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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杏菲成了家里最有地位的女人,每天和张远光二人在家里甜甜蜜蜜,宁氏则和张蕊娘一起去店里帮忙。
宁氏见这小吃店还真能赚来几个钱,心下倒也欢喜,也用了几分心经营着,不到天黑不准关门,抽空还去菜市场买几颗菜预备回家做饭。张蕊娘反正迟早要嫁到旁人家去,弟弟的家业好不好与自己无甚要紧,每日里只打扮得清清爽爽地坐在店里收账。
她本来长得好看,声音又甜,行动之间又不同于小门小户的女子,在店里没坐了几日就有无数的闲汉来看新鲜,都传说这里出了个点心西施。一时间小吃店里人人挤破头,纷纷来见识一下这位西施姑娘的芳容。
张蕊娘心里暗自得意,每日里也不苟言笑,端正在柜台后面坐了供人欣赏,倒也成了这条街的一道景致。她心想着自己嫁入豪门已经无望,眼下正好趁着在小吃店里抛头露面的机会多,寻一家殷实人家嫁了,每天只盯着门口巴望有一两个有钱人家的公子进来喝杯茶、吃些点心,自己说不定有机会找个好人家。
转眼杏菲十月怀胎已满,平安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宁氏虽然对这个便宜儿媳不怎么喜欢,但是看着可爱的小孙孙满心喜悦。张远光自从有了儿子之后也终于有了些做父亲的担当,回家的时间也多了起来,时不时还想着给老娘和媳妇买点什么吃的用的,看着有几分认真过日子的样儿。宁氏自然欢喜,杏菲又性格直爽,对谁都以诚相待没什么坏心,她也逐渐对这个一直不看好的儿媳态度好了许多。一家人亲亲热热地过起日子来。
只有张蕊娘因为每日里在店里帮忙太累,店里来往的又都是些粗鄙的贩夫走卒,实在不知道自己心目中的贵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光顾这个小店,心情十分郁闷。每日里在店里挂着脸子不说,回家还摔碟子摔碗地闹脾气。
杏菲看不过去说了她,宁氏和张远光不仅不怪罪杏菲,反而也帮着她说张蕊娘脾气太大好好好收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蕊娘只好闷声不响地夹着尾巴做人。
却说张远光自从儿子出生,外出玩乐的心收了不少,虽然仍然是懒得去店里干活,但也不胡乱喝酒赌钱了,更多时候则是呆在家里逗弄儿子。杏菲虽然对他的懒惰深恶痛绝,但也知道他积习难改,也不求他上进,只要能够跟自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即使自己把他养起来也心甘情愿。
这一日,张远光在东京结识的玩友来叫他,宁氏追出门来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不要赌钱也不要喝酒,张远光嫌老娘丢了自己的面子,极不耐烦地答应一声,拉着朋友去了一家茶楼喝茶侃大山。
刚巧,艾草的小叔子王。瑞。林也在这家茶楼吃茶闲聊,听张远光侃的神乎其神,一时起了结交之心,邀他同桌而谈。二人本来都是纨绔子弟,对于吃喝玩乐之道都很精通,一聊之下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此后便常常在一起玩。
这王。瑞。林缘何会出现在茶楼呢?原来此时王瑞天开设的书院在东京城里已经数一数二,有无数的学生慕名而来求学。王家也早已不用艾草再用自己的嫁妆钱补贴家用,王瑞天给爹娘弟妹买了一座四合院,又替妹妹说了一家好亲事,去年已经把妹妹风风光光地嫁了出去。
但是因为王瑞天每日要料理书院的大小事务,十分地忙碌,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把弟弟随时带到身边看管着。王。瑞。林在读书上又确实没有什么天分,几年下来连一本四书都没读懂,还经常****着书院里的学生赌钱猜拳。王瑞天头疼不已,为了不影响学生读书只好放他回家,又叮嘱爹娘千万要对弟弟严加管束。
但老人偏疼小儿子,总觉得王瑞天对弟弟太过苛责,不忍心再逼迫他。王。瑞。林又嘴甜的紧,脱了哥哥的管束,一来二去就故态复萌,每天管爹娘要几百文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到处玩乐。不过他到底还是惧怕哥哥的严厉,要是让***知道自己到处放荡,只怕会用蘸水的皮鞭把自己抽个半死。他不敢再去****赌场之类的地方,只每日里斗鸡斗狗、喝酒猜拳为乐。
张远光经常和王。瑞。林一起玩,见他穿戴富贵、出手大方,身边又经常围着一帮子奉承的人,还以为自己真遇上有钱的公子哥儿了呢。他们一起玩的时间长了,张远光自己觉得蹭了不少吃喝,有些不好意思。便称自己连日来承蒙兄台照顾,自家在城东开了个小吃店,里头卖的茶水点心还算可口,邀请***赏光去自己家的小吃店转一转。
王。瑞。林本就是个好热闹的,一听有新鲜地方可以去,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兴冲冲跟着张远光去了。远远地还未到小吃店,就见得里头人头攒动。王。瑞。林道:“想不到这小店不大,生意却不错。”
张远光得意道:“那是,我家娘子十分能干,有一手好厨艺。这店里的点心茶水都是她亲自传授给厨娘的,十分中吃。王兄你等会尝尝就知道了。”
说着到了门口,张远光热情地替***撩起门帘,请他进去。
王。瑞。林一抬腿迈过门槛,就觉得眼前一亮。门口柜台处端端正正坐了一位二八佳人,穿着一身杏子红衫子,月白长裙。松松挽了个家常髻,鬓边插着两朵娇嫩的海棠花。头上只插了一柄白玉梳子,耳朵上也坠着两只白玉耳坠。一张素白的瓜子脸,樱桃红唇,淡淡的两道笼烟眉,一双含情脉脉的如水剪瞳,似喜似悲地望着远处出神。
这小娘子看着如此优雅、如此忧伤,又如此柔弱。只看了一眼,王。瑞。林的小心肝儿顿时咚咚咚跳了起来,眼睛盯在她身上挪不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