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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所受的苦难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后尘,阮梅这一生将是无人托付、无可信之人,她还能对自己有着那么美好的憧憬和依恋吗?
轻轻地推开怀中之人,眼光触到之处,是女儿雪白的胸脯,由于两臂抱着自己,那两个玉堆挤夹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在眼里让人欲罢不能。
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喉结动了几动,还是理智战胜了上风。“起来吧。”阮梅眼里依然流露出那股无限依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目光羞涩地直起身,父女两个一时都不说话。
将军理了理思绪,他不想在这个泥潭里走很远,毕竟对这个女儿还怀着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经饱尝了那么多的酸甜苦辣,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陪爸爸出去转转。”他果断地说。
文龙这几天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他倒不是为父亲的丧事,而是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妹妹的刁蛮,母亲的闷骚,珊珊的热恋,让他从心理感到一股兴奋。
自从那天和蔡杏娟纠缠一番,他倒对她就没有了兴趣,说实话,蔡杏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些年他一直对她不感兴趣,虽然她是玲儿的亲生母亲,可是关系不冷不热地,何况她和父亲还有这么多年地下情,并且有了建新那个孽种,自己从内心里就有点厌恶感。
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为了打消她争夺家产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隐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没想到蔡杏娟嫁给朱强这么多年仍然一直和父亲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淳贞山庄已经改名叫贞龙山庄,经过几天的折腾,仍然还烟雾缭绕,到处都散发着烟纸和香火的味儿,文龙担心前几天做的那笔生意,便一个人走上后院那别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拨通了阿贡镇元骁的电话,小声地说:“你那边怎么样了?”“大哥,没问题。”黑牛自信地说。“黑牛,别大意失荆州啊,早点干完这一票,就收手吧。”
文龙知道元骁带着兄弟抢毒贩的钱,就是拿着脑袋拼命,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走私贩毒那些黑社会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次多加了几个杠子,且都是兄弟身边的人,你就放心吧。”“那好,记得有危险就给我打电话。”
文龙说到这里就想扣下电话,却听到黑牛嗯了一声。“还有事?”“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了?”他满怀歉意地:“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就满意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上次那个黄媚还在吗?”
“在,大哥,”黑牛听得文龙提起那婆娘,调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想着她?”“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记得把她保护好了,大哥有用。”
他说完挂了电话。一提起黄媚,他就想起母亲白素贞,那天和蔡杏娟欢爱一场后,至今还没有和母亲说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欢地扣了电话,心里也觉得歉疚,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比不得那些女人、情妇。
哎,素贞,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么守空房的。文龙想到这里,下面不觉硬了起来,沈珊珊这几天和他形影不离,他当然不敢去找母亲和妹妹。“哥”忽然听到妹妹陆玟玲的声音,他回过头来。“你怎么来了?”
