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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手指用力按压着疤痕,侧脸贴着琴镜湖的香腮,嗅着她身上的竹香“能留下这么深的疤痕,得是要多么粗的麻鞭啊这又是哪位主人留下的恩赐。”
“你嫉妒了?”美人别过头,听着声音,秦越都能想象到琴镜湖那副油盐不进,波澜不惊的表情。
“是!我嫉妒!但我更愤怒!我想要得到的,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姑娘。而不是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风尘女子。”少年故意把话说的如此之重,甚至有了侮辱的意味。
他倒是想要听到琴镜湖为自己辩解,但他注定失望了,呼在他肩头的馨兰香气没有丝毫紊乱,琴镜湖的心境依然平静,像是听别人正在诉说一个事实。秦越的耐心耗尽了。
他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扯开美人的前襟,泛着热气的酥白露出了一角,少年便迫不急待的啜咬了上去,口感细软如新酥,他头埋得更深了,拱进了琴镜湖的怀里,用力吸取更多的乳肉,唇舌在刻下齿痕的粉嫩肌肤上汲取奶香。
青紫色的咬痕破坏了完美朦胧的无暇,少年把她压倒在青竹上,像饥饿的小兽一样啃食着,发泄般的给予她痛楚,抒发着美好被打破的绝望。
敏感的胸前第一次感受到热,黏湿与刺痛,少年的失望肉眼可见,想着少年眼眸中的期待与火热一点点被浇灭至冰点的样子,琴镜湖也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乳珠被热热的舌尖卷进了牙齿交合的缝隙中,酸麻疼痛的异样霎时间传遍美人的全身,让她感到别样的情绪,这一丝变化,却让琴镜湖为之惊诧,这是自与李冰璇相遇以后很少有过的,能让她的太上忘情失效的时候。
小兽的发丝蹭着她的下巴,私密的白颈先前被他又是舔又是亲的,如今却又被他如此轻薄,琴镜湖感觉心在慢慢变的滚烫,这是奇妙的感觉。
第一次与一个少年如此亲密,男女之事确实让她难以自持心境。“呼哧”与“唧唧”声淫荡的由秦越在美人身上奏响,在一个不自爱的人身上寻找满足自己的快感,秦越没有一丝心里负担,或者说。
他渴望听到琴镜湖的痛呼声,哀求声,让他咬的轻一点,这让他能感受到快意。“呜”美人在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身体的真实反馈她一清二楚,但骨子里这么多年的淡然让她足够矜持。
小兽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啃食撕咬她胸前的丰润,疼痛混合着不知明的情绪从肌肤相接处传来,贪婪而又让人怜惜。琴镜湖半阖着眸子,双手不由自主的揪起了地上散落的青色曲裾下摆,少年看不见她的小动作。
只是头埋的更深了,丝绸从她的肩膀上滑落,露出细腻如脂的肌肤来,那小小的人儿不光欺负着她的胸口,还用力的顶着她的锁骨,似是在警告她不要乱动。可这又怎么会呢?她生不起对少年的气,无从生起。
琴镜湖幽深色目光中泛起淡淡的水雾,她轻巧的转过头,少年依然没有抬头,微凉的感觉从小腹上传来。
那是小兽流下的口水,与胸口的烫麻刺痛融合到一起,竟有种琴镜湖嘴唇抿了抿,将心底的躁动压下,手却是攥的愈发紧了。
“呜”琴镜湖终是忍不住哼出了一个鼻音,这小兽竟叼着她的乳珠往外拉扯,琴镜湖仰头轻咬银牙,心中莫名,这少年怎么竟如此会作践女子,好不容易耐到他松了口,羞人处撕裂的酸麻疼痛却让自已经是眼泪朦胧,桃花水雾了。
美人闭上眼眸,丢人的模样是断不可在少年面前显现的,只是另一边的胸口一凉,紧接着熟悉的疼痛袭来,另一只椒乳也被少年吸进嘴里肆意啃咬着,火辣辣的心口不用瞧也定是青紫一片,琴镜湖觉的身体是愈发软了,斜斜的一摊在青竹上,简直任这只小兽采撷。
