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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终于绝望了。知道今天如果不招出来,这个黑社会出身的过命不定会拿出什么非人的手段来?不但自己的名节可能会受损,也许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周年也说不定。虽说那人有权有势,大有来头,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除了对她的空头许愿,再也没对自己有任何好处。自己真的为他丢掉了性格,人家不但不会哭,恐怕还得偷偷地乐。
过命缓缓地往后退去,准备抽向小兰的私处。小兰再也受不了了,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颤微微地道:“老板,别打了。我说还不成吗?”
过命笑了,道:“早识相点,不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吗?说,到底是谁?”
“金算盘!”过命听了一楞,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兰,心中有些震惊。他声音有些发紧地问道:“你不要血口喷人,金副厂长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小兰委屈地道:“的确是他。是他亲自让我给他提供点时间,让他派人在911房间做了些手脚!”
“做了什么手脚?”过命纳闷,他和谭书记在那屋里可是找了半天,连一点痕迹都没发现啊。
“里墙右上角,暖气管后面光线最阴暗的地方。”过命急忙走过去,往右上角望去,依然没有发现什么,除了一根很细的灰色小管盘附在暖气管道阴暗面上。
“什么也没有啊?噢,不对,有一个很细的小管,附在暖气管上。”过命自言自语道。
“就是那根极细的小管。”小兰恐怕过命看不透似乎,急忙解释道。
过命借着床头柜登上去,往右上角仔细望去,果然那根极细的灰色小管蜿蜒着、盘旋向上最后间通向了上层房间的地板里去,不见了踪影。他急忙下来,急匆匆地往外走去,想上去看看。小兰哭泣着道:“过命老板,你快把我放下来吧。我的手臂要断了。”
过命这才想起来,服务员小兰还吊挂在上面。他急忙把她放下来,随手将被子扔到她身上,道:“你在这里躺着,不准往哪去。我上去看看。回来我再问你话。”说完,他反手带上911房间的门,还不放心,反身用钥匙将它反锁上,然后才放心地奔十楼走去。
走进1011房间。他寻找了半天。终于发现在墙右下角处停放着一个床头柜。他小心翼翼地挪开床头柜。下面果断有一个灰色小管折卷着藏在床头柜底下。要不是有人提供了线索。根本不可能想到这床头柜底下竟然藏有这样地玄机。居然有人会利用这个小管窥视下面房间地一举一动。并把他们拍了下来。
过命想明白这其中地道理之后。不慌不忙地走出来。离开了1011房间。向楼下走去。他想再仔细寻问一下每一个细节。看看能不能再从小兰口中挖出更多地东西。因为。他并不相信金算盘这样老谋深算地人才出这样地下策。一生小心翼翼地他竟然有胆量做出这种出格地事。直接派人拍县委书记地黄照。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难道他老糊涂了?不明白其中地厉害?难道他会笨地以为就凭这点小事就想将谭书记这颗参天大树扳倒?这不是蚍蜉撼大树吗?
他美美地想着一会如何给谭书记汇报请功。又如何处理自己这个目光短浅、邪恶无比地女服务员。当他再次走到911房间门口。用钥匙打开911房门时。发现里面已空无一人。他吓了一跳。抬眼向窗外望去。发现原来好好地门窗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他急忙跑到窗户跟前。向外面望去。除了大道上那星星点点地彩色路灯以外。一片黑暗。不见一个人影。
他懊恼极了。如果知道这样。他就不急于上楼去查看了。而是应该彻底盘问清楚。金算盘是怎么把钱给她地。又是怎么说地。那个灰色小管是怎么安装、什么时候安装上地等等。另外。他最想知道地是金算盘身后是不是有更厉害地背景?为何平时一向谨慎小心地老家伙竟会甘愿冒如此天大地危险。难道他真不知道得罪了谭书记地后果吗?
