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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没有床,怎么做呢?”是时候了,女人感到yīn道里奇痒而空虚,她夹了夹大腿,让内裤里面的大阴唇摩擦几下,这才好一点,她吐出龙儿的jī巴,口气都有点急了。
“媳妇儿,你把连衣裙脱下来,翻过来铺到地上,然后你躺在上面好不好?”文龙挺着硬硬的jī巴,四下看了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地上都是土,好脏,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谁让自己那么爱这个小男人呢?
白淑贞听话地站起来,双手交叉,来到腰间,就一气呵成地从头上脱了连衣裙,将其翻过来,整整齐齐地铺平,然后她平躺了下去,等着龙儿压上来。
大男孩迫不及待,他几下就脱光了自己,俯身就压在了那具有点凉的身体上,一只手伸进乳罩里,摸着好几天都没摸的大乳房,大力地揉着,而另一只手也麻利地脱了姨妈的内裤,让热乎乎的屄真正与大自然来个零距离接触!“老公,你先别进去!”
yīn道口已经感受到了一股热浪,明显能感到大guī头的硬度,看来龙儿也是非常想插自己,就是这几天不行,可就在他马上要将jī巴肏进肉洞里面的时候,白淑贞突然急急地喊了一句,然后她低下头,就看见龙儿一脸疑惑不解,于是她抬起手,抚摸着他的侧脸,语气温柔“老公!说你爱我!”
“姨妈!我爱你!”文龙笑了,他低下头,立刻柔情蜜意地吻上了姨妈的香唇,看来这几天的确是委屈她了,自己天天晚上都和妈妈做ài,早上也做,一直都没好好地去疼爱姨妈,难怪她会憋不住了,而估计她不想和妈妈抢自己,索性就在外面解决了,姨妈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
他是由衷敬佩和敬爱着这个女人,他的媳妇儿!他决定,这次欢爱一定要让姨妈舒服了,才能对得起这么爱自己的她!
于是他跪了起来,双手伸到姨妈大腿的内测,向外打开,让她已经是水汪汪的阴户全部暴露眼前,接着他俯下头,嘴唇饥渴地来到她长满黑黑的毛的yīn道口,伸出灵巧的舌头,就开始支流支流地舔着姨妈热乎乎的屄,舌尖来来回回地挑逗着她两旁的小豆豆,又用双唇含着她在外面的大阴唇,给予着姨妈巨大的性爱刺激和快乐。
“噢好舒服!老公用力弄人家的屄!你的舌头真厉害呀,人家的屄都麻了太舒服了,人家要你的jī巴,老公你插进来吧,肏我!肏你的大母狗!”
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白淑贞抬着上半身,双腿大大地分开着,任由龙儿的脑袋像穿山甲一样,往她的yīn道里钻着,自己最敏感的器官被相爱之人舔舐着,使她使劲儿地上挺着舌头,让自己的阴户能够更好地与龙儿的舌头摩擦、碰触,让性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舒爽无比!“母狗!给我含jī巴,我好好肏你!”
听着姨妈的浪语,看着她的判若两人,大男孩也兴奋了,他移开满是淫水的嘴,心潮澎湃地说,这时候,并不是他对姨妈不敬,故意拿话侮辱她,而这都是姨妈让他说的,她说这样做ài刺激。
这就是她和白素贞不一样的地方,白素贞她是自己叫床可以,决不允许龙儿对她不尊重,拿话骂她,而姨妈白淑贞在xìng交时,就是有人羞辱她,与人对骂,这才过瘾!
再说,现在被性爱快乐冲昏了头脑的白总经理也真的像一只乖顺的母狗,听见龙儿的脏话,还是躺在地上的她就乖乖地爬了起来,也不顾地上脏不脏了,她脑袋来到龙儿的胯间,撅着大屁股,露着湿漉漉的屄,一口就含住龙儿近在咫尺的大guī头,就像狗见了骨头一样,贪婪地吃了起来,整个粗硬guī头让她的小嘴变得鼓鼓的,充实非常。
jī巴又被热乎乎的小嘴包裹着,文龙也没闲着,他几下就褪去了姨妈的乳罩,让大白梨一样的奶子垂在胸前,随着她头部含jī巴而摇摇晃晃,大男孩伸出手,便一手一个扣了上去,手心向上地抓揉着大奶,软软的奶子肉就是摸着爽!“来吧老公,肏你的母狗!”
屄里已经痒痒得不行,急需一根男人的jī巴为其止痒,白淑贞释放了龙儿的jī巴,便又躺在了地上,双腿大大分开着,就像在迎接着她想念的jī巴,若不是太黑了,大男孩几乎可以直接洞穿姨妈的整个yīn道,看见了子宫,迎接自己快乐的乐园已经敞开了门,文龙一只手扶住姨妈的习惯,抚摸着她丰满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来到胯间,调整好jī巴的角度,上下摩擦着那一片湿润柔软的阴毛,接着臀部一挺,便让一整根又粗又大的男性器官进入了一个狭窄又暖融融的空间,舒服无比。
插好了jī巴,文龙又趴了下去,覆盖在姨妈光光的裸体之上,胸膛感受着两坨温暖的大奶,他开始抽搐着,每一次,guī头都能顶到一块有点硬的肉,那是姨妈的子宫!
