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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并没有响起,文龙也没有被吓住。只见他嘴里说着“别别冲动”眼睛一直看着何若雪,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揣摩她的内心变化,人却已慢慢地接近,最后在床沿坐了下来。
“别过来我真的刺下去了”画面中的何若雪仍旧威胁着,但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坚决了。
“好了,我的大美人,我的何阿姨,别这样!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快把剪刀放下,啊?你看,都流血了。别傻了,阿姨,你不疼吗?我都心疼了”
文龙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慢声细语地劝说着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孙颖姗觉得,别看文龙年纪轻轻嬉皮笑脸的,但在对付女人方面还真是有一套。
作为女人,她很理解何若雪此刻矛盾的心理处境:生命是最宝贵的,死,哪那么容易下得了决心?
你们男人敢吗?世上真为贞洁而死的女人又有几个?求死,不过是很多女人用以威胁的一种手段,十有八九是假的!
活着多好啊,有让人赞美的容貌身材,有漂亮性感的时装、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吃不完的零食美味,还有老公、孩子、家人死了就都没了!当然女人是情绪动物,一开始不能逼之过急否则在冲动的情绪之下她会干出自己也不想、不敢干的事来,这时要好言相劝,柔声以待,尽量缓解她紧张冲动的情绪,给她时间,让她去留恋世间美好的东西
所以,她由衷佩服文龙在女人面前的处变不惊。)果然,画面中何若雪的表情变得好像不那么坚定了
看得出来,她原本冲动的死志,在文龙慢声细语的劝说和自己的慌乱心绪中正在渐渐减弱、消失(快!快用剪刀威胁!扎扎那个杂碎也好!李刚心里在呐喊。)一直在观言察色的文龙终于采取行动了。他一面温柔地说着:“何阿姨,看你这样多疼快放下剪刀我给你擦擦”一面非常缓慢地伸手抚在何若雪的秀发上只遇到些微反抗,然后手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下巴缓慢地往下抚摸,慢慢地,慢慢地
最后轻轻停在握着剪刀的颤抖的手上还没等何若雪反应过来,她握剪刀的手已被猛地拉到一边,才一挣扎,剪刀已被夺走了。(晚了!完了!若雪啊,你怎么这么没用!李刚把手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痛苦得不敢再看下去了。)接下来当然是“晚了”!但还没“完”!色狼强有力的搂抱、贪婪的索吻、下流的亵摸少妇激烈的挣扎、羞忿的躲避、带着哭声的求饶接着色狼开始脱她的内裤,遇到剧烈的反抗,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享受这种“猫戏鼠”的过程
少妇神情慌乱地紧抓内裤,娇声求饶,手忙脚乱内裤被褪下一点、又拉上一点,一会儿露点阴毛、一会儿又露些臀肉
后来内裤还是被色狼从一只脚上褪了出来,但还是卷成一圈挂在另一条腿上,色狼已经钻入少妇胯下享受那里的嫩肉了,不时发出“嗤嗤啧啧”的吮吸声这个小坏蛋的抚摸抠弄手法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何若雪好像有些绝望了,又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挣扎慢慢变得无力了,求饶声也慢慢变得虚弱了
渐渐地色狼重新伏上了少妇的身体,用瘦骨带毛的胸膛挤压、摩擦着少妇娇嫩的乳肉,下身也已挤开少妇的双腿,瘦瘦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好像是用自己已经坚硬的东西在少妇胯间嫩处滑动、顶弄
少妇一边左右摇首躲避着色狼的索吻,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大概是想摆脱色狼在自己身上敏感处的侵扰吧,雪白的双腿被色狼的身体分开后就再也夹不拢了,屈在色狼毛腿两侧可怜的颤抖着
求饶声变得更像呻吟声了“嗯别不要我是你同学的妈妈嗯哼求你别”终于色狼屁股狠狠地一沉,伴着他自己“啊!”一声欢愉的闷呼,夹在少妇双腿间的下身好像与她的腹下接触得更紧密了(天啊!真的插进去了吗?!就像那篇绿帽小说里的小灵最终还是被“老猫”干了一样?!李刚紧张得脸往屏幕上一凑。)(“当然插进去了!看你老婆的表情就知道,傻瓜!”孙颖姗好像与李刚有心灵感应似的,在心里这么想。
同时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肉缝也越来越湿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下李刚的裆部。天!那里搭起帐篷了!她惊奇地看看李刚的脸,发现他对自己下身的异样并无察觉。)在色狼的屁股下沉之际,少妇发出几声惊惶而短促的求饶:“不要!求你!我是你的阿姨,表!表表表哦!”随之,她仰起脖子张着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双腿屈起微微抖了几下,原本象征性推拒着色狼身体的双手也彻底放松摊在床上了,眼睛一闭,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接下来的情景就跟一般夫妻恋人的欢爱没什么大的区别了:男的埋头苦干,女的娇婉承欢。男的在上面时慢时快地抽chā,女的在下面时羞时急地迎合要勉强找区别,那就是何若雪的叫床声头几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当被插得过重过深时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大约五分钟后,慢慢有了“嗯嗯哼”的呻吟。
到后来,娇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嗯不要轻点哦!天啊!慢点慢点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哦!喔”
(只有李刚知道“死了死了”是妻子何若雪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而且结婚至今十七年多了也只听她叫过五、六回。所以李刚每回都很珍惜、很自豪,事后都会就这句“口头禅”调笑一番,把娇妻羞臊得对他又捶又掐,直往她怀里钻。可是现在,她竟那么轻易就把这个珍贵的“口头禅”奉献给了别的男人!而且是正在强奸她的色狼!“难道像那些小说里写的,很多女人在被强奸时会有更兴奋的感觉?”
