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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凡坐在沙发上,将肥佳佳抱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不知为什么,邪不凡每摸一下,肥佳佳的身体就马上抖动一下,身体马上象有一股电流通过一样,全身感觉发软,极是舒服。他低头将她抱在怀里,猛地亲了起来,直接将舌头递进她的口中。她感觉象自己象一叶小舟,被翻天的巨浪翻卷着、推动着、巅波着,感觉无助而刺激。渐渐地,她兴奋起来,脸色红扑扑的,象纯情的少女一般,开始抱紧了邪不凡,梦般的呓语起来。
雪无痕旁边冷眼旁观,渐渐地眼睛也有些迷离。她轻轻地走过来,带上那黑色手套,将手也伸进了肥佳佳的胸前。上面邪不凡抱紧她的头,雨点般地狂吻,中间雪无痕的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猛力地揉搓着她的双峰。
一股强烈的刺激疯狂地进入了她的大脑,这一刻她忘记了一切,再也顾不得是邪不凡还是雪无痕,只是用力向前挺着身了,迎合着邪不凡和雪无痕的动作,极力地扭动着。
邪不凡松开一只手,越过肥佳佳的腹部,直接按在了她的下方。一阵激颤,她全身疯狂地扭动起来,不顾一切地搂紧邪不凡,道:“凡,要我吧?”
邪不凡却没有动,反而将她的身体放到沙发上,站了起来道:“等一下,我去喝口水。”说着,向饮水机旁走去。
肥佳佳此时已被挑逗起了全身的情欲,有些受不了,急忙站起来,要追过去。却被雪无痕给拦住,直接按在沙发上,那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继续疯狂般地在她的胸前揉搓着。同时,将她那红润娇小的嘴唇吻向了肥佳佳的嘴唇。
陷入情欲的肥佳佳见雪无痕那个红润娇小的嘴里吻了过来,眼前一阵迷糊,竟又晕了过去。雪无痕不管那些,继续吻去,并将肥佳佳的嘴唇翘开,将柔软的舌伸了进去。
她,竟然同性恋。
邪不凡端着水杯,回头望着眼前的情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十分得意地欣赏着这一切,他的下体开始膨胀。
别墅的门终于又开了,西装革履邪不凡挽着衣着鲜艳漂亮的肥佳佳缓缓地走上了那黑色的小轿车。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
肥佳佳再次回来以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地。性格开始有些暴烈。动不动就跟属下发脾气。不过。只要见了邪不凡。就象耗子见了猫一样。乖极了。
属下地人都笑她欺下媚上。她也不在乎。似乎这一切天经地义一般。邪不凡看在眼里。知道现在地她才算完全控制在自己地手中。他把肥佳佳叫到身边。道:“好些日子你没联系谭书记了吧。有空你去一趟。看看县里有什么消息。回头带给我啊。”
肥佳佳点头称是。那感觉就好象奴隶见了主子一样。邪不凡见她远去地背影。得意地笑起来:“总算将她控制了。要不是雪无痕帮忙。恐怕自己给她分配事做。还得要装一下。免得她无意中将自己地事无意中透露给那老奸巨滑地谭书记。”
从此以后。肥佳佳几乎成了邪不凡手中地工具。经常往来于邪不凡与谭色之间。更多地是给邪不凡传递县里地一些内幕消息。而肥佳佳越发往谭书记那里跑得勤。不过谭书记为了避嫌。往往会找一些偏僻地小旅馆跟她悄悄地度蜜月。
经过雪无痕调教了一回后。谭色发现肥佳佳现在特别地敏感。兴奋来得也快。持久地也长。尤其那身上地肉一颤一颤地更具弹性。让他每次都有新奇地感觉。刺激地感觉。每一次。都会给他带来心灵地上颤栗和欲望中地升华。他彻底被肥佳佳迷住了。要不是他这个县委副书记地职位。他还真想找一个安静偏远地地方。一心一意和肥佳佳享受二人世界。
只是在女人和权势之间。他更喜欢权势。他深知如果自己地权势没有了。那眼前这女人恐怕会马上消失。虽然明知她有些势利。但苦于没别地办法。反正喜欢她。只好虚以应酬着。换取与她斯混获得了某些快感和满足。
谭色与肥佳佳相处的越多,越是喜欢,渐渐地有些不能自拔。开始什么话都对她说。不断得到信息的邪不凡,对肥佳佳更加控制得紧了,经常抓个时间,专门把她带着雪无痕那里,接受那种特殊的训练。然后再让她去找谭色,这样基本上谭色的一举一动,他基本能够掌握,对谭色现在所有的变化都能细致入微的反愧到邪不凡的耳边。
这一天,肥佳佳突然跑来告诉他:“这几天谭书记好象要有什么大动作,听他那意思,可能老书记已张罗办退休手续了。市里面已开始研究人选。他想去上市里打点一下。”
邪不凡疑道:“噢,这是真事?”
