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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如一把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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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贞乍经儿子的大手一触,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馅跟着一缩,看得文龙身子酥了半边,没想到母亲这么敏感,手指不觉就摸在母亲的轮廓上,摸得白素贞捂住了脸,哼哼呀呀的。

    一时间,文龙象是飞在半空中,一边是妹妹,一边是母亲,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文龙看着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觉念出一句:“骚婊子,就让儿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的一行一动,逗得妹妹倒不乐意了,起跨的动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贴在文龙的嘴上。

    “玲儿,小浪蹄子,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他把陆玟玲的阴唇捏成一条缝,狎玩着那婴儿般的形状,另只手刺激地插入白素贞那宽大的户盆内。

    “素贞,转过身来,让老公双飞了你们母女俩。”“你坏,你以后还要妈怎么做人?”白素贞终于嘤嘤地说出一句。

    “龙儿的浪婊子,让儿子日过的货,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调笑地戏谑着:“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

    “哥,大妈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陆玟玲已经鼻息沉重起来。文龙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白素贞顺势转过身来:“素贞,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白素贞羞怯地躲闪着:“龙儿,饶了妈吧。”

    她眉眼扫了骑在文龙身上的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素贞,我的妈,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把白素贞的两手拨拉开,白素贞一脸娇羞带着泪花。

    文龙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素贞,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么。”他对着妹妹玟玲说:“玲儿,让哥亲一下妈。”

    陆玟玲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文龙把白素贞的脸扳近,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龙儿,你真要妈做你的妓女吗?”白素贞听得儿子念出咏妓女的诗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只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儿子嫖了你,”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玲儿,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头。”

    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陆玟玲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文龙看了一眼抓起来,低沉而严厉地:“什么事?”“少少爷,不好了,”文龙不耐烦地:“快说!”“老爷,老爷走了。”

    管家支支吾吾地。文龙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看看陆玟玲已经摆好了妈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白素贞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进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白素贞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文龙气急败坏地一把拿过来,一看还是管家,厉声问:“什么事?”“老爷”妈的,又是老爷。“老爷到底怎么了?”“他去世了。”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么?”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龙儿,怎么了?”白素贞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

    “丧气!”文龙看着娘等待自己的姿势,自己的一腔沸腾热血让这老东西搅凉了,他到死也不让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爸死了。”“真的?”白素贞跪直了身子。文龙默默地下了床:“都起来吧。”

    殡仪馆设在淳贞山庄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树环绕,镶有琉璃瓦的飞檐翘角的大厅正中,安放着玻璃葬棺,正中挂着陆淳风的遗像,遗像两边两幅对联是陆淳风一生的写照:惩恶扬善警长创伟业,公正廉明总督谱华章。

    大厅两边排放着各式各样的花圈,显得肃穆凝重。陈平局长带同着刘鑫隆匆匆走来,作为独子的文龙作为孝子答谢宾朋吊唁,礼貌地同前来吊唁的苏曼州州府四海市市府各级官员和各界人士握手,看见了陈平,快步迎上去。

    “陈局。”他双手握着陈平局长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节哀顺便!”陈平局长环顾一下灵堂,示意刘鑫隆走过来。

    “龙少,您看一看,这是调查的实际情况,连同医生的诊断。”他递过一个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势站在一边。

    “西门书记特别交代胡州长,要我们对陆总督的死给与关照,经过刑侦队的介入,已经大体做了结论,陆总督确是死于疾病。”陈局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详细情况您看一看资料。”

    “谢谢西门书记胡州长和陈局的关照。”文龙接过材料,感激地看了一眼。他谢过两位公安人员之后,在下人的引导下,陈局进了特别招待室。文龙急匆匆地往卧房里赶,路过花格屏风时,他的手机响了。“珊珊姐?哦,昨天。”