这般的羞不可闻,意念复杂,倒还是被太上无情功法锁情的琴镜湖吗?美人自己都感到疑惑,为何先前与这少年与这小兽交谈时还未感到疑惑,但与他有肌肤之亲后,这心境却屡屡掀起波澜。
莫非,这破功的弊端之法,竟是与这小兽亲热?琴镜湖从沉思中睁开眼,才发现少年的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曲裾的下摆,抚摸着她的腿。“回过神了?”秦越冷声无比轻佻“这般修长的大腿,难得紧实弹嫩,也不知加过多少男人的腰肢。”
他狠狠的揉了揉琴镜湖的大腿,拍打了几下,这才看向美人的面孔,此时琴镜湖眼中的桃花余韵刚刚消散,淡淡的慵懒疲惫,却是说不出的风韵动人,倒像个被轻薄后强装镇定的官家小姐。
“你说是便是。”她微微嘶哑着低声应道,拢起手遮掩收束着胸口的白皙丰润,殊不知她这玉手轻拂束胸的样子着实撩人,尤其是触碰到那些青紫齿痕时微微蹙眉的样子,比西子捧心还要惹人怜惜三分。
少年看着心头火热,他站起身,手伸向腰上的丝带。“今天便让你好好忏悔一下!”他的手捏起了琴镜湖的下巴,强迫她仰头迎上自己的目光,美人眉黛细柔,空灵中带着一丝迷茫,澄澈如林间的小鹿,她是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吗,秦越心中动摇了一瞬。
“等等!”琴镜湖突然皱起眉头,用力挣开少年的扼制,眸波荡漾的望向竹林外的寝殿。“先忍一下,收拾一下自己,冰璇和小公主要出来了。”她低声道了句,拉起衣服盖住胸口和裸肩,一边起身挡住秦越与竹林间的空隙,一边整理被少年扯皱的地方。
少年小声骂了一句,却也只好歹,无奈的拍了拍精神抖擞的二弟,伸手将衣领系上,弹去沾染上琴镜湖的香味。
脚步声愈发近了,琴镜湖整理完毕,又认真看了看秦越,伸手抚上他的头顶,将他撩起的刘海捋下来捋顺,温暖的玉指触碰到少年的脸颊,却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他一把打开美人的手臂,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少年未看见琴镜湖脸上娴静的停滞,以及微不可查的黯淡。视野又变得暗了,淅沥沥的冲茶声响起,秦越只觉心中复杂,却又情欲滋生,倒想着泄泄火再重新定位琴镜湖与自己的关系。
徐曦?白日宣淫倒是会引她怀疑,艾琳?前些日子刚找过她,染姐姐是身体不方便,而且他想要染姐姐主动示情于他,沐歆?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
对了,还有卓渝瑶,若是从浣衣局翻墙而入,也差不了太晚,而且还不会遇到那个疯批黄婵。“饮一杯茶罢。”琴镜湖眼眸低垂,递过一杯刚沏的新茶。“你倒是知道我爱喝第一次冲泡的茶水。”
秦越看着琴镜湖恢复娴静的美丽面,又是气极,忍不住出言继续怼。美人默然,只是将茶盏放置在少年身前。
秦越生了会闷气,将茶水一饮而尽,草木的清香让他清醒了些,方觉之前确实冲动,说到底,琴镜湖进宫前的前尘往事又与他何干。
他有何资格去评判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姑娘的过去,只不过是被情色迷乱了心头,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喜欢的人儿都应该为他守身如玉。
也罢也罢,世间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岂能强求,少年心中满是激情消退后的疲惫,纵使知道之前他的言辞稍有不妥,但他也不愿与琴镜湖向善,已经回不到最初的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