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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首向前找到她的薄唇,含住那对薄唇的与她接吻着。他的温柔显然打动了许茹卿,她背过头来迎合着他的嘴唇,两条已经相互熟悉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吻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相互倾述安慰着对方,她被他抬起的玉腿无力地垂下,整个人柔弱无力的躺在他怀中,战栗不已的雪白肉体渐渐平息下来。
“卿姨,你快乐吗?”文龙撩起许茹卿有些湿漉的秀发,让她那张犹带红晕的玉脸露在眼前,他轻声的问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许茹卿喃喃自语道,她的话里充满了不自信,但轻松的语调却透露了她的真意。
刚才的交欢,好像耗尽了许茹卿全部的气力,她香嫩滑腻的玉体斜躺在床上,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背对着他,从背后望去她就像一柄通体雪白的玉石琵琶般完美无瑕。
文龙并没有用语言逼迫她回答,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后背,用嘴唇轻吻着她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许茹卿很享受他的亲吻与爱抚,他们肉贴着肉静静躺着,此刻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可惜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许茹卿示意他去开门,然后她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纤细颀长的雪白玉体上一丝不挂,在灯光下有一股朦朦胧胧的光华,走到浴室门口时,好像脚下有些一软,差点要滑倒在地,他忙上前搀扶她,但她却谢绝了他的帮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文龙用浴袍遮掩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务员。付过小费后,他接过干洗好的衣服并关上门,此时浴室门却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许茹卿想来是在洗澡了,等她出来后,他们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
想到这样奇妙又充满愉悦的一天即将结束,他心里头却莫名升起了些许惆怅。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结束了,许茹卿一边用白毛巾擦拭着湿发,一边缓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曼妙的曲线已经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绒浴袍内,几缕沾着水滴的青丝在鬓角甩动,沐浴后的雪白玉脸更富光泽,但先前情动的红云却已然消褪,表情也重新恢复清冷。
“你还不穿衣服,我们该回去了。”许茹卿淡淡道。文龙并没有搭话,依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神态悠闲的看着许茹卿,双腿之间那根粗长的大玩意依旧昂首挺胸着,好像在示意着什么似得。
许茹卿见他没反应,她只是微微摇摇头,毫不理会他胯间那狰狞的男根,径自从洗衣袋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边穿了起来,好像当他并不存在般。
对已有肉体关系的男女来说,许茹卿在他面前已经没有那么矜持了,但她穿衣的姿势还是优雅动人。
她先是把白色无肩带蕾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优美动人,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白腻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蕾丝文胸给穿好了。
然后她伸指捻起扔在沙发上的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光滑柔腻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将那水莲花般的玉足伸入内裤中,接着是另外一只玉足,当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玉指拉着内裤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蕾丝面料遮住双腿间那片桃花源地为止。
之后,许茹卿才拿出那条白色桑蚕丝露肩长裙,她依旧是将那件长裙放置在地上,然后轻迈玉足从领口踏入,然后才将裙子从脚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了雪白丰挺的胸口为止,不知许茹卿在腰间什么地方一拉,那条长裙就这样穿好了。
文龙虽然解过无数次女人的裙子,但还是初次知道女人是这么穿裙子的,而且许茹卿的动作极其优美,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衣,但也足够赏心悦目。
许茹卿并不知道他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依旧按着自己惯常的节奏,轻盈走到大床边坐下,玉手轻撩起长长的裙裾,将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后拿起一只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水仙花瓣般白腻纤手拈着丝带,绕过玲珑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后跟上方绑了个蝴蝶结,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只玉足上也多了个蝴蝶结。
那对玉足穿上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后,双足被7厘米的高跟撑起,更加显得双腿颀长如鹤窈窕提拔,系在银色丝带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脚踝上的那对银色蝴蝶结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让他心头不由得一动,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许茹卿可能是听到他喉头的声响,她仰起臻首朝他看来,原本垂下的青丝随之向后洒落,就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露出清丽纤巧的玉脸,他们的双目瞬间相对,她看出他眼中的热情与爱慕,不知为何,她竟然移开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开鬓角的几缕发丝,略显不自然的问道:“你看什么看呀。”
