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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淳风经常忙于公务不着家,以前我们母子就这么过了多年,从没觉得过家里清冷,才过了两天的热闹,反倒不习惯往常的日子了!
原来我的骨子里,竟然还是害怕了孤单,向往着有更多人陪在我身边!突然腰间一紧,身后贴过来一个身体,热哄哄地烫了自己。却是儿子从背后搂住了她,把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腻声问:“妈妈,你在想什么?”
白素贞扭动了下身体,做了个摆脱的动作,收回纷乱的思绪,反手在文龙的脑门儿上弹了一记:“我想什么关你屁事,要你来问得这么殷勤。”
文龙也不躲闪,任凭那纤纤玉指结结实实地弹在头上,发出“梆”地一声轻响,却紧了紧手臂,将妈妈稳稳地固定在胸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儿子七窍玲珑聪明绝顶,江湖人称‘陆半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算命卜卦猜人心思那更是不在话下,我只要掐指一算,哼哼,妈妈的小心思可就立刻给我算到了。”
白素贞不禁莞尔,歪头抵了下他:“哦!原来是陆大卦师呢,你不在终南山上修炼,跑到我家里干什么来了?”
文龙见她和自己玩笑,胆子大起来,把头使劲儿抵回去蹭妈妈的脸颊,几下就把鬓边的头发弄乱了,散乱的发丝垂下来轻拂他脸庞,带来些许的痒意,说不出的受用。
光滑白细的脸再过去,是白素贞忽闪忽闪眨动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着扬起,轻盈妩媚之极!
抿着唇,嘴角轻轻翘起,在颊边堆起个浅浅的酒窝儿,甜美中透着安适,一张俏丽脱俗的干净脸孔宛若是从画中勾描出来的一般。
白素贞发现儿子突然没了动静,侧头去看。只见他正呆呆地凝视自己,神色很是古怪,目光闪烁氤氲,透着几分大人的正经。突然心里一跳,没由来地红了一下脸,问:“干什么?你鬼附身了?没见过美女吗?”
文龙方才猛然回过神来,由衷地说:“妈妈,今天你很漂亮!”白素贞板起脸撇了下嘴:“今天?哼哼,我哪一天不漂亮了?你这马屁拍得稀松平常,可没多少的技术含量”
话音未落,脸上突然被文龙使劲儿亲了一口,不待她反应过来,腰上一紧,人已经给抱了起来,在阳台上转了几个圈儿又轻轻放下,仍旧牢牢地搂着她,说:“美女我倒是经常见到,但是像妈妈这样百看不厌如花似玉的美人,天底下可再也没有了。”
白素贞猝不及防,被转得头晕目驰,差点惊叫出来,怕他再乱动,赶紧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骂了句:“你要死啊!”心底却涌起一股暖意,想:他越来越像个男人了,刚才抱我轻轻松松毫不吃力,这个家里,终于又有了个像模像样的男人!
回想丈夫陆淳风这段时间很少回家诸般辛苦熬难,心头酸了几酸,又是欣慰又是骄傲我含辛茹苦,不要别人知道,只为了对得起曾经与丈夫淳风的爱情,只为了对得起当年对儿子文龙的承诺!
将全身放松了,舒舒服服地靠在儿子怀里,说:“龙儿,再过几年,你就该是成年人了,到时候我就把家里的大权交给你,自己什么事也不管,清清闲闲地享儿子的福,你说成不成啊?”
文龙被她的话勾起了万丈豪情,大声说:“好!将来我要挣好多好多钱,带妈妈去环游世界,还要带妈妈吃遍天下美食不过妈妈,你一定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将来这一路之上,恐怕会有很多不妥之处,难免影响了你的好心情!”
白素贞一时间不明所以,转过头看他。只听文龙一本正经地说:“那时候,妈妈你依然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咱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别人以为是一对情侣,大赞我们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和!
