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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去看文龙哥哥。”小天撒娇,扑入母亲怀里。“小天乖,在家听大哥哥的话,妈妈很快回来。”
母亲连声哄他,非常疼爱。“妈,带弟弟一起去吧,我也想去地里看看,帮文龙表弟干点农活。”“那好吧,咱们都去。”母亲朝玉京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帮我提竹篮,妈妈抱着弟弟。”
文龙干活的地离房子没多远,走路七八分钟便到了。他正在摘辣椒,大篓放在地边,里面堆满了各式蔬菜。母亲放下小天,倒了一碗茶水,端给文龙。
文龙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又要了一碗。倒完茶水,母亲转身拿起竹篮里的白净毛巾,给文龙擦着脸上汗水。“这场雨打落很多菜,怪可惜。”文龙喝了一口茶。
“你歇一歇,我和玉京来干”母亲伸出素手,梳了梳文龙汗湿的头发。“玉京哥来就行,你带孩子回去吧。”文龙放下茶碗“地里湿,别弄脏裙子。”
“没事,反正晚上要换洗。”母亲微微一笑,脱掉高跟鞋,把裙角束起来“老毛同志说过,人多力量大,你就别拦我了,龙儿。”文龙笑笑,伸手扶住母亲,说:“慢点走,别咯着脚丫了。”
“你还别说,赤脚踩在泥土上,感觉很新鲜,”母亲吐了吐舌头“经常这样做,对身体健康有益,是不是,玉京?”“是的”
丘玉京大声回答。日薄西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两只燕子,从树上高高跃起,欢快地鸣叫着飞向远方天空。“终于做完了”母亲拍了拍裙子上的叶子,直起身子“很久没干这么重的活了,累吧,儿子。”
丘玉京抹一把额头汗水,说:“累是累,不过,出一身汗后,反而很舒坦。”母亲对他竖起大拇指,说:“咱们上班族,就要以这种劳逸结合的方式休息,才叫舒坦。以后有时间,你把碧洁带来,体验一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感觉。”
文龙背起沉重的大篓,扶着母亲穿上高跟鞋。“小天今天帮妈妈哥哥干活了,又长大了。”母亲抱起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连亲他几口。“小天爱妈妈哥哥”“妈妈哥哥也爱咱家宝贝小天。”母亲一字一字地说,重重地“啵”了小家伙一口。
“小天很爱很爱妈妈哥哥。”小家伙拉长语气,比划着手势。“妈妈哥哥也很爱很爱小天。”
母亲甜甜地笑着,同样拉长语气。他们回到文龙住处,夜幕已经缓缓拉下。西天升起一轮皎洁半月,照在恬静的庄稼上,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吃了晚饭,稍事休息,母亲带上小天,陪丘玉京返回市里。“妈妈,小天今天很乖,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一进门,小家伙很认真地问。“当然可以”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只要宝贝一天比一天乖,可以永远和妈妈一起洗澡。”
“太好了,小天好想和妈妈一起洗澡。”小家伙欢呼雀跃,拉着母亲的手,就朝盥洗间走去。母亲调好水温,小家伙早已脱光自己,赤条条跳进浴缸“噗通噗通”玩水。
“妈妈,快来浴缸里,陪小天一起玩”母亲微微一笑,摸了摸他小脑瓜,和衣迈入浴缸。小天洗完澡,母亲抹干他身上水珠,吩咐丘玉京抱他到床上。他抱起小天,看了一眼母亲。
只见湿透的长裙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胸脯饱满,腰身匀称,丰腴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你陪他玩会儿,给他讲个小故事。”母亲黄萱诗朝他一笑,亲切地说。
他点点头,抱着小天走出浴室。随后,母亲轻轻带上浴门,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丘玉京心不在焉地给小天讲着大灰狼和小绵羊的故事,约摸三十分钟后,他才安静下来,甜甜地进入梦乡。
长舒一口气,他环视卧室一圈,拉开化妆台下的抽屉,里面码放着数本精致的相册。他抽出其中一本,随意翻了翻,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接着又抽出一本翻看,是父母的婚纱照和结婚纪念照。
相册旁边,放着一个镶嵌金边穗带的黑色盒子。打开来看,有一款一克拉的女式钻戒,看上去金光闪闪,纯洁无暇。
丘玉京知道,这是父亲去世前一年送给母亲的结婚戒指。他拿起它,呆呆地凝视着。它仿佛变成了父亲,也凝视着他。丘玉京暗叹一口气,装好戒指,拉开另一个抽屉。
在一本32k华美相册上,放着一只黑色带树纹的电动按摩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长。他深吸一口气,拿起它比划着,心想全部插进母亲身体里,她能受得了吗。
放下按摩棒,他拿起相册翻了翻,里面居然有母亲和文龙所拍的婚纱照片。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他注意。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文龙。
文龙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摄影师把母亲拍得很美,是那种几乎要让他心碎的美。丘玉京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唇。这一刻,文龙是那么多余,多么令人厌恶。
