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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正的男孩,他的阳jù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像是个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孩正在偷的是我,这个男孩正在用他的阳jù征服我,这个男孩正在玩弄着我,这个男孩正要主宰着我,许茹卿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反驳。
“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孩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让许茹卿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chā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之焰更加旺盛,许茹卿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到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
许茹卿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孩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尊天神的化身,他那英伟俊美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jù,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文龙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沙发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孩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趿拉着,唯有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绽放开。
“嘤吖”许茹卿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臻首,薄薄的红唇中开始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往日里清璃冷寂的凤目中布满了朦朦胧胧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清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唯有脑后发髻上插着的那朵大红花,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只觉得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
自己在男孩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孩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jù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恨不得将身子融入男孩怀中,这种感觉太美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像一个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顺其自然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无比疯狂,他们抛下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恬不知耻的在野外交媾着。
文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大肉茎在许茹卿的粉嫩嫣红的花瓣蜜穴中间抽chā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吸允着巨茎。
他松开揉弄着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个坚硬岩石般的臀部开始向马达般挺动着,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chā着许茹卿的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guī头旋转一下后再缓缓抽出,而此时guī头颈上那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状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文龙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许茹卿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他的阳jù牢牢吸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按摩着他的茎身。
如果说白淑贞的性感是经过后天的调教的话,许茹卿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沙发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翻滚收缩着配合着他巨茎的抽chā,那种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闪电般地冲击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跪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许茹卿瓷白细腻的纤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桃心状的白腻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他的两卵袋不断冲击拍打的后果,玉人的腰间还堆着湿透的桑蚕丝长裙,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沙发上,美妇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艳丽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任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哭泣般的轻吟,两只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手胡乱抓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玉色指甲将玻璃划得呱呱响,两只温润晶莹的翡翠手镯不断撞击在车门上。
文龙疯狂地抱紧许茹卿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瘦的玉背上,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许茹卿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包围下,茎身guī头再次涨大了许多,忍不住开始颤抖发射了起来。
“嘤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吖”许茹卿好像意思到什么一般,突然从他膨胀数倍的阳jù中醒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原本已经忘记的坚持突然恢复了起来,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他的阳jù,十根尖尖的指甲向后抓在他的大腿上,檀口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求着男孩。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guī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guī头马眼一圈圈的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涌,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勇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许茹卿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吖”许茹卿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腻味的吟叫,凤眼迷离,白肉巨颤,好像抛却了所有为人母为人妻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崛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他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吸力,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他的精神和guī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他的大guī头烫的暖洋洋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巨茎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大肉茎依旧顶在自己的花心内,男孩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自己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许茹卿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熙宜人。
男孩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许茹卿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感激起来。身后的男孩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
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孩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孩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自己的感激和爱意,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孩正为此而幸福得发抖。
许茹卿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雨停后的彼此,她只知道从今而后,她再也不是之前的她了。她似乎从这个男孩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灵魂中似乎有一部分被男孩释放出来。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她。海浦区香格瑞拉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厚重的绸缎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也是如此。
一张kingsize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地卧着一双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细细的7厘米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倚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把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就可以看到这对细高跟鞋的女主人了。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且皮肤光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男孩的腿,这只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这只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美妇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点瑕疵般,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具风景秀丽的桃花源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美妇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正横插在这具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巨棒应该跟中间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主人。
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竖起,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一定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美妇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
每一次当巨茎插入的时候,粗壮硕大的茎身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住巨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