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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站起来,转身面对文龙,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丘玉京凝视着母亲红红的背臀,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见文龙用力很大,手指几乎陷入她肉股里。“洗洗吧!”母亲嫣然一笑。“我去烧水。”文龙穿上短裤,提个水桶,走向隔壁。
母亲拿毛巾擦擦身子,披上文龙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间。过了七八分钟,文龙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回来,倒在浴桶里,然后又出去提了桶热水。
母亲跟进来,试试水温,加几瓢冷水,方脱去大衣,坐入浴桶里。文龙也脱去短裤,坐入浴桶里,把母亲楼坐在怀里。“龙儿,我想找个机会,把我们的事跟玉京和碧洁说了。”母亲头枕着文龙肩膀,看向他眼睛。
文龙亲母亲脸蛋一口,说:“姑妈,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吧,不过,先还是别跟玉京哥说,他脾气拧,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把场面弄僵。”
“这样吧,我先跟碧洁说明,再由她劝说玉京,我想玉京慢慢也就接受了。到时候,我们再顺其自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亲黄萱诗娓娓道出。“嗯”文龙点点头,握住母亲两只丰润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揉。
“别弄了,快洗完,早点上床休息吧”母亲笑着坐转身“你转身,我来给你搓背。”文龙闻言趴在浴桶上,母亲用手给他搓了搓背,然后楼住他肩膀,又用胸脯给他推了会儿。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一同迈出浴桶,互相擦干对方身体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裤。
母亲坐在床边,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文龙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在床上做瑜伽操。“你也来吧,配合我一下,龙儿。”母亲叫唤。文龙摇摇手,说:“姑妈,我身子太硬,做不起来。”
“那你来给我压腿,”母亲黄萱诗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边看着。”文龙笑着走上前,摁住母亲一条修长的美腿,压上她胸脯。“讨厌,你压疼人家了,哪有用那么大力气压啊?”母亲拍了拍文龙胳膊,娇滴滴地说。
做完瑜伽操,母亲吩咐文龙把小天抱来一起睡,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便关灯就寝了。
清晨七点,文龙和母亲一起起床、烧饭、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七点四十五,母亲叫小天起床,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
丘玉京趁机离开,在路边叫辆计程车,回酒店睡了一天。日薄西山,他洗漱收拾稳当,拨通母亲手机,告诉她自己从天津回来,带了些特产给她,还有一件呢绒风衣。
母亲电话里说她在文龙那里,让他在家等等,她马上回来。到母亲住所,丘玉京自己随意弄点东西先吃,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
他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只见母亲黄萱诗穿一件灰色风衣,脖颈上打着精美的黑色围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厅中央。“来多久了,玉京?”
一见面,母亲就亲切地问。“等个把小时了。”丘玉京笑答。“你吃晚饭了吗?”母亲脱去风衣和围脖,露出白色的长领羊毛纱。“刚吃了点水果。”
丘玉京答。母亲自个倒杯热开水,坐到他身旁,说:“天津那边工作还好吧?”丘玉京说:“已经做完,在你这儿呆一天,明天准备去接碧洁回魔都。”“噢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母亲黄萱诗欣喜地说。
他拉开旅行箱,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最后是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
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还算满意,高兴地收下来。晚上,母亲黄萱诗炒了几个家常菜,他们一起喝了瓶红酒。
第二天一早,母亲开车送丘玉京去接董碧洁,非要儿媳妇又陪自己住了一晚上,第三天才送夫妻俩到帝都南站,给董碧洁了一件橘黄色的围脖。
董碧洁在母亲那里呆了一个晚上,婆媳说了一晚上的私房话。回到魔都的当天晚上,妻子就眉飞色舞地讲开了。董碧洁说:“玉京,你知道不,昨天晚上,妈向我说明了她和文龙的关系,原来他们在你爸头七的时候就交往了。”
因为早有心里准备,丘玉京并没流露吃惊表情,只是静静听着妻子絮叨那些事。末了,妻子拍了拍他肩膀,说:“我猜得没错吧对了,妈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拐弯抹角要我问问你的意见。妈那意思,自然希望你这个唯一宝贝儿子,支持她理解她。”
丘玉京心里有点小纠结,却顺嘴说:“知道了,妈心有所爱,我替她高兴。再说文龙又不是她亲侄子,只是表侄子罢了,现代社会就算是亲侄子也不是什么事情。”
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母亲,既然托付给表弟,就要信赖人家,如今连母亲都喜欢上表弟了,自己更是无能为力,不敢惹母亲不高兴,毕竟母亲的后半生没有了父亲,总要找个男人依靠,与其便宜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文龙那个臭小子算了!
