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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美国,军委怎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
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沈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沈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有事吗?”两人前后站立着,沈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东瀛省沿海渔民和台湾省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夏活动,被美国海军陆战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人受伤,元老院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早就该把老美赶回美洲大陆去,何必再和他们分治太平洋呢!”
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沈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昌南斯帝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如此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械师,后来的东风快递不照样击沉美六艘航母,才迫使美军退守夏威夷,台湾东瀛朝鲜安南暹罗吕宋柔佛诸省纷纷前来加盟。”
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中美博弈僵持的战略时期,元老院还是考虑的世界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沈珊珊想。
父亲的行伍性格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后果。“元老院有元老院的考虑。”沈珊珊脱口而出。“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
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沈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坏爸爸。”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噢。”
沈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珊珊,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沈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沈部长深沉地说:“珊珊,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
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沈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你是说那个阮梅,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沈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
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那个阮梅应该是在安南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应该是半强奸。”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爸。”沈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沈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沈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也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沈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耕田。
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在”“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当年安南战役那会子,安南猴子不知天高地厚,频繁前来骚扰侵犯,我们自卫还击打过去,本来还是按照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不侵扰老百姓那一套,可是安南猴子根本不老实,不要说俘虏了,就是老幼妇孺都会偷袭你,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境地,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俘虏和村子,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沈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我们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你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战友最大的犯罪,战争期间不能学宋襄公的猪一般的仁义道德,安南那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顽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沈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沈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安南俘虏的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
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安抚工作,为安南将来的和平建设考虑,总要给当地百姓留下一些生命的种子,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沈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沈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不受白不受,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瘆的慌。”“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两个?”“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那还完整的了?”“爸,你真是神力。”沈珊珊掩嘴一笑。“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流氓。”沈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沈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沈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是不是吃醋了?”“才没呢,哼!”沈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沈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十万大山上。”
“你,你”沈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沈部长顿生柔情。“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沈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珊珊,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
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沈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献也不献给你。”沈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文龙吧。”“切!”女儿不屑地说:“文龙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文龙别看小小年纪,却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那根阳jù足有20公分长呢,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
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珊珊,老实说,你和龙儿有没有过?”“有过呀,女儿通过翁俪虹认识他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沈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厢情愿呀?”“你女儿没那么差吧?”沈珊珊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