅着,终于显出一丝娇羞:“我去,去洗一洗。”她挣着站起来。
文龙看着她跑进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白素贞进来的时候,文龙正坐在沙发上。母亲一袭长大的风衣,更显出风姿绰若,文龙更喜欢母亲的眼神,总是熠熠闪烁着,略带着一丝忧郁,让人有股想化进去的冲动。
“贞贞。”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趁着母亲脱下风衣的时候,抱住了母亲的身子。“你?”白素贞慌慌地看了屋内一眼,嗔怪儿子的放肆。“她在洗澡。”文龙知道母亲害怕被蔡杏娟看见,果然白素贞听了他的话,轻轻地靠进他的怀里。“妈不知道你来。”她声音里满透着怨气。
“素贞,我来得急,连玟玲都不知道。”抱着母亲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死人,连妈都不要了。”白素贞就想把手放到文龙那里,却又怕儿子笑话她。“傻素贞,老公谁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
贴着她的脸,寻吻着母亲的柔唇。“哼,尽说好听的,身边看着那些,还在乎妈呀。”白素贞说这话,就想象着沈珊珊和陆玟玲。
“身边再多,也不是我的归宿,妈,你是我的家呀。”文龙把手插入白素贞的胸衣内。“死人,还知道回家呀。”说着,一股浪意从腿间飞泻而下,龙儿,妈这里才是你的家。挑逗着母亲的奶头,文龙也想和母亲尽情地欢爱,只是这个时候不容。
“是不是又写那些淫诗了?”他知道母亲喜欢用诗词发泄对自己的思念,外出这么些天,她肯定又写了不少。“嗯。”白素贞娇俏俏地说。
“说句浪话儿,我听听。”文龙对于母亲并不完全注重于性爱,更多的是想挑起母亲的情欲,做尽各种淫态。
“俏冤家,一去便杳无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沉。”
白素贞念到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画尽了,就脸红了一红。“不来了,不来了。就知道让妈”她嗡嗡的声音低下去,倒把文龙勾起来。
“亲妈,小浪人儿,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拥着被子浪水儿流尽。”文龙把手儿伸过去,摸着白素贞的腿间。白素贞就相拥相抱着,和文龙享受着母子温馨。
“蘸着些儿麻上来,鱼得水和谐,嫩蕊娇香儿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开。”白素贞本来并不想再念下去,可听的儿子把那梦中的情景都说出来,心里竟又酸又麻,不觉裆儿湿了一大片。
听到露滴牡丹开,竟不自觉地分开了腿,冤家儿,你出差这么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儿都谢了,你又采了娘几次,空落的牡丹娇艳。就说:“死人,就知道让妈空欢喜。”说着,竟不自觉地麻飕艘地分开了腿。
文龙就感觉到母亲起了变化,手摸索着去解白素贞的裤子,却被她轻轻地抓住了。“龙儿,别”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浴室。“妈,是不是湿了?”
文龙就住了手。白素贞扭捏着,忽然说道:“贼冤家,你想煞了俺!惊乍乍把娘叫。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着儿的腰,直教娘,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
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文龙一把攥住了母亲的阴户:“浪人儿,我就是钻进你心子里的那虫儿。”
“啊呀,不来了,不来了。”白素贞就觉得一股淫水儿顺势而下,整个下身象尿裤子一样,不由得软瘫了。
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半晌,听的浴室里水哗啦哗啦地响,白素贞轻轻地推开他,看着文龙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白素贞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你杏娟岳母该出来了。”“妈,杏娟岳母说她腿部不舒服。”文龙早就安排了这一节,只是刚才贪图温存,和母亲欢爱过度。
“她,她没说怎么了?”白素贞还是关心蔡杏娟,毕竟是玟玲的亲生母亲,尽管姐妹俩这几年因为陆淳风的关系而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仍表示那份闺蜜关爱。“我怎么知道。”文龙故作清白。“死样。”
白素贞其实并不相信文龙的表白,那一天在电话里,她隐约地感觉出文龙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谁,但肯定不是陆玟玲,因此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妈,你说哪里去了,好像儿子是你们公用的”他说着,笑嘻嘻地看着白素贞。“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jī巴知道,妈又哪里清楚。”白素贞根本不去追究儿子沾花惹草。
“妈去看看。”***蔡杏娟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对于文龙的追求,她本来是抵触的,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沦为他的玩物,从那天义母子俩人的对话和文龙的疯狂,她知道自己和陆家已经没有了亲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陆淳风花心,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白素贞为此几乎和他断绝了关系,两人也因此不再同床。这也许就是陆淳风酒后和自己再次鸳梦重温发生关系的原因,她为此暗暗自喜。
虽然也想就此断绝了和陆淳风的来往,可经不住陆淳风的软语温存,就在陆淳风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哭诉白素贞和他的冷战之际,她的心软化了,看着一向威严而又坚强的陆淳风,不知不觉竟然同情起他来。
原本打算和陆淳风一刀两断的念头打消了,她从陆淳风歉悔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情牵意绕的留恋,她亲自为陆淳风倒了一杯酒,作为原谅他的举动,并让陆淳风亲手为她戴上项链。
这一举动无疑让陆淳风死灰复燃,陆淳风在给她戴上项链的一刹那,轻轻地抚摸着蔡杏娟雪白的颈项,他在探视昔日情人对他的态度。
蔡杏娟似乎满意于这根钻石项链,她在欣赏项链的同时,握住了陆淳风往下探索的手。其实陆淳风已经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沟之间。
“淳风”她欣喜地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让陆淳风一时魂飞魄散。“杏娟,喜欢嘛。”陆淳风驻留在情妇胸脯上。“淳风,你真坏!”握着淳风的手,有意无意地触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杏娟。”陆淳风轻轻叫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蔡杏娟看着淳风仰起的脸,顺手撩起裙摆遮盖在淳风的脸上。陆淳风惊喜地哼了一声,跟着搂抱了蔡杏娟肥腻的臀部,将脸贴在情妇的腿间蹭着。
“坏淳风,坏淳风。”蔡杏娟跺着脚轻喊,却被陆淳风从里面扒下了内裤。就在裙子里面,陆淳风将满脸刺扎扎的胡子扎在情妇的阴户上。跟着用手扒开来,直接用舌尖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