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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从山上大胡子师叔那里回来后,直觉告诉自己应该连那两样武器也别拿出来征选才是,可她却也财迷的舍不得这一百两黄金的奖金。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时,老天爷突然遽降这场大雪连着几天让出门都难,更别提驾车上山了。
这场阻碍她上山日夜不停的大风雪向是冥冥中给她暗示似的,因此她暗暗下了定决定,只要今日大雪在这般下不停,她便不再上山取回新制的兵器。
果真今天一早醒来,这场风雪只有愈来愈大的趋势,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这让她的心宛若吃了定心丸一样,也不会因此感到遗憾或是不舍。
“算了!”凤毅腾尾音略为拔高的盯住她。
“嗯,算了,就当那一百两黄金不是我该得的。”她拿起一旁未卷好的丝线继续卷着。
“说什么傻话,明日我上山一趟便是。”
“不用,别上山了,这风雪这般大踏出门都有问题,上山要是遇上什么事情你是想让我一辈子良心不安吗?”她停下继续卷线动作横他一眼警告。”我警告你唷,明天就算风雪较小你也不许上山去取,我已经决定不用那两件武器参加征选了,所以落选就落选。”
“余弟,为何你突然不想娶那两件兵器参赛?”余欢然如此重视两人之间的友谊虽然感到非常的开心,不过对于他突然喊卡的举止,让他非常不解的问道。
“除了我不想你因为要完成我的愿望而涉险外,还有一点便是,如若我设计雀屏中选,成为灵雀王朝所有军人手里拿着保家卫国的武器,表面上看起来很爱国也很风光,可是看不见的那一面呢?”
他坐到她的床炕上疑惑的看着她手上缠着这丝线。
“相对的是不是也是助纣为虐,会在无形间杀害更多的人?”她停下动作看他一眼。”相信这也是大胡子师叔所担心的。”
“余弟你这是妇人之人。”
“我宁愿妇人之人也不愿意助纣为虐,用来报家卫国虽是正当性,但如若遇上野心较大的君王呢?你能保证他们不会用这这武器来侵虐较为弱小国家吗?”余欢然反问。
“这点是难以保证。”凤毅腾虎口捂着下颚沉思片刻,也不得不认同她的看法。”我朝君王酷爱和平,不愿意随意发起战争,但就光伊拉兹国王就很难说,野心很大,不光是觊觎我朝,连他们西边较小的普依王国也虎视眈眈,如若这两样武器在站场上被他们所拾获,加以研制,这点就很难保证。”
“所以啊,我觉得兵器还是这样就好,如果有人可以设计出更为精良优秀武器,那就让那人去背这因果,我不想背这因果。”
“如果余弟你真这么认为,那为兄支持你。”余弟有这种悲天悯人的心肠实在不错,日后若入朝围观相信也是体恤百姓的好官。
“你在做什么?”
“正巧,反正你现在也是无事一身轻,帮我吧。”她拉高的他的双臂,将蚕丝套到他的手腕,像是卷毛线般的卷着蚕丝。
“你怎么像个姑娘一样卷这种东西?”他手臂高高低低的摆动着,对于余欢然这常常做着只有姑娘会做的事情实在感到困惑。
虽然他总说自己要顾着一家老小,是家中唯一撑得起担子的男人,要说洗衣做饭还情有可原,可这余焕然连姑娘家会的缝缝补补跟编织的事情都会,就太让人匪夷所思!
“难不成要把这些丝线丢掉?我可舍不得,卷起来留着日后也许有用途。”他都有她是女人的疑虑了,她才不会傻的跟他说她要织衣裳,那包准被他更是瞧不起。
上回心血来潮给娘跟弟、妹还有自己各织了两双毛袜,见还有剩下的毛线便顺手也给凤毅腾织ㄧ双毛袜,居然引来他的异样的眼神关注。
这太过异样的眼神对她来说可不事件好事,所以日后只要是姑娘家会做的手艺她一率只给自家人做,不再顺手帮他这外人做了,省的又要解释半天。
“嗤,我以为你又要织你脚上穿的袜套了。”凤毅腾摇头笑她。
这余焕然周遭种有许多奇怪又实用东西,日前还送他一双跟平日里穿的袜套做法不一样,用羊毛线织的袜套,他说那叫毛袜,穿起来的确是贴身合脚又保暖跟平日里穿的袜套不同,舒适的不得了。
“用丝线织袜子,凤少爷你也太奢侈了吧!”她眉尾微挑。
“你这娴熟的模样让我实在不得不这么怀疑。”他打趣着。
“呿,你不知道我是十项全能的吗?”他握紧拳头表情自负的说着。”我是进得了厨房,出得了朝堂的,哪一点难的倒我。”
“的确,看你这十项全能德行,日后娶妻,弟媳应该会很幸福的!”凤毅腾摇头说笑。
她鄙夷的睨他一眼,满脸不屑的说着。”什么娶妻,娶妻这两个字可是从来不曾出现在我脑海!”她性向是正常的好咩,不搞百合的!
“只怕到时你不娶也不成。”不知为何听到余焕然说绝不娶妻这事,他心底居然有点莫名的小高兴。
“你说那件事情啊,不是很快就有解决之道吗?”
凤毅腾抬眼看着她那问题即将迎刃而解轻松表情,又想到日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危险,他愉悦的神色不得沉了沉。
“余弟!”虚叹口气,决定跟余欢然说清楚最近一直困扰他的事。”行军打战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不是你以为可以轻松逃避皇家婚约的地方!”
“战场的现实残故无情这事我当然知道。”她停下手中动作瞠他一眼。”怎么,只准你凤毅腾利用打战逃避皇家婚约,就不允许我余焕然也如法泡制。”
“当然不是这样,为兄也正在烦恼,除了战争一徒逃避婚约外,是否还有其它方法可以帮助你逃脱掉这次的婚约!”凤毅腾拿过另外一卷丝线帮她继续卷着。
她没好气反问。”那你想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