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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他的脖子,知道他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傻子,不一样的。”
白凤噘着嘴让文龙吻她,没有外甥女诗诗在旁边,白凤很放得开。“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文龙拥着她往前靠。“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他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白凤的裤子。
“胡闹!”白凤看他动真格的,急了。小牛竟安静地任他抓着,头歪过来看着他们俩。凤表姐挣脱,愤怒,躲在一边。“怕什么嘛。”文龙靠过去央求。凤表姐扭过身,不理他。“好表姐,表弟想看你”他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表姐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和牛又怎么了嘛,表弟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他喉咙里咕噜了一下。“我不想!”白凤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表姐,表弟又不嫌弃,你就让表弟一次吧。”表姐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他。“来一下,试试就行。”文龙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白凤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白凤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另手攥住牛屌,对准表姐的那里,白凤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白凤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表姐跪趴着。“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白凤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他,裤子半脱在屁股以下。那长长的阴户肥满而丰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屌握在手里,看着表姐的阴户,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白凤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他拽着笼口拉住了,表姐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他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屌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表姐的屄门上,看着表姐原本闭合的阴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
“啊”白凤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他,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屌?表姐委屈的眼神让他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疼吗?”“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表姐那里。
“流血了。”他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是不是撑开了?”他轻轻地扒开表姐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yīn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他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你就满足了。”表姐深知他变态的情欲。文龙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他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小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文龙。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文龙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白凤和诗诗已经让文龙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他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他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小兄弟,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文龙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白凤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老大院的惠姨家门口。
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的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不作死!”“姐”岑思刚还有点傻呵呵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胡说什么呢,傻爸爸。”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思刚的手不老实。“人家想嘛。”“不学好,哪有爸爸和女儿的?”诗诗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那,那”岑思刚有点萎顿地,傻呵呵的反问道“怎么文龙爸爸能”
诗诗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诗诗心虚地瞪了亲生父亲岑思刚一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文龙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文龙爸爸亲嘴。”诗诗张大了口,一时间,文龙听得也是怔在那里,岑思刚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岑思刚其实早就知道了,原来他傻呵呵的居然是在装傻,还是”文龙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傻呵呵的岑思刚都没瞒住,看样子听说话,岑思刚仍然还是傻呵呵的弱智,只是窥见了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欢好的场面,所以难免有模仿的意识,只是身体智力仍然有限,也就只能用手摸摸过瘾而已。
亲生父女两人卿卿我我的,看得文龙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老大院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低落。
心乱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口有点气紧,不知诗诗此时的心态,也许岑思刚慢慢恢复,身体智力有所恢复的话,再缠得久了,诗诗会不会像对他一样半推半就,那时他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岑思刚和诗诗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文龙的心里,使他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乱蓬蓬的
早晨,文龙去银行柜台办理信用卡业务,老爸陆淳风可能升任帝都,老妈白素贞在家里收拾衣物准备去帝都一趟,前些天,妈妈白素贞带着他回姥爷家,外婆去世之后,姥爷就从老街搬回乡下老家去住了,姥爷的院子和大舅家不远,一是可以清静清静散散心,二是大舅身体一直不好,还不如姥爷白老大身体硬实,姥爷多少可以帮着白凤孔伟两口子照顾一下大舅。
他是姥爷看着长大的,跟姥爷特别亲,姥爷也拿他这个外孙当孙子一样看待,老爷子还调笑着问他的小纹龙是不是发育成庞然大物了,听说他的小纹龙还有神奇魔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云云,饶是文龙这几个月经过了很多事情,也被姥爷调笑的脸儿羞红。
当晚,姥爷白老大要外孙跟他一起睡,文龙也喜欢跟姥爷睡一个床上,爷孙俩聊些往事,渐渐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之中,文龙依稀觉得姥爷掀起他身上的毛毯,偷看他裸睡的身体,特别是偷窥他的纹龙,好像还用老手摆弄了几下
从姥爷家回来,妈妈白素贞就开始收拾衣物准备去帝都,老爸陆淳风在帝都开会学习忙的不亦乐乎,他别的忙帮不上,说好了办个信用卡送给老妈。
和潘慧茹晓柔母女一夜缠绵,八点半了居然有点头晕的感觉,晕晕的拿了号,晕晕的随便坐在角落等着。
这才发现一位成熟美妇居然蹲坐在身边,她已经过了不惑之年,早是成熟到骨子里的年龄了,薄薄性感的嘴唇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诱惑,细长的眼角蕴含着丝丝妩媚。
本是看见熟女就来兴致的文龙,此时也没有丝毫顾虑,他讪笑着将颤抖的手臂慢慢伸了过去,激动地说道:“冒昧地问一句,为什么蹲在这里?
是身体不舒服吗?那个,咳咳,我懂医的,可以摸你一下帮你看看是不是心脏病突发?需要人工呼吸我也很专业的哦!”眯眼瞅着美妇呆呆的眼神,文龙一咬牙,就这么用手抓了过去,一把抓到对方鼓胀的胸脯上,入手很丰满的感觉,而且那美妙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他轻轻捏了捏,嗯,外面有点儿硬,里面好像很软,很有弹性。蓦地,他腕子一痛,手臂便被美妇狠狠从身上打下来,重重一甩,叶芝婧俏脸寒霜,瞳孔中划过一缕愠怒的色彩。
一个稍显凝重的声音徒然穿过耳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小点声儿。”是个成熟的女性嗓音。
文龙愣愣地眨巴眨巴眼,略微刺眼的光线嗖地一下打在眼珠子上,揉眼四顾,咦,这儿客户怎么都蹲着呢?自己此时坐在一个角落,身旁就是那个熟妇,然而细细观察下,文龙却霍然一惊。
同样蹲坐在地上的熟妇是一身干练的黑色女士套裙,套裙很修身,让对方曼妙的曲线特别显眼,由于蹲着的原因,姿势有些不雅,但是臀部却更加鼓胀,如同脸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