住酒店的时候,理所当然要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房间,嘻嘻你当然是死也不从,同他们百般理论,只是无论你如何分辨,别人也不肯相信,你辩得口干舌燥也无济于事,哈哈!哈哈!到时候难免郁闷之极,大好的心情就此不在了”
一番话听得白素贞愕然,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抬腿就去踩他的脚尖,一脚跺下去却踩了个空,原来文龙早有防备,先避之大吉了。
白素贞哭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着无法转身,没奈何弯腰挺臀,用力顶了他一下,轻啐了一口,骂:“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和你说话,还不如去找条狗聊天”
文龙嘻嘻一笑,流里流气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妈妈原来会讲狗语啊,稀奇啊稀奇,汪汪汪汪妈妈,我刚才说的是什么?”白素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狗”
只觉得和他越说越是纠杂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跟谁学的,句句话里透着不着调的古怪,叫人防不胜防难以应付。
耳朵被他舔了一口,湿淋淋的口水留在耳垂上,凉飕飕的发痒,心里头就荡了一下,忽然有了一些慌乱。文龙腻着她又说了一句:“我就是妈妈的小狗”
心里也突然一动,一下子想起了客房里黑暗中的一幕,那刺眼的白嫩身子在脑海中倏然闪过。
脑子里浮出一个念头来:我是妈妈的小狗妈妈可不就成了母狗!罪过罪过,我这是拐着弯儿骂到妈妈了!不过那晚在客房,我和妈妈一起的姿势,可真有那么几分像狗狗一样的!
只觉得一股口水从舌底涌了出来,满口生津,恰巧白素贞的丰臀正紧紧抵在他的胯部,温热柔软丰腴浑圆。鼻中嗅到的,是无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兰醉人心扉。心就猛地跳了起来,下面竟然跟着勃起了起来。
白素贞初时还不知道,心里正乱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么不堪,却不敢细想进去,怦怦心跳着。
感到身后儿子的胸膛火一般炙热,似乎熔炉一样烤得自己心烦气躁,想要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脚也一下子软了,颤得连自己的身子也无法支撑。
手足无措地扭了一下身,立刻就感觉到那身后的坚挺勃起了。夕阳落在阳台上,把两个人的影子一直拖进了房间里面,长长地纠缠到了一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浓浓的暧昧。两个人都静止着,谁也没再动,却都一样的慌乱无措。
那坚硬慢慢地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烙在白素贞的股间,偶尔不能抑制的跳动一两下,清楚明白地流淌着冲动。白素贞全身麻酥酥的,头皮一阵阵地发紧,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害怕着。
却又有种奇异的渴望,那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正一点一点地把她吞噬掉,几乎像潮水一样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汪洋中。
在文龙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乱伦这词儿的禁锢早就突破无痕迹,去年处男之身就是失给姨妈白淑贞的,后来又是表姐又是表嫂又是舅妈又是岳母,伦理纲常对他来说早就突破无界限了,加之那晚在床上和妈妈一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
到得后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了几分新奇。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上风的,即使从前打手枪的时候,后来和姨妈白淑贞的时候想过无数次妈妈,也只是少男情怀初知性事,自然而发罢了。
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调戏妈妈,平时种种爱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荡。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白素贞只字不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去,动辄拳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那日撞破了妈妈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老爸不行老妈她这些年来的不易。
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他年纪尚轻,思考远不及成年人周到,却也隐隐感到了一种害怕:这世上女人始终离不开男人,惠姨的老公身残,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占到了便宜。
姨妈白淑贞是因为姨父去世才沦落在自己胯下。齐雪媚是因为离婚没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骆冰倩则也是宋叔叔不行被他诱奸的。由此可见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
偏偏老爸陆淳风这些年忙于公务,仕途得意,家庭失意,妈妈这些年没有男人疼爱,如果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要和老爸离婚,另外找个男人改嫁的话,自己即便是十万个不愿意怕也是无济于事。
真到了那个时节,可是糟糕的很了!有了这一层心思,心底深处自然就有了替老爸做妈妈男人满足妈妈的念头,只是这念头埋藏至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
加上自己在妈妈眼里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毛孩子,也实在不敢奢望有那么一个崇高的地位,这念头当然愈压愈深,想也不敢多想。
此刻两人站在阳台,妈妈偎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一瞬间就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来看,无意间触动情欲,突然间生出了一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妈妈的男人,老爸继续忙他的公务,做他的总督,而我替老爸照顾老妈,疼爱老妈,以后处处保护慰藉她,不让她再时不时茫然若失孤单彷徨,那也是极好极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