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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刮母亲一记鼻子,逗她说:“那行吧,我温柔点干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摇头。”“嗯,谢谢你,好人老公”母亲露出女儿家娇羞的神态,拿起文龙的手,感激地舔着。“口塞要不要继续戴上?”
“为防万一,还是戴上吧。”文龙点点头,重新给母亲戴上口塞,然后黝黑粗壮的下体缓缓插入她身体里。母亲黄萱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娇慵地任由文龙楼着屁股干起来。没多久,文龙站起身。
这样一来,母亲就像被撺在文龙下体的糖葫芦,任他随意摆布。虽然文龙动作很轻,但母亲很快就迎来高潮,而且喷出了一小股尿液。这使母亲很害羞,呜地抽泣,不能原谅自己。文龙极力柔声劝慰她,叫她不要在意,说这样没什么不对。
“好人,人家第一次潮吹,真是太难为情了,”母亲黄萱诗破涕一笑“你真坏,那样弄人家”“刚才舒服吧,嘿嘿?”文龙得意洋洋地说。母亲“嗯”了一声,指着文龙下体,扮了个鬼脸说:“你还没射出来,翘翘得,好可爱。”
边说边像一条美人鱼似的,钻到文龙胯下,张开小嘴含住它。静静地含了半分钟,母亲妖冶地看一眼文龙,然后慢慢吞入喉咙,直到全根隐没。
文龙舒服地嘘了一口气,对母亲竖起大拇指,摸着她鼓鼓的腮帮子,以示夸赞:“亲爱的,再努把力,看能不能把蛋蛋也吞进去一颗。”
母亲黄萱诗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摇摇头,放弃了。“不行,已经撑到极限了”
母亲吐出那玩意,唾液直流,大口出着气,抚摸着胸脯说“好人老公,你小弟弟那么大,估计没一个女人能做到。”
“别说了,快点给我吹!”文龙抖抖下体,放到母亲唇边。母亲不容分说张开小嘴,跪着搂住文龙屁股,很虔诚地舔起来。
“要射了”文龙狂干着母亲的小嘴,然后“呀”一声低吼,使劲按住她头颅,完成了一次持续几十秒的强烈口爆。
母亲被动吞咽着满口的浓稠精液,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声,直到一滴不剩。过了良久,文龙才松开母亲,拔出黝黑狰狞的玩意。
“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射了那么,人家现在从嘴巴到胃里全是那股子腥味,恶心死了。”母亲掐住鼻子,紧皱眉头。“对不起,我以为你习惯吞精了。”文龙连忙端起一杯清水,给母亲漱口。
“你不看看,这次射了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亲说着,接过清水,含了一口,然后匆匆跑进卫生间。好戏已经落幕,该收场了。丘玉京打道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晚真是大开眼界,长见识了。敢情“越高贵矜持的女人,越淫荡下贱”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啊,自己的母亲黄萱诗也不例外。
第二天早上,丘玉京醒来时,母亲正在厨房忙碌。她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没有丝毫疲态。“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很早呐”把刚煎好的鸡蛋葱饼端上餐桌,母亲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报。
玉京讪讪一笑,回答她说,习惯了,睡不着。做完早餐,母亲对他说:“玉京,你趁热先吃吧。”
“等表弟和小天起床,一起吃吧”丘玉京的语气就像自己成了这家的客人,听上去有分心酸。母亲打量他一眼,和蔼地说:“不用等他们,你先吃,要听妈妈的话哦。”
“是,恭敬不如从命”丘玉京咧嘴一笑,上了餐桌。母亲眼里露出喜悦之色,陪坐在他身旁,一会儿叫他多吃吃这个,一会儿叫他多吃吃那个。
“妈,你别光坐着不吃,陪我一起吃呀。”母亲拿纸巾为他擦去嘴角油迹,眼波流转,莞尔一笑说:“好儿子,不用管妈妈,妈看着你吃那么香甜,就已经饱了。你自个吃吧,我去叫龙儿他俩起床。”
丘玉京目送母亲进入主卧房,一会儿,便传来她银铃般笑声。“不要闹了,好人赶快起来,洗脸刷牙,玉京还等你俩一起用早膳呢你听话啊,快点起床,我还要去服侍咱家宝贝起床洗漱”
笑声里,夹带着母亲不连贯的话语,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温馨浪漫的场面。文龙很麻利地收拾好自己,来到餐厅,他们兄弟相互见面打了个招呼。此时,母亲也已给小天洗漱完毕,抱着他来到餐桌前坐下。“妈妈,我要喝牛奶。”小家伙娇慵地说。
母亲把牛奶调好,用汤匙悉心喂他。小家伙叉开双腿匍匐在母亲怀里,咪着双眼,一只手抓住她高耸的胸脯,一只手随意环住她腰身。
用完早膳,母亲给小天穿戴一新,自己精心泡了个澡,换上一套春天的棉料长裙,外配一副时尚太阳镜。母亲黄萱诗身材高挑,长裙搭水晶高跟鞋,把她装扮得愈发年青苗条,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样子。
