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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如何?”心一喜,就感觉到了女儿的心意,一阵温暖从胸间溢出来,随即回了过去。“万事大吉。”接着就听到手机响起来,坐在车后的将军接起来。“爸”珊珊高兴得似乎手舞足蹈:“虚惊一场?”
“嗯。”将军本想调侃一下,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又打住了。“到底怎么回事?”珊珊急于想知道其中的原因,该不会半夜三更打电话,包了专机回来却什么事都没发生吧。“哦,只是挪用公款,回去再说吧。”珊珊很理解地知道此时说话不方便,沉吟了一下说:“爸,文龙说最近来帝都,要把公司开起来。”
“那好呀,你这几天就别忙其他的了,赶紧张罗一下。”“嗯,知道,其实就是找个地方,注册一下就行。”“噢,那地方你自己定,最好选在王府井附近。”“好,爸,你没事早点回来。”
珊珊还是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迟疑了一下说:“我挂了。”听着“嘟嘟”的声音,刚才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小王,部里最近都有什么声音?”他想听听身边人的看法。司机听到部长问,略微转了一下头。
“昨天部里就传闻绯绯,谁也没想到小贺竟然捅出这么大的漏子。”他看到前面黄灯闪烁,猛踩了一下油门:“听说好像小贺有个情人,他把钱都转到他情人的公司做生意。”
将军听了就没表态,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融合在这车流人流中,小王看看沈部长不说话,就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这是多年来形成的默契。“老沈”将军推开门的时候,江春菡迎上来,接过丈夫的大衣:“听珊珊说,部里出了问题?”
她一脸焦急地想从将军的脸上寻去答案。这些年,高干的生活已经让他们习惯了政坛坦途,风雨无侵,乍听到女儿提起,江春菡感到隐隐的担忧,象自家这样的地位,一般的事情也摇撼不了根基。
“没事。”沈部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夫人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部里那个小贺挪用了公款,中监委查出来了。”“噢。”
江春菡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就是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将军坐在沙发上,随手接过保姆递过来的茶水,品了一口,放在桌上:“没想到呀,这小子竟然挪用了500万。”
“你打算怎么办?”江春菡倒不关心金额大小,500万这在部委也算不上什么,所以就显得轻描淡写。“怎么办?由他去。”江春菡从丈夫的态度上感觉出这其中的利害,心一下子放下来:“听说那个小贺找的情人可是我们团长的女儿?”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沈部长惊讶了:“她缺钱?”堂堂一个部级干部的女儿,竟然要自己情人挪用公款,这太不可思议了。“听说是你们小贺摆派头,人家缺什么”江春菡随口答道:“人家无非也就是图他的人,他怕自己身价低。”
江春菡也是听别人风言风语,这样的事件在帝都已经风传了。“其实她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团里还不是胡作非为。”江春菡很是不平,听到丈夫不说话,她也不便再说,就回过头来看着他问:“珊珊的事怎么样了?”
沈部长这才注意到女儿不在,原本希望好好地和珊珊聊一聊,以畅心中的窝火,这些天,自己一有什么苦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儿,他愿意看女儿倾听他的神态,更愿意女儿枕着他的大腿和他说话。
“珊珊呢?”心里想着,不禁脱口而出。“一回来就被同学叫去了。”江春菡还是关心女儿的事:“你倒是说话呀。”
她嗔怒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多日不见的特有风情。沈部长也被妻子的眼神感动了,说真的,江春菡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尤其是在文艺界颇有名气,只是自己越来越对她没有兴趣,倒是他的同僚们曾经开玩笑地说“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江春菡也埋怨自己对她的冷淡,可面对妻子他老是提不起精神。“改天文龙要来。”听到妻子追问,他不知可否地说,起身想进卧室,却迎上妻子热辣辣的目光。想起自己这一路的所作所为,总觉得有愧于江春菡。“老沈”
江春菡情意绵绵地叫着,让将军不好推脱。“起骚了?”他干脆调侃了一句,顺势将妻子抱进怀里。“都多大年纪了?”江春菡窝在他的怀里,嘤嘤地说。夫妻二人多日来不曾有的温存着。
“老沈,我们是不是很长时间”沈将军抱着她,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怎么?想抱窝了?”江春菡拿眼逡巡着:“到老也没正经。”
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丈夫的轻薄,将军的手停止在她撑起的内衣上。江春菡在家里总是穿着薄薄的内衣,那两颗大大的奶粒将富有松紧的内衣撑得高高的。将军的手肆意地搓揉着。
“我们团长老夏不知哪来的精神,对年轻的演员穷追不舍,总爱沾花惹草,他女儿也不是好东西,要不你们小贺也不会出那事。”江春菡对团里的事早就有看法,不止一次地叨叨过。“那有什么,女人长得漂亮了,总得有人欣赏。”
“再欣赏也不能欣赏到床上呀,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现实,只要有名有利,舍得本钱。”江春菡最看不得女人水性杨花,只是自己周围的人和事,尤其文艺界,这种事已成家常便饭,看来她有点落伍了。
“只要有本钱就行。”沈将军明白妻子指的什么,女人靠青春吃饭,拿身体换钱,自古就有。
“下流!”江春菡骂了一句:“连你这样的老同志都熏染了,难怪社会这样乱。”沈将军好长时间没看到妻子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欣赏似地看着,看得江春菡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是不是也捞了不少本钱?”将军被她这几句话逗出了情绪:“本钱还需要捞呀。”
江春菡这个姿势将腿间高高鼓鼓的地方充分地显现出来,看得了无兴趣的将军忽然起了兴趣,他不知道妻子那里又变成什么样子,况且这棉质内裤紧贴在腿间,高高鼓鼓之中勒成一条细缝。他的手很自然地从江春菡的腰间伸下去。
“还有兴趣呀?”夫妻之间本就没有多少欢爱了,这让江春菡多少感到陌生。“是不是荒了?”将军觉得那隆起的小腹下布满着杂草。“荒没荒,你还不知道呀?”