是姨妈最圣洁的地方,而随着他一次次深入子宫的冲撞,仰躺在自己身下的姨妈就压抑不住了,她搂抱着自己,玉腿盘起,交叉地放在龙儿的光屁股上,她扬起雪白的脖颈,开始痛快地叫了起来,声音在这静谧的山野之间回荡着,格外响亮。
两个人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哪里还管得上这是在哪儿?文龙把手伸到姨妈的胸前,舒服地搓揉着一只身下晃荡的大奶子,jī巴完全在泛滥成灾的屄眼里自由出入着,他感觉一股股温热的水流顺着yīn茎都流淌了出来,让甩动的睾丸变得湿哒哒的,而随着自己越发用力地肏着姨妈,她已经完全为了癫狂的状态,大白屁股有节奏地上挺着,一下下迎合着龙儿的撞击,每一次都让硬硬的jī巴头戳着yīn道的最里面,顶到子宫,这样麻酥酥的巨大快感真是太好了!
就在姨甥俩迎来送往,十分有着默契的xìng交中,大男孩突然感到guī头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姨妈的屄全部都在痉挛起来,蠕动着、摩擦着他也已经要濒临爆发的jī巴,大男孩享受地将整根肉棒沉下去,一插到底,深深地埋进姨妈的子宫,然后,任由马眼大张,jī巴狂跳,成千上万个精子就全部射了出去,舒舒服服地进入了自己的女人的子宫!
而姨妈白淑贞,yīn道仍然在收缩着,几乎还在享受着的过程,还在回味着龙儿猛烈射精给自己带来的舒爽快感,久久不能平息。
“龙儿,先别拔出去,姨妈想你!”毕竟很晚了,姨甥俩完事后,文龙就想起来穿衣服了,该回家了,可是姨妈一把就搂住了他,热乎乎的奶子都贴了上来,在两个人胸前变得扁扁的。“傻姨妈!回家也可以接着做啊!今晚啊,龙儿都是你的好不好?”
文龙感动而自豪,看得出来,姨妈是多么需要自己,多么爱自己,他拨开她完全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怜爱地吻着姨妈柔滑的双唇,动情并且温柔。
尽管有些不舍,但夜风吹来还是有着阵阵寒意,考虑到呆久了真的会感冒,白淑贞就乖乖地点头,和龙儿起来穿上了衣服,然后两个人又抱在一起,狂吻一阵,又让他摸了一会儿奶子,姨甥俩才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哎呀,这么长时间你们去干啥了呀?要不是有龙儿你这个特种兵保驾护航,我都差点报警了,以为淑贞被人绑架了呢!”
果不其然,文龙和姨妈一进屋,他就看见母亲白素贞从沙发上跳了上来,急吼吼地嚷嚷着,都快两个小时了,也难怪她会着急了,正好问到了关键之处,白淑贞立即满脸通红,做贼心虚地闪进了自己的屋里,而大男孩也自己好不到那去,他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他们娘俩这么忸怩得不行的模样,何等聪明的白素贞已经猜出一二,她觉得是时候了,就一会儿吧!淑贞,只要你想要龙儿,我随时可以跟你分享的!她在心里对好妹妹说。
“才九点多啊,这么早呆着干啥呀?来来,打会儿麻将!一年多没玩了,也没人陪我玩!”伴随着哗啦啦的麻将声,女主人又在客厅里喊了起来,招呼他们娘俩。
“妈,你啥时候买的麻将呢?我都不知道!”大男孩听着熟悉的麻将声,走到桌子旁边,随手摸着一张牌,二饼!
对于麻将,他可是耳濡目染,几乎是伴随着他长大的,因为妈妈爱玩,而且是特别爱玩!以前在老大院的时候,只要没有太紧的案子,但凡一下班,一吃完饭,妈妈就会打电话,叫上她的麻友骆冰倩薛惠珍来家搓几圈,可以说,他的童年就是伴着麻将声长大的。
而作为她的好妹妹,姨妈白淑贞也自然不能避免,被妈妈赖皮赖脸地拉下了水,并且有时候比妈妈瘾头还大,当他在小学第一次学到了“知法犯法”这个词汇,他脑海里第一个闪现出来就是自己妈妈和姨妈姐妹俩在麻将桌上,玩得风生水起的模样。
“先说好啊!今天咱们不玩钱的,反正都是自己家人,钱在咱们之间赢来赢去的有什么意思?”
白素贞用大拇指搓着一张牌,笑眯眯地看着龙儿和好妹妹。“那摸手指头啊?那样更没意思,还不如回屋睡觉呢!”
麻将就是竞技娱乐,赢点啥才有意思,才有让人乐此不疲的劲头,一听说白玩,已经将牌码好的白淑贞麻将发烧友立即失去了一半的兴趣,同时她也是因为刚才,和龙儿做ài累了,想还是睡一觉比较好。
“没说啥也不赢啊!老听说别人玩脱衣赌博的!今天咱们也试试呗,看看好不好玩!”白素贞突然坏坏地笑着,环顾着面前的那两个人“别紧张!
咱们三把一脱,就是说呢,如果三把牌你一把都不胡,才让你脱一件,怎么样?咱们还是以打麻将为主吧?其他的都是助助兴啦!”害怕好妹妹不同意,她又加了一项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