“卿姨,你真美。”文龙由衷的发出赞叹。许茹卿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凤目瞄了他一眼,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从她紧咬下唇,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意,还是可以得知,对于他的赞美,她心里是很喜欢的。
此刻许茹卿已经穿戴整齐,她好像是不敢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停留过久一般,起身拿起自己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径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的步伐轻盈了许多。
视线里没有她的身影,文龙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将自己的身子从床上拔起,他尾随着许茹卿的足迹走进了浴室。
香格瑞拉酒店套房的浴室是敞开式的设计,右边是toto的电动马桶,左边摆着同牌子的浴缸和淋浴,中间的洗手台用黑色大理石打制的,她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正摆在台上,旁边还放着那枝硕大鲜艳的大红花,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内,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那个令他心动不已的玉人正背对着他。
从背后看过去,许茹卿的身型是那么的优美颀长,白色桑蚕丝长裙的裙裾漫过了玉足,只能觑见银色细高跟凉鞋的7厘米鞋跟,由于她是俯着身子,那两瓣桃心形状的丰臀紧紧贴在桑蚕丝面料上依稀可见,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瘦瘦的雪白香肩,两片玉石般纤巧的肩胛骨在灯光下泛着光华。
文龙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向前走了两步,从那面长镜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一管带双c标志的唇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又专注,就像小女孩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这种神态他并不陌生,他曾经无数次在白淑贞的脸上看过。
女人为了修饰自己的容颜,可以花上好几个小时也不厌烦,但他对此只有报以欣赏的态度,因为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取悦她们所爱的男孩。
当然他也清楚,许茹卿这么仔细,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回家的时候不露马脚,必须让自己的唇形恢复出来时候的样子。
许茹卿收好手中的唇红,她抿了抿红唇,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
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似春波,光洁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而已,谁能想象得到她有一个比他还大几岁的女儿呢。
这时候,许茹卿好像才看到文龙站在她身后,她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椭圆,从镜中她可以看到他赤条条的壮硕身体,似乎这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她对着镜子白了他一眼,嗔道:“文龙,你怎么还不穿衣服,这样子太不像话了。”
“卿姨,我想多看看你。”文龙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轻轻的上前几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许茹卿对他好像没啥办法一般,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却没有挣脱他的意思。
许茹卿拿起一颗红宝石黄金耳钉,侧着头缀在自己的右耳上,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优雅,他忍不住俯身轻吻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他的嘴唇好像干扰到了她一般,那水仙花瓣般的纤白细手不住的轻颤着,左边的那颗耳钉却怎么也装不上去。
许茹卿没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钉,反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记,顺势跺了跺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文龙,你再这样乱动,我要生气了。”
文龙微笑不语,却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钉,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青丝,很小心点的将针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后用托子固定好,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极其温柔。
许茹卿也颇为顺从的任由他摆布,他们之间的感觉有些像夫妻,又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种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两枚耳钉装好后,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多了两朵白金为叶、宝石为瓣的红梅花,这两种贵重的饰物更加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他忍不住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将白玉般的耳珠纳入口中,细细的亲吻舔舐着。
“唔”许茹卿有些难耐的摇着臻首,想要摆脱他魔口的骚扰,但从她口中发出的轻吟却没有反感的意思,此刻他的大手已经抓在她纤细的小腰上,那根茁壮蓬勃的巨茎紧紧的贴在桑蚕丝长裙上,微微磨蹭着她丰腻娇嫩的臀肉。
“文龙,别闹了,我们得回家了。”许茹卿口中吱唔地抗议着,她伸手按住他在她腰间作恶的大手,但那纤柔的手指却没有什么力量。“卿姨,我想要你了。”文龙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双手继续向她胸前探索,隔着衣料握住了那两坨丰腻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