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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接下来会说的,一定是“你既然喜欢我儿子,那么我们也该好好相爱啦,到底怎么算是相爱呢,就是亲亲热热了!你不知道怎么亲热吧,来!我来教你”“我不要”白素贞本来想等她回应了,再开导她:既然喜欢文龙,那么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就千万不可以泄露出去。
将来,我会想办法让儿子远离你妈妈,以后你和文龙要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不给你家人知道。现在看宋薇儿一声不响,那些擦屁股拉皮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靠在床头发愁。
只觉得平生之中,以此时最为彷徨无奈。就算是丈夫陆淳风勃起障碍四处求医那会儿,自己黯然伤心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骆冰倩现在是彻底好过了,不但好过,可以说是飘飘欲仙了!文龙的jī巴已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许久不见的欢乐从下身一直冲到头顶,几乎晕眩了。
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文龙的两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咬着后牙根儿,口舌生津腮颊染霞,耳朵里听着细碎紧密的下体碰撞声紧锣密鼓地响,抽chā之际那“咕叽咕叽”的伴奏声,心神俱醉,头脑里除了那根宝贝,什么都没有了。
文龙这时候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眼睛盯着骆冰倩肚皮上一条细细的疤痕,随着自己的动作像起了涟漪的湖水一样起伏不定,手里抓的那对乳房,更是像头不安分的兔子上蹿下跳,几欲脱手而出。
骆冰倩的屄里面温热湿滑,紧合着自己的jī巴,虽无紧箍之意,却体贴入微,把jī巴包裹得严严实实,进出之间轻松惬意。偶尔还能感觉到骆冰倩用力的夹紧,呼吸呻吟的时候又会自然放松,一紧一松之中,乐趣无穷!
更奇妙的是,那私密的地方淫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淫水溢出,带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文龙也算得上是和骆冰倩肏屄多次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感觉自己的jī巴在里面泡着,似乎越泡越胀大了一样,乐得心里大叫:我要死了,这回我真的要死了!
骆阿姨在我家肯定也是感觉紧张刺激,所以才会如此前所未有的收缩吮吸!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吮吸骆冰倩的乳头。骆冰倩抱住了他的头,摩挲着稠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惊异:这小坏蛋越来越能干了,比以前更强悍持久了!
强风疾雨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泄?咂舌吮乳捏奶调情做得似模似样,分明是这段时间没闲着又修炼提高了!她可不知道,身上这个小皮猴,这段时间不单是没闲着,而且是作案累累了,不但广撒精虫,甚至连收获也有了!
文龙亲了会儿乳房,抬起头,看见骆冰倩举起的胳臂,腋下一丛锦绣郁郁葱葱,回想和他亲热过的女人,可都没有这么丰盛的,伸手过去扯了一下,贼眉鼠眼地笑:“冰倩阿姨,这里毛好多!”
骆冰倩痒得缩了下手臂,打开了那只骚扰的手,轻啐了他一口,说:“小流氓看哪儿呢?这里是禁地,再看,挖了你眼睛”语气似嗔似娇,眼带笑意,可没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劲儿!
全然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了。那只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马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这里的森林比腋下更甚了,手指在丛林里摸索,寻着了胀大的阴蒂,食指按住了,一阵乱搓。
刺激的骆冰倩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使上。撤回手指,在骆冰倩眼前晃了晃,炫耀着上面的战绩水淋淋米汤里面刚捞出来的一样。
倒让骆冰倩有了几分羞耻,掩饰着张嘴假装去咬那指头,盼着他缩回去,谁知道手指一动也没有动,就咬住了,一股咸咸的骚味儿。骆冰倩直勾勾地盯着文龙,含糊不清着从牙缝里说:“咬吧!我可是真的咬了啊!”那手指却在她嘴里弯曲勾起,挑逗地触碰她的舌头,接着是文龙的嬉笑:“不许咬,你咬我一下,我就插你十下,这叫做以牙还牙”说着,耸了下身子,下面的jī巴狠狠戳了她一下。手指和舌头就在嘴里面交战了一番,骆冰倩把嘴唇抿紧,轻舔慢咬,将手指上的汁液全吃了,才释放来犯的敌人。
文龙自然不肯示弱,还以颜色,奋起迎战,抽chā了骆阿姨几百次,算着足够十倍的数量了,才停下来吐着舌头,小狗一样的喘气儿。
这一阵乱捅,又勾起来骆冰倩的兴奋,见他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说:“累了吗?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换我上来,让你歇够了再战斗。”
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在文龙眼前一阵晃,把沉甸甸的乳房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
文龙本来要歇歇jī巴,让自己回回神儿,被这么一阵套弄,快意就直线的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射出精液。
脑子里一片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张着嘴儿喘气,感觉骆冰倩还在套个不停,射精的快感就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猛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只听骆冰倩轻笑了一声,说:“乖儿子,现在老实了吧”
人就一阵阵的迷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瞬间里,那脸竟然变成了妈妈骆冰倩的脸,倒和白素贞有那么几分相似,同样是瓜子的形状,同样的白皙如玉,眉淡眼圆鼻直唇润。只不过骆冰倩神情之间多显风情妖冶,不似白素贞端庄恬然,妩媚兼之灵动。
对文龙来说,老妈是多年律师的脾性,不怒而威,雷厉风行,动辄即生灭神之势,这一点上,可就不及骆阿姨风骚可亲了!等她一声“乖儿子”出口,倒真就有了几分妈妈的味道!回想白素贞平日戏谑调戏自己,一般的严肃里带着愚弄,正经中透着荒唐。
看得文龙心神一阵荡漾,情不自禁伸手去骆冰倩乳房上捏了一把,怪笑了一声,说:“乖妈妈,咱们大功告成!”