江春菡说这话就有点酸酸的。将军的大手在草地上跋涉着:“当年老子领兵打安南,断断续续多少年,哪有功夫耕田,你这二亩地还不是长出了杂草?”他猛地扣进江春菡的阴户。
“啊”江春菡翻身攀住了他,仰起脸等待着他的亲吻。将军感觉到肥沃的土地里氤蕴着丰润的水渍,那种熟悉的感觉袭遍了全身,他粗重的气息喷撒着飞扬。
就在将军迫不及待地想进入时,沈珊珊急三火四突然推开了门。“啊呀!”面前的场面让她心扑扑地跳着,她没想到父亲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亲热。
“珊珊”江春菡猛听到女儿地叫声,惊悸地起身,却看到女儿双手捂住了脸,她尴尬地掩上被将军解开的前胸,慌忙站起来:“哎老东西。”
将军一时有点懵了,他为自己的荒唐有点内疚,他知道自己在女儿心中的位置,更不愿意女儿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看着女儿微微抽动的肩膀,他自责、悔恨,眼神里满是乞求的表情。“珊珊,对不起。”看着妻子惶惶地走进卧室,他喃喃地说。
“走开。”沈珊珊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又不敢发火,只是哀怨地看了一眼父亲。文龙料理完父亲陆淳风的后事,只感觉到心里有了底气,陆展鹏怎么说都不是对手,已经发现他的公司有制毒贩毒的迹象,蔡杏娟陆玟玲母女又被自己搞定,他庆幸自己抓住了蔡杏娟的把柄,要不然单凭父亲陆淳风的遗嘱和股份,就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昨天黑牛来电话,阿贡又来了一大批订单,可能都与陆展鹏有牵连。文龙叮嘱黑牛盯牢,防止走漏风声。
他最担心的是沈珊珊那边出事,临走时的仓促见面,让他意识到沈将军的政坛不稳,如果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就会全盘落空。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沈珊珊。
“珊珊,爸那边怎么样?”“没事。”沈珊珊弱弱的声音,听得他心里发毛。“怎么这种声音?”
他担心沈珊珊隐瞒了什么。“有点感冒。”沈珊珊有气无力地:“爸爸那边有人挪用公款,没什么大事。”“那公司的事你抓紧筹办,我过两天就过去。”他想以此摸清那边的底细。
“爸”本想告诉爸爸的一些情况,话到嘴边,又不愿提起,沈珊珊迟疑着,就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在王府井找了一个门面,正在谈租金。”“好。”
文龙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想到沈珊珊办事还挺麻利,就说:“回头我好好地犒劳你。”在那头的珊珊听了,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那天的那个场面真让她受不了,爸他竟然
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那个镜头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父亲的大手从母亲的睡裤里伸进去,她甚至看得到父亲的手在里面爬摸,凭女人的感觉和对父亲的了解,她知道父亲肯定在扣摸母亲的阴户,想起以往父亲的大手爬进自己的一股妒意从心中升起。
“坏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心底下暗骂了一句,隐隐地期待着父亲能给自己一个说法,可这几天,她竟然连父亲的面都没看到。
哎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会弃之如履,难道自己在父亲的心里就是一只旧履?也难怪,父亲这一生那么多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何况自己还是败柳残花。想象和父亲在一起的情景,她真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