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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前的阮梅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将军扶住她的肩头:“梅儿,别哭了。”
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阮梅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爸”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女。”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
看着女儿悲伤的哭泣,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阮梅的泪水舐干。阮梅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跃着,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梅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阮梅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出一点缝隙。
“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她搂抱着父亲健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亲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梅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被阮梅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
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珊珊这样,黎婧婧这样,现在阮梅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阮梅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梅儿,爸爸答应你,跟我到帝都好吗?”
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女儿心灵的深处。“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那”阮梅有点失望。“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
他捏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那还用我做什么?”在阮梅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被。“傻丫头,”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啊呀,爸爸”
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爱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触男女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
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怀里女人,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阮梅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梅儿,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深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了一口气:“古人云,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爱吧。”
阮梅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将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岂止是你?连珊珊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对女儿珊珊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女人没有,可为什么却对珊珊那么始终不二呢?
珊珊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珊珊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分钟。“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
抱在怀里,疼爱有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奶房了。“我不去帝都了。”阮梅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帝都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阮梅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爱地看着她,阮梅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人?”大手在乳头上画着圈,感觉到那里的坚挺。将军真想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帝都,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头看着女儿那莹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爸,我也忘不了你。”
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阮梅声音有点抑郁。“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头,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图说服女儿:“你这样怎么伺候我?”“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人伺候。”阮梅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女,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奶头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
阮梅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
那身子带着一股青草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香。阮梅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头发里那样在她毛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插。“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荡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住她的臀瓣横扳到腿上。
“梅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淫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阴毛扎挲着,阮梅的那里早已裂开口子,那经历了多少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湿淋淋的原生态形象。将军低下头,将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门。阮梅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的春蛋。
她爱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入。“梅儿,好闺女。”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儿的口腔。
阮梅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女儿珊珊一阵风似地扑进来。跟着文龙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女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文龙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听了部长的问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
“这就好,苏曼州府和四海市府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苏曼州和四海市的一块牌子,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口茶,对文龙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文龙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他在家人和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沈部长意味深沉地看了文龙一眼,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何况这时沈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他赶忙改口叫到:“爸爸。”
“这还差不多,你们两人的事是在帝都办还是在这里?”“还是伯伯您说吧。”文龙揣摩着将军的意图,其实从他的内心里,觉得还是在四海市办得好。
“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商量着办吧,”将军在这方面也显得很宽容,在哪里操办倒也无所谓:“只是我想,陆家要做大、做强,不仅仅在四海市在苏曼州,你看这样行不行?”
将军用征求的目光问询着:“在帝都设个办事处,让珊珊在那里操办一下”将军说到这里,文龙兴奋地点了一下头:“爸爸,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提,既然您提出来了,我就不用担心了,将来龙贞集团和长港集团统称为陆氏集团。”
“奥?”将军满意地瞪着他看:“这么说,咱爷俩不谋而合了?”“这叫上阵父子兵。”沈珊珊插了一句。将军眉开眼笑地对着女儿:“对,上阵父子兵。”说得珊珊脸一下子红了,她似乎觉得父亲说这句话别有用意,细一品味,也确实有着暧昧的意味。坏爸爸,什么时候都联想到那些:“至于你们两人,也没有其他问题,坐飞机两个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