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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黎婧婧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撅起来,在沈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呻吟。***文龙坐在东北角的隔间里,透过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人群,轻轻地啜着红酒。
红人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头沟附近,门面不大,里面倒很宽敞,装修简洁而富于人性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人的休闲之地,之所以叫红人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人之意。文龙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龙哥”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文龙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情有独钟。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大哥。”“坐吧。”文龙居高临下地说。
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来点什么?”“轩尼诗。”
他仓促地说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文龙看出黑牛想急于说话,慢条斯理地:“先喝杯茶。”把黑牛到嘴的话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这里”文龙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浪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他眼乜斜着,似是没有看黑牛。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么样?”“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海外来交货的,就可以一网打尽了。”黑牛表功似地:“这次我带了点样品。”他说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里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从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文龙端起茶杯的当口,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里,跟着咳嗽一声,打了个喷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里,旋即吐在纸巾里。
“纯色不错。”他赞赏地说:“等我电话。”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里的服务生:“给这位先生坐高台。”“好的,请稍等。”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印制精美的花名簿。
文龙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金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人的口味。
有了生意的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个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他在十大红牌里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人而声名大振。
陶陶,绰号“吞拿鱼”以口活和床上功夫着称,两个人都姿色艳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女子,就满意地点下。转头看着黑牛:“今晚,哥就高规格招待你。”
黑牛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哥,这里的消费是不是有点贵?”文龙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2万。”黑牛惊讶地:“金屄呀。”
说的文龙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屄,待会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得不纯是屄,是情调。屄有什么玩头?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情调就不同,情调能让你心颤,让你陶醉,让你勃勃情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屄”
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们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恋母情结。”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屄,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
想想自己和文龙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
“那你”原以为文龙会和自己一起,想起文龙点了两个,不禁问。文龙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看着文龙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
他一直担心着文龙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情又不便说出口。文龙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有过来。”“哦。”
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文龙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终于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
文龙知道,这一次必须做的万无一失,他在帝都以新大陆公司名义取得了进出口经营权,然后悄悄地回到四海市。他想把四海市作为贸易的集散地,然后经营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货。
回到四海市的当天,他就把座落于南郊的一片盐滩地买了下来。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以此来做强陆氏家业,只是让谁来经营这么大的摊子,心里还没有底。
母亲白素贞,他不想让她过度操劳,况且自己还想随时和她寻欢作乐,他把母亲定位于既是掌管陆家事业的大律师,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堂哥陆展鹏,暗地里与阿贡大毒枭有勾结,随时有可能东窗事发,妹妹陆玟玲还小,不堪大任。
只有小妈蔡杏娟,陆玟玲的亲生母亲,性格泼辣,敢说敢做又工于心计,若不是和自己有着家业之争,应是不二人选。
自从那一天发生不伦关系上了她,蔡杏娟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勇气,很快就和名义上的丈夫朱强离了婚,她像一只斗败的鸡,整日无精打采的,看得文龙都有点心疼。
可一看到那个小弟弟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个不伦不类的小东西,就是让他爱不起来。他几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账户上,让她衣食无忧,却都没得到蔡杏娟一声感谢,也许她羞于见他,也许她深深地记恨着他。
无论哪一种,他都觉得无所谓,毕竟是妹妹陆玟玲的亲生母亲,按农村的话说,母女一屄相承,只要她不再跟他争,跟他斗,他会让她融为陆家的一员。
他决定先看看蔡杏娟的态度,再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想好了这一切后,他开着宝马,驶上市区的中心大道。
“贞贞,在家吗?”他熟练地握着方向盘,戴上耳机,拨通了电话,他喜欢听母亲柔柔的声音,那种很女性化的雌性。“嗯。”白素贞一脸的喜悦。“今晚去蔡杏娟家,你一起来吧。”
“你回来了?回来也不到家里。”母亲白素贞埋怨着,语气里满带着撒娇。文龙就有点过意不去,妈这几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牵挂,可自己还不是冷落了她:“贞贞,你那里是不是长草了?”
听的白素贞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儿子还没踏进家门,羞得是他又说那撩人的话,就顺口骂了一句:“长你妈的屄草。”文龙就喜欢母亲这样,他对着话筒悄悄地说:“妈,我知道你那里长满了青苔,回家我给你锄锄。”
“你还想着妈呀,是不是把玟玲锄得光滑滑的。”白素贞对于这一对儿女早就了如指掌,两人厮守着,还不是干柴烈火?“玟玲本就没几根毛,倒是妈蒿草连天。”
文龙说的是实情,玟玲刚刚发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么撩人的几根。“死人,你连玟玲几根毛都数清楚了。”白素贞嫉妒地说。“贞贞,今晚老公就给你数数。”
“数,数你妈个骚屄。”白素贞气嘟嘟地,倒骂的文龙如过电一般,麻了半边。“贞贞,过红绿灯了,晚上过来吧。”看着一闪一闪的黄灯,文龙轻轻地抬起油门。蔡杏娟住在月牙湾一座别墅里,拾级而上的台阶,掩映在重重叠叠绿海里。
这里是富人区,每一座别墅都别具一格,却又互不相连,环境优雅宁静,景色清新宜人。文龙穿过了几道拱门,来到了飞檐低阁的小洋楼,轻轻地按响了门铃。“你怎么来了?”蔡杏娟穿着一身碎花休闲裙,不冷不热地说。
“我来看看你。”进了屋,四处打量了一下,文龙感觉到这里的幽静。“喝水,还是咖啡?”蔡杏娟面无表情地说。“来一杯咖啡吧。”
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蔡杏娟亲自倒水,惊讶地问:“保姆呢?”“父亲病了,请了假。”“那辛苦你了。”
文龙看着小妈,发现蔡杏娟瘦了,原本丰满的双颊微微地露出颧骨,不过到显出一丝青丽。“小妈,还生我的气呀?”他攥住了她的手,语气里充满了怜惜。蔡杏娟抽了几抽,都没抽出来,站着不说话。
“我知道我那样伤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时冲动,小妈”他轻轻地晃着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蔡杏娟没好气地,自从陆淳风去世,陆家人都不跟她联系,连亲生女儿陆玟玲也很少给她这个亲生母亲打电话,她又没处宣泄自己的情绪,自己一向都霸气惯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泪不觉流出来。
“小妈,我知道你难受,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他摩挲着蔡杏娟的玉腕,心里充满了歉意。“我就不说你和我争,我恨你恨你”蔡杏娟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别说了,淳风淳风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是要我这一辈子都”
“小妈,我知道你没脸让人看。”想起那一行刻在小妈大腿间的细细的小字,文龙体谅她的苦楚,一个被丈夫之外男人刻上名字的女人,自己又怎么有脸找别的男人,她又怎么能劈开大腿让别人看见那见不得人的隐秘?
拉过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肩头。蔡杏娟颤抖了一下子,挣着要站起来:“龙儿,别这样,我是玟玲的亲生母亲。”“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负责。”
他两手扶在她的肩头上,看着她:“不是我要欺负你,也不是恨你争家产,我就是不想让陆家四分五裂。杏娟小妈,回来吧。”蔡杏娟抽泣着,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