“妈妈好漂亮”小天欢呼雀跃,扑上母亲。母亲蹲下身,亲切地抱起小家伙,说一句我们出发吧,走出家门。
丘玉京和文龙跟在她身后,坐上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母亲的白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玉京,你来开车”母亲边说边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丢给他,她带着小天和文龙坐后排。
来到文龙租居的平房,他们拿了祭祀用的香纸元宝、瓜果牺牲等物品。文龙换上平日里干农活的工作服,扛了一把锄头。上山一公里左右,父亲丘宇轩的陵墓,映入丘玉京眼帘。
只见坟头整洁,赫赫矗立的墓碑上,一副黑白遗照,依然完整清晰。古人云:“万善孝为先”
四七祭拜从丘玉京开始,然后依次是小天、母亲、文龙。祭拜完毕,文龙象征性地给坟头培上新土,拔掉几根夜里冒出来的杂草。母亲跟丘玉京回忆了父亲身前一二事,眼眶里泪花闪动,忍不住哽咽起来。
“妈,别这样,爸看到会不安心。”玉京柔声劝慰。母亲止住抽泣,擦了擦眼泪,说:“我想单独陪陪你爸龙儿,你和玉京带小天先回去吧。”“嗯。”文龙答应一声,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妈,那我们先走了,你呆一会儿就下山。”丘玉京有点不放心。
他和文龙下山后,开始准备做饭。中午时分,母亲还没回来,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似有一场大雨来临。文龙急忙撇下手里菜刀,拿起一把雨伞,冲出屋子,朝山上奔去。果不出所料,文龙离开才七八分钟,窗外已经一片漆黑,顿时瓢泼般下起了暴雨。
丘玉京坐立不安,焦急地朝门外张望,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幸好此时,远处出现一个模糊身影,正是他俩。但见母亲打着雨伞,被文龙横抱在怀中,一路直奔到屋里。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亲黄萱诗银铃般直笑,心情反而很好。似乎受母亲情绪感染,文龙也满脸笑容。
他轻轻放下母亲,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没有打湿。其实,母亲除了裙角沾了点雨水,连鬓发都没乱,可见文龙把她抱得很稳。相比之下,文龙裤腿上却全是溅泥,后身几乎湿透。
“我没事,好着呢,亲,么么哒”母亲兀自楼着文龙的脖子,像被父亲溺爱的女孩,在他青涩俊美的脸庞上,蜻蜓点水一吻。要不是顾虑丘玉京在场,文龙估计会马上展开攻势,而不是拍拍母亲屁股,便适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丘玉京面前打情骂俏,当事者波澜不惊,倒是自己,心底五味杂陈,翻江倒海。“龙儿,赶紧把湿衣服脱下,别着凉感冒了。”母亲黄萱诗说着,帮文龙褪去湿衣裤,露出一身健美壮硕的小鲜肉。
可能经常练武训练执行任务等缘故,文龙虽然才十六岁,但全身肌肉被晒得黑里透紫,感觉非常壮实。“玉京,把干毛巾拿来。”母亲黄萱诗吩咐。丘玉京答应一声,拿来毛巾,递给她。
母亲接过毛巾,便弯腰替文龙细细擦拭着身子。丘玉京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股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抹干行了,不碍事。”文龙说。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口,把门带上。丘玉京注视着那扇关上的木门,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母亲和文龙的说话声变得很小,不过竖起耳朵贴紧壁,还是能隐约听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萱诗姑妈,你呀,人前端庄贤慧,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骚货。”文龙用戏谑的口吻说。
“不管啦,萱诗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嘻嘻。刚才你弄人家好兴奋,人家现在还要,快给人家嘛!”母亲嗲里嗲气地说。“在姑父坟前挨操是什么感觉?”文龙发问。
“不想说,实在很不好意思。唉,事后想一想,真对不起他,”母亲黄萱诗悠然长叹“龙儿,你是坏人,我是荡妇,我们将来都要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苦。”
“你说错了,我听说,阎王对待荡妇,都是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她奄奄一息,诚心悔过。”
“你真是个大坏蛋,就想着我被一群男人奸淫,坏蛋坏蛋坏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很想围观那群性饥渴的恶鬼轮奸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自告奋勇加入他们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