“睡了吗?”母亲黄萱诗系着一件白色浴袍,从盥洗室出来,轻声询问。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他冷不丁颤抖了一下,赶紧合上相册,掩上抽屉。
“睡了”他赶紧转身,迅速瞟一眼母亲,冒冒失失的样子。母亲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坐到床头,怜爱地摸了摸小天脸蛋。
丘玉京缓过神来,这才仔细打量起母亲。“黄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芙蓉一朵出水来,芳华绝代谢芳菲。”唉,用这首诗来形容母亲,她当之无愧了。
但见母亲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腰里系着一件浴巾,堪堪地遮住饱满酥胸和大理石般光洁大腿。
当她坐下来时,浴巾下摆显得更加短了,隐约能瞥见雪白的臀部。许是注意到他异样的目光,母亲拉了拉浴巾,站起身。“妈,我用一下洗手间”丘玉京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几步走进洗手间,带上门,心兀自噗通噗通跳。
“玉京,你快点,妈要换衣服了。”母亲轻声催促。“知道了,妈”他瞅一眼洗衣间旁的竹篮子,只见母亲的长裙放在那里,连忙走过去抓起它,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
“好香”他沉醉不已,喃喃自语。放下长裙,他在竹篮里翻了翻,除了一件白色胸围,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并没有内裤。由此看来,母亲从山上下来后,裙子里面果真一直处于真空状态。丘玉京走出盥洗室后,母亲带上了卧室的门。
二十分钟后,母亲身穿一件白色大摆蕾丝连衣裙,批着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蹁跹如蝴蝶走出来。“玉京,妈要去你表弟那里,你晚上照顾一下小天。”母亲边说,边换上高跟凉鞋。
“就是夜里怕他尿床,凌晨一点多时,你抱他嘘嘘一下。明天早上我应该能赶回来给你俩做早餐,万一没及时回来,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和弟弟将就吃一点。对了,牛奶喝之前,一定要先拿出来解冻。”“知道了,妈。你夜里慢点开车,注意安全。”丘玉京平静地说。
母亲抛给他一个甜蜜的笑脸,叮嘱道:“晚上看电视别太晚,早点睡,妈走了。”
“知道了,我送你下楼”丘玉京送母亲到地下室,看她发动汽车一溜烟而去,才返回家中。换了衣服和鞋子,看了看小天,他正睡得香。玉京关掉灯,悄悄走出房间,锁上门。
来到社区门前,他招了俩taxi,跟着母亲的白色轿车,一路驶向郊区。十几分后,母亲的轿车拐道弯,进入颠破不平的村路。此处离文龙住所也就一公里左右,他下了车,慢慢走过去。
快到文龙住所院子时,依稀看见文龙双手楼着母亲,俩人正站在轿车前热吻。丘玉京赶紧猫下身子,蹑手蹑脚潜上前,在一处暗影里藏下来。他藏身位置,距离轿车不足五米,在皎洁月光笼罩下,能清楚看到文龙两只粗糙的大手,正隔着裙子用力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屁股。俩人吻得很投入,不时传来“吧唧吧唧”亲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呃,”母亲砸了砸舌头,靠在文龙肩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文龙突然反转母亲的身子,使劲压在车头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撕掉丝袜,一把扯下内裤来。
接着,文龙单手解开裤裆,露出张牙舞爪的肉棒。“啪”地一声,文龙扬起大手,照母亲肥美的臀部就是一巴掌。母亲“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
“骚货,屁股撅高”文龙“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亲另一边臀部上。“是爷”母亲忍受着屁股上火烧般的痛疼,尽量沉腰提臀。“你个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操死!”
文龙边说边用力分开母亲的屁股蛋,肉棒对准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操死奴家吧,爷”言词上的巨大羞辱,使母亲抽泣不已“求爷操死奴家,呜”
就像骑手训练自己的野马一样,文龙一手使劲按住母亲的头,一手左右开弓掴她屁股。与此同时,下面猛干母亲,以致连续发出“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使轿车摇来晃去。
母亲的呜咽变成了尖叫,在文龙全面夹击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无力地匍在车子上。
“求我干你”“爷,快点用力干我,萱诗好想被你干,”母亲淫荡地说“请你用巨大的宝贝,狠狠地干萱诗,萱诗只想被你干,天天干,时时干,分分干,秒秒干”
“骚货姑妈,一开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文龙狂风暴雨地狂操起来,在他发力下,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说你是我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