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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干呕了好一阵子,但却丝毫无损那张大气玉脸的美丽,剧烈呕吐导致的气血流动让她双颊涨红了,就像是雨后的桃花般有着股特别的妩媚。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吕叔叔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得罪章志和章志刚和东方文范,还有厉伟民,这都是我惹出来的。”翁俪虹双手捧在胸前,两道细细的黛眉蹙道了一起,口中无比凄凉地道。
“不,不是的,他们不单单为了你,更是残酷的政治斗争!不怪你,都是那些坏人,他们觊觎你的美丽,他们想要占有你,你没做错什么,你一直是个很好的妻子和母亲。”
文龙急忙为她宽解道,而这的确是他的心里话。“呵呵,我很好吗?”翁俪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地摇摇头道。
“龙儿,不要再安慰我了,我并不是个贞洁的妻子。你吕叔叔在的时候,我们夫妻冷战多年,我就跟过很多男人,虽然我并不爱他们,但我却无法离开他们。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我都需要并依赖他们。”
翁俪虹轻咬着樱唇,轻轻道来。她的声音十分平静,那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平静,好像她在讲别人的故事。
好像那故事中的女人,与她自己并无关系般。“我也不是个好母亲,我没有尽到照顾小天的责任。小天失去爸爸的这些日子里,而我还在和你不伦偷欢!”
文龙一阵沉默无语,翁俪虹的这番检讨很是深刻,虽然他想要为她宽解,却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可你一直爱着吕叔叔和小天,还有青青,你本质上并不坏,就算做错了事情,但你也尽力去弥补了。
你和我在一起也是想要调查一下吕叔叔的死因,给吕叔叔的在天之灵一个交代和安慰!”文龙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金黄色长卷发道。“龙儿,你真这么觉得吗?”翁俪虹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她的目光就像一个小动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亲。我永远爱你,阿姨。”文龙专注地看着那对红肿的美丽杏目,无比温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吕叔叔呀。”翁俪虹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余虑未消般道。“那可能是东方文范和章志和所做的,他们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们其中一个已经得到报应了,另一个也将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文龙郑重其辞地说,心中再次涌起熊熊怒火。
“呜”他的话不知又勾起了什么,翁俪虹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再次脱框而出。“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骗。”她双手抱住臻首,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深深地嵌入浓密顺滑的金黄色长发中,以无比懊恼的态度自言自语道。
“吕军那么爱我,我却辜负了他,背叛了他,我傻傻地跟他冷战分居了那么多年,我还有什么脸见小天,和青青啊”“不,没关系的,只要我爱你,一切都不是问题,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文龙伸出双手,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认真而又强硬地道。
“记住,俪虹阿姨,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说完,文龙紧紧地将翁俪虹抱在怀中,将那具丰腴温热的胴体搂得结结实实的,一点都不留空隙给她。
“龙儿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呜”文龙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度,给了翁俪虹莫大的安慰。她侧着臻首靠在他的胸前,好像他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一般,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他怀中轻微蹭动着。
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他的衬衫先前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那几颗纽扣。
五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在他胸膛上那些浓密而又粗硬的体毛间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他浑身痒痒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而翁俪虹更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他的胸上,她的举止有些怪异,让他摸不着头脑。但他也不好表示什么,而且她这么挨在他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断吸入鼻端,令他大为享受。
“老公。”翁俪虹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又充满了虚无缥缈的味道。“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温暖。”她的话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他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此时却还有一种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么?”翁俪虹把玉脸贴在他胸膛上缓缓磨蹭,口中说出的话却大有痴意。“嗯,俪虹阿姨,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直在你身边。”文龙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金黄色发髻,轻声道。
“老公,我好喜欢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翁俪虹轻声细语着,好像情人间互表衷怀般。
他的心里却突然一惊,翁俪虹这句话似乎有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翻来覆去地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曾经在钟老的追悼会上见过吕军一面,虽然胖胖的,却也看得出是个毛发旺盛的男人,和文龙还有他父亲陆淳风应该是一样的。
小时候,妈妈白素贞时常抱怨爸爸陆淳风身上的体毛太重,爸爸陆淳风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那天生的毛发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茂密。
久而久之,妈妈白素贞也就习惯了,有次文龙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时候,妈妈白素贞就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陆淳风面前撒娇。
所以文龙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翁俪虹今晚的一举一动都大异往常,她好像是把他当成了吕叔叔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
他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上会出点什么问题,但他又不能直接地点破这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含含糊糊地呼应着。
但翁俪虹的举动越发地大胆起来,他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他无比沉醉。
无论如何,他体内的欲望已经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俪虹了吗?”翁俪虹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矫揉造作的妩媚,却让他欲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他的裤带就被解开了,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他那根充血膨胀的阳jù掏了出来。
她白葱般的手指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他粗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但翁俪虹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他的阳jù搓揉套弄了几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然后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
从文龙的角度看下去,这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着他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他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他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从开始到现在,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茎忽隐忽现。
他的阳jù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翁俪虹口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
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每当它进入到翁俪虹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jù又粗又长,但翁俪虹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
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j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堂堂魔都的前市长夫人,新寡文君未亡人,居然这样为他口交,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他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更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翁俪虹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chā。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欢你的味道哦”“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你喜欢我这样,以后我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文龙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他作着深喉口交,但他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他的阳jù,但他却不敢肯定那就是他,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她把他当成了吕叔叔了。
虽然翁俪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文龙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因为那个男人正是她的丈夫,那个给了她儿子的男人。而他却夺走了他的妻子,那个他叫做阿姨的女人,虽然他可以给她更多的爱与安全,但他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就算翁俪虹把他当成了吕叔叔,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他也并不反感。因为文龙能够理解翁俪虹此刻的心态,因为他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激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