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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这必然是她迷惑我的假象,还需小心应对!以她老人家的脾气,当然早晚忍不住会要揍我。
除非我能在她翻脸之前,先一步给她老人家拿下不对不对,人家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老妈的脾气,就算我拿下了她,也一定会在床上对我拳脚相加我妈妈的!一边圈圈叉叉一边挨揍,这滋味儿可一定不好受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困意上涌,昏昏然睡着了。睡得正香甜,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背上抚摸。
初始还朦胧着,那手摸到屁股的时候他就清楚了。这手摸得暧昧,实在非常不规矩,不单轻揉细搓,还要在屁股蛋儿上捏几把。
顿时激动无比,在黑暗中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想:老天爷开眼,我要幸福了我要幸福了!妈妈这是在挑逗我么?可怜我为了跟妈妈亲热,历尽艰难险阻无数,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想要开口叫一声妈妈,又担心她忽然害羞变卦,心里着实七上八下的忐忑。那手掌在自己屁股上反复摩挲,似乎爱不释手的样子。早把他摸兴奋起来!
轻松挣脱了手上的细绳,也不客气抓了妈妈的两乳揉捏,他本来伏在妈妈胸口,这时头也就抬起凑到上面去亲嘴。
老实亲住了一阵乱嘬,没想到白素贞却没做声,口齿也闭着没一丝回应,倒似乎还睡着。文龙忍着笑,想:装得像!把舌头用力撬开牙齿钻进去,一通胡搅蛮缠。
只觉里面润滑香甜,一时间魂飞魄散,幸福的要升天了。那手掌在他屁股蛋儿上纠缠良久,一根中指忽然勾起,直接陷在股沟里面,不住弹动弯曲,直挑逗得小流氓菊花紧缩通体舒泰,肚子里大叫妈妈万岁,这手段他是一生没尝过的!
jī巴早怒发勃然,铁棒一样戳在身下软绵绵的大腿根儿。上面双手早捧了妈妈的脸,亲吻得无限痴迷。可惜白素贞碍于脸面,不肯宛然相就。只任凭他肆意轻狂,未免美中不足。
小流氓占领了美人香唇,自然还不满意,索性把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捉了肥美乳房。拨弄之间乳头就胀硬起来,倨傲而立。这乳头生于世间三十六载,也是见过世面的。
虽不敢说阅手无数,却也算历经过磨难的。这次被人欺辱,绝不肯轻易认输!奈何这些日子久疏阵仗,实在是太敏感了点儿,被撩拨得心酥体颤苦不堪言。
一面据守抗争一面哀怨命运多舛,暗暗发誓来生定要转世为脚手脐趾,不要再受这无尽煎熬!文龙初战告捷意气风发,转而攻打中原腹地。把另一只手去妈妈两腿之间骚扰。
这地界兵家重地,自然关口重重。好在他也算百战将军,攻城伐地惯了。直接撩开衣服去解开裤带,手顺着肚皮探进去。牛仔裤腰儿紧,钻得也叫辛苦,好不容易伸进内裤里面却又卡住了,只能在阴阜上游荡。
指尖儿奋发努力,终究失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冲杀,还是攻不下要害。这边还在僵持之间,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从他两腿间穿过,一把掏去,那一坨物件儿就捞了满满一手。
爽得小流氓全身颤抖,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可惜那只手在这关键时节忽然害羞,一下子抽离开了。白素贞原本睡得熟。却做梦在家和儿子吃馄饨,两人围了一碗抢。忽然被儿子用筷子夹舌头,偏偏躲不开!又羞又恼,分明看着他把自己舌头夹出去吃了,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奇异和恐慌。
急得就醒过来,觉着嘴唇被吻了个结实,全身发热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动如潮的形状。又觉察到腰上裤带被解开,一只手已经在里面。叫是叫不出来的,慌张得去按那手臂,没想到她这一按反而助纣为虐,竟然让那手顺利探进两腿中间,指尖儿正巧勾在阴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缩,喉咙里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文龙大喜,把嘴移开顶了妈妈额头小声问:“你舒服么?”
还没等怀里的美人回答,忽然身后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叫:“他妈的!你是哪个?”随即有人“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娘俩儿都没有防备,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去看房门边凭空多出来的一个男人。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本来也正瞪圆了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又却愣住了。
一脸疑惑不解,要骂人的嘴也张在哪儿再也合不拢。白素贞惊魂未定,脑子里还寻思难道现今世道乱得贼也这么大胆?文龙却反应快,向男人怒目而视大声反问:“你又是谁?干嘛半夜过来摸我屁股?”
他胜在年少脑子灵光,一发现屋里多出个男人来,立马明白了刚才摸自己必定不是妈妈白素贞。
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么给人摸了,不由恶心得夹了两腿收紧屁眼!一时间怒火中烧。这句质问也就显得格外义正言辞凛然不可犯!白素贞还迷糊着。看看男人又看看儿子,看看儿子再看看男人。问:“他刚才摸你了?你干什么不吭气到现在才说”
话没问完,忽然就面红耳赤,隐约猜出了其中暧昧他不吭不响,加上刚才对我的猥亵行径,那一定是以为摸他的人是我了!
