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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俞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能喝了。厉伟民很殷勤地搀扶俞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俞曼丽抱在怀里。
俞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厉伟民握在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厉伟民的裆部。厉伟民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俞曼丽扶倒了大床。轻轻放下,娇躯性感,俞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厉伟民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脱光,伟岸的大肉棒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俞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俞曼丽的肉穴,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俞曼丽以为是丈夫,尽管她丈夫厉晓丰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厉伟民挺动大肉棒,用力挺动,他不在乎俞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jù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俞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欲。
俞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赞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啊”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奸淫她。待文龙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大上午了,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翁俪虹已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卖。
虽然翁俪虹并没有问起他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认为他昨晚是跟田歌在一起了,但他并不急于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文龙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许茹卿的行为和用意,翁俪虹也颇为震惊,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许茹卿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贴地站在许茹卿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他却从她眼中看出,他们俩对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么乐观。
他又重新尝试联系许茹卿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他渐觉不耐烦了,他想是不是干脆动用帝都的手段来找她们,但他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得太紧,他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他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文龙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是来自钟嫣儿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文龙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过来后,钟嫣儿就没有了动静,他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
让他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他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他的是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他都要去赴会看看。他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具代表性的地段
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文龙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是比较落后的,他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他很轻易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文龙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只不过当他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他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她背对着他,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
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他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他为之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他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卿姨,晚上好。”文龙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他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文龙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他,许茹卿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态,她微微向他一颔首,轻声道:“文龙,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他介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他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林夕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陈恩明,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亭,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文龙的时候,许茹卿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文龙,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他一眼,看来许茹卿的介绍并未让他加分。
但文龙并未在意这些人,他敏感的察觉到,许茹卿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前声称他是钟嫣儿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文龙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他也插不上话,他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许茹卿。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许茹卿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
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