这一刻,真有挑逗妈妈的心思在里面了。只不过在他心中,对白素贞忌惮委实过深,话一出口自己先怕了,一缩脖儿,做了个躲闪的动作。骆冰倩被他这一声“妈妈”叫得身体酥了一酥,脸倒先红了一下。
想:我和素贞,情同姐妹般的亲密,实在拿她儿子当自己亲生的一般。如今这个“亲生”的“儿子”却被自己骑在身下,光溜溜地贴在一起,而且他又是自己女儿宋薇儿的男朋友,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女婿,乱伦这个词儿可更有几分相似了!
心底微微生出一丝后悔来,颇有偷人家心虚了的意思。只不过看着身下这个肚皮滚圆骨架初具的少年,想着刚才禁忌的刺激,那一点儿的歉疚早顾不得了!
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低声笑:“大功告成?你大功告成什么了?我看该是功败垂成前功尽弃才对”此时文龙的jī巴已经软了,从滑腻腻的屄里面被挤出来,挂着花花白白的汁浆,蔫了的茄子一样歪在美人洞边。
似乎在向主人告白:不好意思!偶真的尽力而为之了,楼上那楼主实在太过淫荡强大,且阴招连出,不停地夹偶
这个这个那个是真受不了了。据说文龙是凌晨四点五十九分才离开的客房。野史记载,那晚他曾经奋起抵抗,企图挽回败势,男儿当自强,寻回无敌采花美少年的尊严。
但我等官方正统的学者本着严谨治学注重证据的原则,对道听途说坊间流言不予置评,以示史学家之公平公正淫荡正经,兼对八卦制造者表示鄙夷和愤慨。
总之这个晚上,谁都没有睡好!怕得怕死了,爽得爽死了,担心的几乎担心死了,满足的也几乎满足死了。
四个人倒有三个人生了黑眼圈儿除了骆冰倩容光焕发如同浇足了水的花儿以外,其余个个皆神情倦怠,委顿不堪。
早晨又是个忙碌的早晨,做饭的刷牙的赖床的等厕所的各司其职,装着若无其事地互相招呼,你偷看她的脸色她留心我的神情我盘算我的心事。
文龙站在马桶前撒尿,晃动着鸡鸡把尿淋上了马桶盖,扭头冲外面叫:“大家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啊呀,话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天上的仙女下凡来啦!那个美啊啧啧妈妈妈妈,给我送条短裤进来,我尿裤子上了”
白素贞“哼”了一声,把要骂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想:做了亏心事,来拍我的马屁我就会饶了你?
你等着,咱们往后瞧宋薇儿一阵甜蜜,娇羞无限。想:我当然很美了,还用你来夸?知道我漂亮为什么还要对岑诗诗看来看去的?还有孟晓柔,还有秦露露
我还不够你看的吗?偷瞥一眼妈妈,发现她笑意盈盈,似乎很是欣然。小脑袋里又是一阵嘀咕:妈妈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出来?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表情,那就好了不对!
她天天在我耳边吹风,不许我早恋一定是没看到我骆冰倩想的却是:夸我美丽大方的人很多,倒没有人说过我是仙女三个女人,都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在说自己,虽然理解不同反应不一,欢喜却是都有那么几分了。
等文龙洗漱完毕,几个女人都已经聚在桌边,盛粥的盛粥,泡油条的泡油条有条不紊按部就班。
宋薇儿满腹心事,口里含着汤匙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妈妈。骆冰倩瞪了她一眼,叫:“还愣着干什么?快吃,一会儿时间不够了,又该怪我叫你起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