董碧洁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下眼睛,说:“那我等下就把你的话告诉妈,免得她的心老悬在那里,心中忐忑。”晚上睡觉的时候,妻子给母亲黄萱诗打电话,把丘玉京的意思转告了她。
放下电话,妻子笑嘻嘻地说,刚在电话里,好像听到文龙和小天说话的声音,感情文龙今儿晚上,也和妈睡在一起呀。
丘玉京心下一紧,随意地说,那不一定,或许文龙随后就离开了。妻子指指钟,说你不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要离开早离开了。停了一下,妻子接着说,其实昨天晚上,我们婆媳说完私房话之后,文龙便睡在了妈房间里,我则带着小天睡。
丘玉京不知道说什么,讪笑一声,扭头睡下。妻子俯身到丘玉京耳边,说妈的意思,爸三七的时候,我们夫妻一起去给他拜祭,顺便送文龙一份得体礼物。
一来表明我们的立场,打消文龙的疑虑,二来算是对妈的支持和理解,避免以后大家相处起来尴尬。
丘玉京问妻子,送什么礼物好。她想了想,说不如请人画一幅妈的油画,然后你亲笔题字,送给文龙,再笨的人,都能明白你的意思。于是,丘玉京按妻子所说,请一名魔都的油画大师,比照母亲黄萱诗的相片,作了副栩栩如生的油画。
油画上的母亲,高贵优雅,知性得体,如兰的气质跃然纸上。在父亲丘宇轩三七的那天,丘玉京和妻子特意去给亡父拜祭,顺便给表弟文龙亲手送上母亲的肖像油画。
母亲黄萱诗知道丘玉京喜欢下象棋,为了营造轻松气氛,就撺掇他和文龙兄弟俩下几盘。各亲各叫倒也是都可以接受的现实,丘玉京和文龙有点心照不宣,但还是摆开棋盘,厮杀起来。
小天在客厅看动画片,母亲则帮妻子在厨房准备丰盛的佳肴,晚上自然要好好吃一顿。触景生情,丘玉京一时恍惚,放佛文龙不是自己的表弟,就是自己的继父。
晚上睡觉时,母亲黄萱诗带着小天住进次卧。丘玉京和文龙聊到很晚,他才回客房休息。丘玉京原以为文龙会去次卧,和母亲一起睡,他却一个人睡在了客房。
回到主卧,丘玉京跟妻子说了这个事。妻子笑笑,说可能文龙还不太习惯,毕竟咱们在这里,他不好意思和妈睡。回到魔都,妻子董碧洁才笑说,你别看文龙才十六岁,做起那事来,却高超熟练的很。
丘玉京狐疑地问妻子什么事,她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丘玉京纳闷地问妻子,你怎么知道文龙那方面厉害。妻子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文龙他半夜三更都会溜进妈的房间,和妈做上个把小时。
丘玉京大吃一惊,问妻子怎么知道。妻子说,一次和妈说悄悄话,她告诉了我这个秘密。丘玉京更加目瞪口呆,说这种事,妈也跟你讲,你俩也特蜜了吧。妻子娇媚一笑,说这算什么,我和妈无话不说,我们还聊过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
丘玉京胀红了脸,良久才问妻子,那你在妈面前怎么评价我。妻子银铃一笑,说了句“还算满意”
听妻子这么说,丘玉京的心总算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可转眼一想,文龙原来每天晚上,都趁他们熟睡后,溜进母亲的房间和她做ài,便皱紧了眉头。
时光飞逝,过完农历春节,气象更新,万物走上正轨,丘玉京和妻子又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日子。周末,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回帝都,明天陪她去父亲陵墓烧四七纸拜祭。
母亲说董碧洁呢,她不来吗。丘玉京说妻子身体不舒适,这次不能去给父亲拜祭了。母亲说那行吧,你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出了帝都南站,丘玉京打的抵达母亲居住的社区时,已近黄昏,天空下着毛毛细雨。
文龙刚好从陵园祭拜回来,撑着把雨伞,身上沾了些黄泥。他们兄弟俩正巧在社区门口撞见,寒暄几句,便一同上了楼。
母亲开门看见丘玉京和文龙一起,先是惊讶,继而会意笑起来,赶紧把他们迎了进去。文龙陪丘玉京坐着聊天,母亲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参茶,分别送到文龙和玉京的手里。
“龙儿,你喝完茶,赶快去洗澡吧,别着凉感冒了。”母亲一边拿出瓜果点心给玉京吃,一边关切地对文龙说。
文龙打个冷颤,饮了口热茶,起身走进盥洗室。文龙进入盥洗室没多久,就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想必已经在淋浴了。过了一会儿,母亲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性内衣裤,然后径直进入盥洗室,在里面待了四五分钟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