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纹龙 !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文龙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他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许茹卿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回应过来,他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许茹卿想要说什么不得而知,因为他是那么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文龙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许茹卿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他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他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合起来,他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他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许茹卿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孩,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强自压抑的欲望。
许茹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大男孩唇舌相交的时候,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大男孩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这么软弱无力地让大男孩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大男孩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文龙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雨,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
他重重吻着啃着许茹卿那张令人又爱又怜的薄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进自己嘴里,他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许茹卿抱得风雨不透、严丝合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他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许茹卿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他背上。
许茹卿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回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裤湿得一塌糊涂
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大男孩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许茹卿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了,开始醉了。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许茹卿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大男孩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又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伦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密肉体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子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的稳定情欲化合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毁。
特别是大男孩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与钟鑫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的沾沾自喜,在那个大男孩出现后都改变了。
自从大男孩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jù插入自己体内,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彻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感,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许茹卿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与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过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大男孩急促的呼吸声将许茹卿从胡思乱想间拉回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安,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经靠在了大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大男孩抱了起来,她那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玉腿挂在大男孩的胳膊上,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令人膜拜。
“嗤”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大男孩用手撕开,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耻毛映衬下,鲜红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看,这个美妇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文龙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根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guī头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许茹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两道上扬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新被那硕大男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穴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大男孩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大男孩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抽chā取乐,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大男孩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大男孩,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旦大男孩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大男孩,并且对那条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肉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大男孩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他,因为女人的yīn道通往她的心,大男孩已经占据了自己的yīn道,终有一天他会进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临呢?许茹卿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大男孩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
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大男孩吧。
许茹卿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大男孩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大男孩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jù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