陆玟玲嘴一撅:“怎么了?有了她就不兴我来了?”她说着追过来,抱住了哥哥的胳膊。文龙拐了她一下:“疯丫头,让人看见。”“看见怎么了?我是你妹妹。”
她歪头看着他:“还是你的嘻嘻”她浅笑了一下:“还是你媳妇儿。”“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文龙做了一下姿势,他知道这个后院子平常没有人来。
“你撕,你撕”陆玟玲晃着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张嘴。”她拿着文龙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玲儿,你疯了,大白天的。”“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别人,还管人家呀。”
“死玲儿,就会吃干醋,哥怎么不管你了?”“哼,成天入双成对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文龙疼爱地摸着妹妹的腿间,知道这个小妮子做出事来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她一副迷醉的样子,歪头看着他。文龙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小鬼精灵,两口子的事,能不日吗?”沈珊珊倒不是那种风流女人,在床上显得还很拘束。
“哼,怪不得大妈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厌旧。”陆玟玲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傻丫头,哥可是喜新不厌旧,再说,你也不旧,哥不是刚给你开苞吗?比你嫂子还新呢。”
“那你怎么日了大妈,又日珊珊?”文龙被妹妹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知怎么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妈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阳台,我和她那是水到渠成。珊珊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尽地主之谊。”“那那跟人家呢?”陆玟玲听哥哥没提起自己,不满地说。
“跟你就不一样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这还差不多,哥,跟你说件事”她嘻嘻笑着,用手挠了挠头,想了一会说:“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应。”文龙答了一句。“你也知道?”陆玟玲听哥哥说出横批,捂住嘴笑了。“哥怎么不知道?”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间一把:“你是有球屄应。”扣得陆玟玲身子往后一扯,轻轻地打了哥哥一把。“哥也说句你听,白天没屌事,晚上屌没事。”陆玟玲听了咯咯地笑着:“横批是什么?”“横批是:无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大妈的呀。”“妈和妹妹不能有求必应、随时供应。”“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坏,要大妈供应你,供应你这个坏哥哥。”她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就变了:“人家可是有求必应的,你又不跟人家好。”
“傻丫头,你还要哥怎么和你好?整天抱着你?”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至少也得亲亲人家。”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势“哥”文龙看着她的娇态,心里痒痒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妈一样。”说着低下头亲了一口,他本想说妈知道克制自己,属于那种闷骚型。
“哥,再来一下。”陆玟玲深情地望着他,文龙又低下头,却被妹妹攀住了脖子,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呜”两人作着激烈的接吻。“好了。”
文龙害怕有人来,挣出来,看着妹妹红红的脸蛋,一时间也是心猿意马。“今晚你去大妈的房间吧。”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哥哥做了一个眉眼。“知道疼大妈了?”
文龙没想到妹妹也会谦让,便笑笑着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里不行?”“我那里不安全,”她坏笑着:“再说,我还,还没看够你们娘俩”“我们娘俩怎么了?”
文龙不知道妹妹想要说什么。“你们娘俩做ài。”“好呀,你个小浪货,喜欢看哥和妈做ài。”看着妹妹笑着跑起来,他追着她要打。陆玟玲一路格格地笑着,回头看着文龙。“哥不跑了,不跑了。”她手捂着肚子弯下腰。
“怎么了?”文龙心疼地赶紧抱在怀里问。“岔了气,揉揉。”陆玟玲皱了一下眉。将妹妹抱在腿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陆玟玲一脸柔媚地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哥,我给你看样东西。”“又有什么坏主意了?”文龙停下来接过妹妹从裤兜里拿出来的纸条:“莫不是情书吧?死玲儿。”
“你看看吧。嘻嘻。”雨声断续敲楼阁,念子独睡西厢阙,学做倚门卖笑客,轻怪世俗人情恶。
起身意欲寻儿郎,同鸳枕,何时着?无限春情难相约,母伦一线天地阔,梦中曾有鹊桥会,与儿巫山度爱河,雨漏惨浇春梦破,留不住、母子乐。
“这是妈写的?”他明知故问地看了妹妹一眼。妈妈白素贞的才华、才情越来越让人另眼看待了,也许是因了爱情的缘故,爱情出诗人,的确如此。
“我又不是你妈。”陆玟玲知道哥哥故意这么问,就回了一句。文龙手拿着母亲的情诗,回味着里面的词句,听了妹妹的对话,忽然就想调笑一下:“爸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你?坏哥哥。”
她起身欲打,被文龙攥住了胳膊:“人家连心都给了你了,你还说这样的话。”看得文龙兴起,一把搂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玲儿,我的小媳妇儿。”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
“哥你揉揉人家。”陆玟玲拿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兄妹俩人的调情,已经让她控制不住了。“骚货,都浪成这样了。”他摸着陆玟玲那湿湿地内裤。
“你不”陆玟玲反唇相讥:“怎么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jī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玲儿,小骚货儿,非要逗出人火来。”文龙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肉户上。陆玟玲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了人家吧。”
文龙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掰开了那鲜红的屄儿欣赏。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长长的阴唇内,象一瓣娇嫩的叶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