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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他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他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他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他肌肉中。
许茹卿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孩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8小时之前,他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他是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他是别人的男友,他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他们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孩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美妇人,那美妇人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
她被男孩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孩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孩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jù插入,巨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出,那阳jù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合在一起的他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许茹卿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他抱在手上,任由他的阳jù在她花瓣蜜穴内抽chā不止,同时他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他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
这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激了他们的欲望。文龙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蜜穴深处,硕大的guī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chā之下,许茹卿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从许茹卿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卿”文龙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他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他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他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龙吖”许茹卿细声细气地回应着他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孩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许茹卿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孩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许茹卿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孩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孩一般熟悉,许茹卿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孩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他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孩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许茹卿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guī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guī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许茹卿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文龙重新把许茹卿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他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许茹卿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他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骨头般,在他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文龙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根东西深抵着在他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他感觉guī头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女体。
许茹卿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他的腰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断打在硕大guī头上,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阳光透过窗外的法国梧桐投射进来,在许茹卿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洒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钱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纤瘦滑腻的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纤细的玉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深深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形状,耻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虽然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不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