    他低着头在花格子屏风前徘徊。“爸爸说明天上午到。”沈珊珊在电话里娇娇地说:“龙儿,你要保重身体。”“嗯,知道了。”文龙随口答道,他急于想看看父亲的死因。

    “爸说”沈珊珊在那边迟疑了一下,语气里有点娇羞:“他说顺便把我们俩人的事定下来。”

    “噢,老头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妈同意就行,”他踢着地上的一颗石子,妈的,这些下流胚子连卫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诉沈伯伯,仪式是上午10点。嗯”“知道了。”

    沈珊珊有点恋恋不舍地,文龙想扣上电话,听的话筒里还有珊珊姐的喘息声,就说:“还有事吗?”沈珊珊在那边轻笑了一声:“明天见!”

    “明天见!”他扣上电话,想走进厅房,却忽然停住,站在屏风前翻出检验结果,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陷入了沉思。

    在蔡杏娟的西厢房里,文龙来回踱着步,脸铁青着。“文龙,你父亲临死前曾经留有遗嘱,他要我掌管陆家的家产,况且我有长港集团的一半以上股份。”

    蔡杏娟不紧不慢地说,显得胸有成竹。文龙瞪大了眼:“你是陆家的人吗?”他倒背着手,显出不屑一顾。“当然,这是你父亲的遗嘱。”

    她有恃无恐地递给文龙。蔡杏娟从护士抬走陆淳风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底,陆淳风不但给她留了遗嘱,还额外把自己一生的私房钱留给了她,确切地说,留给了儿子建新。

    她翻看着陆淳风留给她的存折,整整两千万,旁边是写给她的一封信:杏娟,在这个世上,从警界到政坛,我惩恶扬善,纵横官场,青云直上,一方诸侯,却什么也没留下,唯一值得我牵挂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杏娟,我临死前的那场欢爱是早已计划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欢的女人身上,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是你花下的风流鬼。别怪我,我在你那里刻了字,是让你知道,你是我陆淳风的女人,等我死后,为我守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做个植皮手术,风流快活,我也就没白疼你一场。

    至于建新,你好好抚养,就做为我留给陆家的最后一点家产。那天,如果你还能怀个一男半女,也是我和你的一段缘分,就为我生下来,也好让建新有个伴。夫字上。她读到这里,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当年和陆淳风的偷情,更多是少女的初恋,而这段时间再和陆淳风鸳梦重温的许多欢爱中,虽然利益占了上风,但自己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毕竟爱人临死还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好结局。

    她看着文龙读着陆淳风的遗嘱,脸色都变了,手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抖动起来。“你还想继承陆家的家产?”

    他抬起头,毒毒的目光射过来,让蔡杏娟不寒而栗:“杏娟阿姨,爹真是疼你呀!把这么大的家产给了朱家蔡家?”蔡杏娟心虚地低下头,但好强的性格让她始终不会退缩。文龙啪地将医生诊断书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说着冷笑了一声,背过身去。

    蔡杏娟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拿起那仅有一张纸的诊断证明,上面盖着鲜红的市警察局法医鉴定中心章子,诊断书的下方一行小字:虚火旺盛,致脱阳而死。

    她抬头去看文龙的脸,疑惑地想从他的脸色上读出一点信息。“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吧?这是公安人员调查得出的结论,父亲临死前是因为欢爱过度,导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语说的马上风。”

    他冰冷的目光直射进蔡杏娟的内心深处。蔡杏娟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她张口结舌地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杏娟阿姨,你知道什么原因吧?”逼视的目光,如一把利剑。“我,我怎么知道?”

    “切!”文龙一字一顿地说:“按说玲儿妹妹和我一样不应该知道父亲寻欢作乐的事情。可事实上不是这么回事,父亲病危后是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难道你就不知道一点情况?”

    “我伺候你父亲还有罪了吗?你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把淳风一人撩在医院里,我作为玲儿的亲生母亲,毕竟也是淳风的女人,只是尽一点爱心罢了。”“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