“千真万确!”
邪不凡高兴地跳起来,伸手托了一下肥佳佳的下巴道:“你这条消息可值钱。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了?”
肥佳佳把身子往前凑了凑,仰起头闭上眼,指着小巧红润的嘴唇。邪不凡会意,猛地将她的头抱住,猛亲起来。
当天晚上,谭色手中就接到了一笔大额的钱,估计约有一百万左右。这正是他急忙需的,因为市委书记已暗地里向他透了话,意思是很快研究一下人事问题。他哪里不明白,这世道:“市委书记喜欢自己归喜欢自己,要真的想办事,想升官,票子大大的。”可市委书记打点少了不行,再说还有其它的人,虽然平常关系不错,都曾表示支持自己。但现在这社会什么事都要真金白银,虽然他这些年积攒了些,但这几天他手头的花销也大,各种开支层出不穷。最主要的,办这些花自己钱怎么说也心疼啊,还是找一个赞助的比较好些。
谭色正想着这事,突然门玲响了,他出门一看,原来是邪不凡。邪不凡进了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谭色笑道:“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不能说?这么晚还过来?”
邪不凡见谭色脸色象往常一样平静,似乎根本就没能想要争县委书记这回事。他试探着问道:“谭书记,听说老书记要退休了。这接班人恐怕非你莫属吧?”
谭色苦笑了一声,在茶几上倒出几粒茶叶,给邪不凡砌了一杯,自己也砌了一杯,缓缓地道:“哪里。陈县长比较有希望,年轻、有才、有魄力。”
邪不凡道:“陈县长不是被那点事耽搁了吗?难道还有希望?”
谭色沉吟了半天,道:“那事被搁在市委书记那里。至于他老人家怎么研究这事,还看不出缝口来?”
邪不凡见他一直不口直说,知道谭色这老家伙在故意玩深沉,他早就猜到这事可能是肥佳佳告诉他的,但他并不说破,也不急于提钱的事。邪不凡想了想,接着说:“我看这事还真是麻烦,万一那事被市委书记摆平了,那他还真是有希望。”
谭色笑了笑道:“的确是有希望。”
邪不凡见他还不松口,暗骂这老狐狸,看来早就猜出自己来的意图,但就是不肯说,唉,谁让人家是书记,还是自己先开口吧:“我一直希望谭书记你能接任,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谭色又沉吟了半晌,抬起头,那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望着邪不凡,慢条斯理地道:“这事不好说,不到最后关头,还真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这话到是实话,毕竟陈县长也极有人气,年轻有为,给上面的印象很有魄力。尤其是陈县长的口才,绝对一流,这是他所不能比的。
邪不凡郑重地点了点头,道:“谭书记你也不能老在家里闷着,应该主动些,经常往市里走走,活动一下。”
谭色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邪不凡的意思,但他总不能开口向邪不凡要吧。毕竟自己大小是一个副书记,开口向人家是不合适事的。
邪不凡也是左右为难,感觉这事怎么说好象也不大合适,突然灵光一闪,脑袋里冒出一个主意,道:“这样好不好?我帮你往市里跑一趟,上下打点一下。”
谭色端起杯子,泯了一口茶,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他望着眼前这年跟自己多年的年轻部下,知道这小伙子年轻聪明,反应特快,而且比较讲义气,这是他最欣赏的地主。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他有些不放心,毕竟他在政界上混的还不熟,有些细节问题还不是特别清楚,一旦办砸了,可不好。
邪不凡见谭色沉默不语,依据多年打交道的经验,知道他默许了这事,只不过不放心而已。他终于打开了天窗,道:“这样吧。谭书记,您说个数,告诉一下哪几个环节重要。费用不用你管,我肯定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谭色眯着小眼睛看着邪不凡,心中盘算着这事如何说合适,终于开口了:“这事我看你帮着跑一趟也行,主要是书记、市长那里,其他的环节我早已打通了。其实市长那里早已说好了,毕竟是老乡,很给面子。至于市委书记那儿,咱老书记也早已打了招呼,估计不会有大的问题。关键是人家给咱办事也不容易,不能让人家白办啊。”
“您说个数。我明天就去跑这事。”
“市委书记那里少说也得六十万以上。这还是咱老书记的面子。至于市长那里倒是好说,多一点也行,少一点也没关系。毕竟是老乡,好些事都有个照应。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
邪不凡马上应允道:“好,谭书记你等喜讯吧。市委书记那里我出一百万。至于,市长那我也不少于六十万。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