他把情况简单地向谭书记做了汇报。谭书记好生埋怨。这么大地事他怎么会如此马虎?还没有彻底问清楚之前。就让那服务员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这线索一断。估计以后很难再找到。但事已至此。多说无异。
谭色安慰了过命几句。说了些空头许诺地官场应酬话。转身回到屋里。一头扎进被窝里睡觉去了。
邪不凡正迷迷糊糊地躺在被里睡觉,不时扯动着那天鹅绒被,将它夹卷在自己的双腿间,偶然翻动着身体。突然,一只手冰凉至极的纤纤细手伸进了他的被窝,直接摸触着他那本不算宽厚的胸膛。他身体蠕动了一下,下意识地用手拨开了那只纤细嫩厚的手,翻过身去,想再次昏昏睡去。
那只手似乎更加放纵起来,不老实地往他的下体摸去,直接握住了他的下体。他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握住下体,用力睁开眼睛一看,一个黑色三点、丰满异常的美丽身体出现在他的身前,原来是雪无痕。
“不要捣乱,我要睡觉!”邪不凡推开雪无痕。
雪无痕故意在他的下体上套弄了几下,然后道:“不凡,我给你弄个活宝回来了!”
邪不凡随手搭在雪无痕头上那纤纤长发上,轻轻地爱抚了几下,道:“快去睡吧,别折腾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行。你快起来吧,这可是天大的宝贝。你不看会后悔的。”雪无痕挣脱他的手,用力拉起他的身体,想从床上把他给拽起来。
邪不凡用力把她往下一拉,随手把她完全抱住,唇狠狠地印在无痕娇嫩的红唇上,用舌头翘开她的樱桃似的小口,直接伸进她的喉咙。雪无痕喉咙里发现了咕咚一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迎合起来。
这是邪不凡的绝技。他的舌头比一般人细长,能够直接伸进对方的喉咙,这让他能够更深地挑动对方的拿手好戏。据说,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并不是外面的三点,而是喉咙,这也是所谓的深喉绝技为什么能够流行并激荡人心的原因之一。
她本来还打算将她偷来的大美女给邪不凡看看,好让他从中找出些端倪。可现在,在邪不凡的强大攻势下,她的心完全被征服了。尤其是当邪不凡那神奇般的魔手触及她极具弹性、充满野性的**时,她彻底沉醉了。
邪不凡随手将她翻到底下,用手轻轻拍击着雪无痕的黑色三点,从她那特有的呻吟中感受着灵魂深处的某些奇特的快感。他缓缓地将她那黑色三点完全解除,肆意地品味着、享受着她那野性的美给他带来的天生刺激。
雪无痕喜欢邪不凡给他带来的那种震憾心灵的感觉。每当邪不凡抚摩她时,她就会象天上飘动的风筝一样,随风飘动,自由飞翔,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邪不凡的强力刺激就象那牵动风筝的线绳一般,也只有他能将那种飘渺若仙的感觉给拉回来。此时的她,完全没了之前那英姿和速度。有的,只有无尽的温柔和灵魂深处渴望被征服的强烈感觉。
如果说肥佳佳的美充分体现了女人的温柔与丰满,那雪无痕则完全是另外一种美,那种野性中略带某种疯狂的奇异美。邪不凡强力地征服着身下这个美丽中充满野性的身体。
天生的感性完全淹没了两人的理智。整个小屋里荡漾着极为yin迷的气氛。那是一种极为疯狂、极为野性、充满着大自然某些天生神秘的诱人美。
雪无痕完全被这种感觉所折服,眼前的邪不凡是那样的伟岸高大,在她的心目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人,除了邪不凡。她虽然知道邪不凡心中有个梦雪儿,但她依然爱她,依然疯狂地爱着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邪不凡身体突然猛烈抖动起来,全身崩紧的象一个已张着极端的弓,一步步把那奇妙疯狂的感觉推向高潮。一阵疯狂的扫射,雪无痕的身体里一下子不知多了多少莫名的液体,象营养液一样滋润着她美丽野性的身体。
她贪婪地吸收着、吞噬着、占有着。
世界在疯狂地旋转,大地在疯狂中轮回。时间的车轮似乎完全停滞了,定格在此时此刻,定格在这间没了灯光显得格外幽暗的小屋里。
不知过了多久,雪无痕慢慢醒地来,发现太阳早已跃上了山头,透过重重的障碍,照射在他们的床前。她捅了捅邪不凡,娇声地囔道:“不凡,快醒了,日头照pp了!”
邪不凡睁开惺松的双眼,用力揉搓着,似乎想凭借手中这份力道将缠在身体里的瞌睡虫完全清除干净,冲着雪无痕笑了笑:“我还没睡够呢?你喊什么喊?”
雪无痕无奈地摇了摇头,抓过邪不凡的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双峰上,爱惜地道:“快起来吧。咱地下室还有个活宝,等着你审问呢?”
“审问?审问什么?”邪不凡一屁股坐起来,惊异地望着雪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