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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时候珺梅把门锁死,窗帘和门帘拉起,那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早知道他为什么不事先准备一个窃听器呢?虽然看不到,但是听听也是蛮好的,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医院看情况吧。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白颖明慢慢的走上楼梯,离父亲的病房越近,他的脚步越轻,同时他心里也非常的忐忑,千万不能让珺梅发现,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和珺梅解释?
同时今晚的计划也即将泡汤。他脚如狸猫般的走到了父亲病房附近,医院走廊里很安静,其他病房的病人似乎都已经早早休息,只有走廊微弱的灯光。离得还比较远,白颖明就看到了父亲的病房灯光还亮着,似乎门的窗帘没有被拉上。
他的神经绷到了极点,他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身上穿着同事的衣服,万一在走廊里撞见珺梅,他可以迅速的转身或者用报纸挡住自己的脸,但愿能够躲开珺梅,别被她发现。
慢慢的,他走到了父亲病房的门口,让他意外的是父亲病房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很安静,难道他走错房间了?他仔细看看门牌号,没走错啊?他身藏拐角,眼睛偷偷往里面瞄,发现父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除了父亲以外没有其他的人。
白颖明松了一口气,脚步轻盈的走到了父亲的病房里,窗户窗帘已经被拉上了,是那种高高的落地窗帘,房间里没有珺梅的身影。
珺梅去哪儿了?看着打开的房门,他猜想珺梅应该是临时出去了,或者是买饭或者去卫生间,肯定不会出去太久。还好,他没有错过什么。正在他站在那庆幸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踩地的脚步声,由于他和妻子珺梅太过熟悉,他敢肯定这脚步声就是妻子珺梅的。
完蛋了,要被堵在屋里了,他眼睛来回在病房里巡视,找着藏身的地方。床下?不行,太明显,用品收纳柜?也不行,万一珺梅开柜找东西,发现了他,他该怎么解释?珺梅的脚步声马上到门口了,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他直接钻进了离他最近的窗帘里。
窗帘离窗台还有一段距离,他藏在里面,在外面不会凸出他的体形。而且,他在窗帘后面,光线很暗,而病房里光线很足,这样的光线反差,可以让他透过不怎么透明的纱布窗帘,清楚的看到病房里的一切,而病房里的人却不能透过窗帘看到后面的他。
仔细衡量完后,白颖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临时选得藏身地方还算不错,窗帘拖地,他的脚也不会露出来,还能看清房间的一切,已经到了晚间,如果不出现意外,珺梅也不会来拉回窗帘,所以这里算是最安全的。
没等他松完气,珺梅的身影就走进了房间里,只见她手里端着脸盆,手上还攥着毛巾。看这架势,原来珺梅刚刚去洗漱间了,打水洗毛巾准备给父亲擦拭身体,他没有在的时候,珺梅只能帮父亲擦拭身体正面,无法给父亲翻身擦拭后背了。
珺梅把脸盆放在了床头柜上,把毛巾搭在脸盆的边上,之后回身去关门。看着衣衫齐整的珺梅,再看着盖着被子还处于昏迷的父亲,原来在他没来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咣当”一声门响把他从思绪中惊醒,只见珺梅已经把房门关闭,关闭房门后珺梅转身准备回到父亲的病床前,只是刚走了几步,珺梅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犹豫和挣扎。
珺梅原地矗立了几分钟后,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珺梅眼中被坚定所取代,她看了看安静昏迷的父亲,叹了一口气,又转身向房门走去。珺梅还要出去么?正在白颖明疑惑的时候“咔”一声门被反锁的声音传来,这个时候他心里突然激动起来,珺梅把门反锁了,难道他的幻想要变成现实了么?
“哗啦”又是一声轻响,透过窗帘白颖明看到珺梅把病房房门小窗的窗帘也拉上了。现在整个房间,已经被严密的“包裹”了起来,外界的人根本无法看清病房里面的情况,也无法听到病房里面的任何声音。
虽然夜晚医院也有值班医生和护士,但是只要家属不去叫他们,他们绝对不会晚上主动来病房的,所以这个无人的夜晚,非常的安全
只是,珺梅绝对不会想到,她以为只有她和父亲两个人的重症监护室里,还有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她的丈夫白颖明,就躲在离他几米远的窗帘后面。
白颖明不敢深度呼吸,害怕被珺梅听到,毕竟现在这个隔音效果极好的病房,安静的有点可怕。珺梅安静的看了一会父亲后,她拿出了手机,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一紧,珺梅不会是要给他打电话吧?
这个很有可能的,毕竟珺梅会问候他晚上吃没吃饭?汇报父亲的情况等等,他的心里提到了极点,如果这个时候珺梅给他打电话,躲在窗帘后面的他,该怎么应对?