李刚忿忿地想着,这时才发现自己下面已经硬硬的,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和沮丧“妈的!我怎么也会像那篇小说里的王八男主角一样呢?看到自己妻子被人也会兴奋?”)(强奸?孙颖姗可不这么认为!她第一次和文龙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按摩、挑逗、诱惑、挣扎、屈服、迎合、投入、疯狂别看文龙小小年纪的,她体会过他在这方面的过人之处,她知道几个圈子里的“官员妻子”私底下对这个大男孩的超人能力也是既爱又怕。
所以当看到何若雪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她就相信这个娇美少妇最终同样会被文龙征服的。“这不,刚刚经历过高潮,才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被文龙搞得呻吟连连了!早知如此,刚才还装什么烈妇,扮什么清纯啊!嘿嘿,怎么样?又叫上床了吧?叫得还真是消魂!哼!”这样想着,孙颖姗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贴上李刚同样热乎乎的脸,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裆上,像是安慰他似的,隔着裤子握住那坚硬的男根抚摸起来顺便也“安慰”一下自己渐渐浓郁的春情。)画面果然像孙颖姗想的那样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何若雪,正闭起眼睛,好像在享受着文龙在她耳畔的甜言蜜语、在她脸上唇间的轻吻慢扫
感觉到文龙的再次抽动后,她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他,脱口问道:“你怎么还没”语气上竟似乎还带有一丝撒娇、惊喜的味道。当发觉自己问得有些暧昧,而色狼又嘲弄似的盯着她时,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羞红的脸就像两朵桃花,花瓣上却透着悔怨、娇羞、迷乱的色彩
好像是为了纠正色狼对自己的误解,她改变了语气:“你这个色小流氓!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停下!求求你别搞了!我我没脸见我老公了”说着又呜噎噎地哭了起来。
(“这回才想到我啊!淫妇!”李刚心里忿忿地骂道他还在为妻子在色狼身下叫出“死了死了”而耿耿于怀呢!)但随着文龙很有节奏、很有技巧的时而细磨慢研,时而深入浅出,少妇的哭骂声也慢慢地在变味:“你这个流氓
畜生老公会不要我的哦!快停下你流氓!呜哦!流氓魔鬼哦!太重了轻一点你这个流氓流!流!流氓呀!你干什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哼”
原来是文龙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了少妇的整个身子被对折了起来,膝盖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离开床面凌空向上。这样一来少妇的下体与“流氓”接触得更加紧密了“流氓”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呢!(孙颖姗想起文龙那很会“磨人”的硕大guī头,不禁心驰神往,感觉自己肉穴深处的花心也是一阵骚痒,那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拉链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套弄起李刚愈发变硬的yīn茎来。)磨了一阵后,文龙的动作好像又变磨为插了,并渐渐加强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
文龙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席梦思的弹力,把个少妇凌空上翘的屁股弄得一会儿深深陷进床里,一会儿高高弹在半空
画面中也第一次出现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肉棒使劲抽出的一霎那,带出了少妇小阴唇里面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莹莹反光。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啊天啊!流!流!流!流!氓!哦!
轻点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少妇的头使劲后仰,手指紧掐文龙的手臂,无处着力的屁股难耐地向上一阵乱扭乱顶,架在文龙肩上的脚尖也绷得直直的,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