男人比白素贞更糊涂,嘴唇颤动了半天,始终答不出话来。白素贞要起身,这才发现儿子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赶紧扯了床单遮掩。
又是羞愧又是惊异,要开口问男人,却想到自己和儿子这情形被人家看到,哪里还有勇气?只盼着男人赶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才是最好。
文龙却不依。从床上跳下来去扯住那人,横眉竖眼一连串叫:“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鼻尖几乎迎到对方脸上去了。
他年纪虽然不大,身体却年轻强壮,肌肉发达,站在男人面前,丝毫不落单薄。这一吵闹,就有没睡着的人从车厢出来围观。男人自觉理屈,又不善言辞,支支吾吾讲不出道理。就被文龙逼得狼狈万分。偏偏胳膊被扯得紧又脱不开,在人看来越发显得像个贼一样。正闹着。推餐车的女乘务从人群里挤进来,慌忙去拉开他们两个。喘着气在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回头对白素贞说:“是误会是误会!这是我男人毛亮,不知道是你们在里面,他是寻我的”
白素贞还没答话,文龙已经跳着叫起来:“我管你猫粮狗粮?他半夜三更钻进来,又摸我屁股又扣屁眼儿差点把我小鸡鸡偷了!”众人听得一阵轰笑。
白素贞觉得丢人,拦住儿子不让他喊。说:“既然是误会就算了。大家快散了吧。”那叫猫粮的男人这时候才镇静。低声埋怨女人几句,赶紧躲走了。文龙还在白素贞身后探出头来嚷:“老子吃亏了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女乘务见他叫嚣得急,赶紧抚慰。末了又掏出票钱退还给素贞,说权当是赔礼道歉压惊了,赶紧请他收声罢。文龙其实心虚。他刚才在妈妈身上那一阵折腾,料到人散了妈妈一定不肯放过自己的。
趁女乘务员要走,假装着气呼呼的样子说:“气死人了!老子尿都要被气出来了,妈妈我去撒个尿”不等白素贞答应,一溜烟儿跟在女人身后逃出门了。车厢过道的人还没散,文龙挤着往外去。
忽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旁边一闪而过,他倒不肯马虎,又折身返回去看。果然是个认识的薛惠珍的妹妹,医院的女护士薛雨绮!女人化了仔细的妆,穿了裹身体贴的衣裳,显得妖娆妩媚,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包厢里钻。这男人文龙却不认识。人长得清秀,年纪也轻,白白净净的十分文雅。
不过,一看两人的眼神,就知道多半不是她的丈夫那个医生。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一脸促狭望着两个人笑。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涩起来,装着才认出来的惊讶:“咦!是你啊。怎么这么巧”
一面说话一面扭腰从男人手臂中挣脱出来。文龙嘿嘿笑着:“是我是我,巧啊巧啊。这一位是你新情人么?真是亲密得羡慕人呐!你家庸医呢?”
女人的脸果然红起来。似嗔似笑着打掩护:“小孩子别胡说,这位小范是我们医院的采购,他我们是一起出差而已。”
文龙也不拆破,眯了眼盯着他们看。把男女两个都看得不自在起来。薛雨绮就把男人推进了包厢,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远到过道尽头。说:“小孩家家的也不知道积口德,你见我什么时候把你和我姐那破事儿挂在嘴上了?”
文龙就势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抚摸。说:“我和你姐的事很破吗?嘿嘿!雨绮阿姨你不要顾左右来言我,自己天天换情人,被我捉到有什么稀奇的。这次可是两回了啊!我记在账上,到时候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算。”
薛雨绮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恐吓说:“你的事也有两回的,一次你和我姐一次你和我外甥女诗诗。正好扯平了,对不对?咱们谁也不说吧?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嘛。”
文龙嬉皮笑脸地继续摸:“我和诗诗妈妈是知道的。那不是你还欠我一回?阿姨你可要紧着还才行,不然这利滚利的滚下来,早晚要以身来偿的。”
薛雨绮就故作软弱样子,娇娇柔柔问:“那你想怎么样?”只见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转了又转,看四下没人注意他们,把双手举在她胸前做了个虚抓状,说:“我要摸阿姨两个大咪咪。”
女人倒没想到他这么勇敢“哧”地失声笑了出来。却把两手护住了胸口,侧了眼看他,说:“那怎么成?光天化日的,你这不是公开耍流氓么?换个地方吧。脸行不行?”
小流氓斩钉截铁:“不行。除非换成屁股我还能勉强接受,否则免谈。”女人就瞄了他桀骜不驯的头发笑。见他依然气壮山河,就屈服了:“唉,你这真正叫挟私揩油卑鄙下流。算我怕了你!”说话间把个妖娆的身子反而往前凑了凑,挺胸以待:“你赶紧摸完了我好安心回去。不过阿姨丑话说到前头,只准摸不准捏啊!你一捏我可就喊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