接电话?不可能的,他的心紧张到了极限。不过事先白颖明做了充足的准备,甚至连手机都静音了,所以手机不会响起,如果珺梅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他只能不接了,事后找理由把她搪塞过去,他做了好多的“应急预案”却唯独没有想到珺梅会给他打电话,现在想来有些可笑。
只是最终,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珺梅拿起电话后,犹豫了一下,就把手机也调成了静音。为什么他知道珺梅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虽然他看不清楚,但是刚刚有按键音的手机,到最后的时候,没有了按键音,答案显而易见,珺梅把手机变成静音了。
珺梅这也是在做准备么?免得一会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氛围,被突然的手机铃声打断?放下手机后,珺梅掀开了父亲白老大的被子,一直把被子掀到了父亲的脚下。
父亲上半身穿着病服,下半身完全赤裸。父亲软趴趴的yīn茎瘫软在胯下,就算疲软也很有规模的guī头上,插着一根透明的导尿管,导尿管的一头插进父亲guī头上的马眼里,另一头连接着父亲床下的尿桶里。
没有了外人,珺梅的目光毫无掩饰的注视了一眼父亲白老大的yīn茎,眼中闪过了一丝回忆和向往,最后俏脸一红,用手继续解开父亲的病服,病服掀开了,父亲带着皱纹的胸膛也显露出来。
珺梅拿起毛巾,沾了沾脸盆里的热水,开始温柔的为父亲擦拭起来。这个过程中,珺梅很温顺,擦拭的力道拿捏的很准,她一会看看擦拭的地方,一会看看父亲白老大安静的脸庞。
她似乎正在回忆,回忆着以前发生的一切,只见珺梅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手停住了,有几滴晶莹的泪滴开始低落在父亲的胸膛之上,珺梅最后还是没有骗过自己,这段时间的担心和委屈,在无人的时候,终于再次显露了出来。
“睡的还好么?我知道你累了,想睡就好好的睡,休息一下也好。今天可能是你的最后一晚,那么我就和你说说心理话吧,我说你听,这些话我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颖明在内,但是今天我都告诉你,就算你要走,也让我把话对你说完,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珺梅手拿着毛巾,轻轻杵在父亲白老大的胸膛上,任由泪滴不断滴落在父亲身上,她这个时候没有去掩饰,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在这个无人打扰,安静的病房里,她发泄着自己的内心。
“你想死就死吧,死了也好,死了之后,就没有人再会欺负我了。那一晚你用强夺去我为颖明保留多年的贞洁,我真的很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虽然我知道自己也有责任,可是我就是恨你,木已成舟,我无法让自己回到过去。我当时特别的后悔,为什么要一直纵容你。”
珺梅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冷,似乎想着什么伤心让自己痛恨的事情,珺梅继续叙说着她的心事。
“等你离家踏上江心岛的时候,当看到你一个人为自己包素馅饺子过生日的时候,当看到你憔悴苍老很多样子的时候,我的心却突然感觉到很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按理说我应该没有太多的感觉才对,但是看到你失落的样子我为什么会心痛?
我曾经仔细思考过,我真的是在恨你么?后来我想通了,其实我不是在恨你,我是在恨我自己,恨我自己为什么”
这个时候的珺梅,一改刚刚的冷漠,突然又变得很伤心难过,她的表情随着她的语言变换着,这个时候的白颖明,突然发现妻子珺梅真的很有当演员的潜质。
“其实,之后的无数个夜晚,我都会想起那晚你把我强上的情景,甚至晚上做梦都会梦到,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也许现在的你听不到我的话语,那么我就把心里的感受都倾诉出来,我来说,你来听,记得,如果你能听到的话,一定为我保密。”说到这里,珺梅脸上一红,闪过一丝娇羞,带着扭捏和不自然。
“其实每每回想起咱们的那晚,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情动,下面痒痒的,湿湿的。说真的,你的下体比颖明大好多,自从颖明生病后,我好久没有体会过做女人的感觉。
在那个晚上,你插入我身体后,前面我确实很慌乱,也很恨你,可是当快感从下面传来之后,我迷失了,我当时在心里对颖明说句对不起,就开始享受你为我带来的一切,真的,那种感觉我今生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做女人还可以这么快乐。
那晚你给我带来的感觉,就是颖明所有的次数加在一起都远远不如。我说这些话是不是很淫荡?但是这就是我的真心话,我原本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听到妻子珺梅的这句话,白颖明的心里真的好酸,原来父亲那晚给妻子珺梅的快感是那么的强烈,竟然自己和她做ài所有的次数加在一起,都赶不上父亲为她带来的那一次,是啊,父亲都把珺梅弄的潮吹了,而他一次都没有过,要不是看到珺梅被父亲弄成那样,他都不知道妻子珺梅高潮后还能潮吹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