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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可离不开主人的肉棒呢离开主人的每日每夜青奴可都是幻想着被主人狠狠的疼爱后才能入睡呢”元慕青媚眼如丝道。说着。
元慕青主动抬起秦越的右手,往前一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粉嫩的舌头在指肚上起舞着。小嘴一点一点吞没整根食指,温暖的唾液随着舌头涂抹到了他的指头上,秦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女口腔的蠕动,正在细细的吮吸着他的指头,清理了所有了污垢,随着红唇的前移。
最后以至于指尖几乎都顶在了她的食道口,可少女竟然还握着秦越的右手往她的嘴里送,颤抖的红唇溢出些许泡沫,可她仍然试图吞咽下秦越的指尖,指头卡在咽喉里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她扬起的小脸涨红一片。
但那副病态般的笑容仍然痴痴的看着秦越,似乎是很享受秦越指头带给她的痛苦,如此淫靡的挑逗,她在期待些什么?秦越无暇多想,他只感觉此刻胯下的肉棒简直要硬的爆炸了。
“噗滋滋滋”秦越强行从元慕青的口中拽出湿漉漉的手指,少女受这粗暴的行为一刺激,难受的干呕起来,但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妩媚撩人:“主人奴还要咳唔还要主人的疼爱”
秦越快速看了看四周,璇玑殿的竹林延伸到殿外的有不少,其中,部分还与绮云湖相接,勾勒出些隐秘的小道。
他不由分说的拽着元慕青离开璇玑殿的大门,七拐八拐的走入一处被墙壁,竹林,湖水三面环绕的角落。
“主人可是要奴儿服侍您?”少女被拽的手腕通红,但她看着四周所处的隐秘地方,望着秦越的眼睛情意迷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秦越深吸了一口气,几下解开裤绳,冒着热气的肉棒顿时腾的跳了出来,他把着少女的肩膀往下按去,嘶哑道:“青奴,给我好好的含住了。”呜”
元慕青很自然的跪了下去,张开小嘴低头俯就。胀痛的肉棒被湿润的舌头所包裹,一瞬间便好受了许多,秦越双手按在少女的螓首上,情不自禁的后仰着身子长长呼了一口气。
湖水荡漾起涟漪,拍击在岸上,硿硿之声不绝,肉棒撞击口腔与红唇摩擦的滋滋声同样连绵不断,只不过少年之乐,实在胜过自然风光许多。
少女口腔的吮吸力度渐渐加大,秦越有些控制不住的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束起的青丝小冠被他粗暴的扯掉在地,双手揪着散落盘结的狼狈发丝配合着胯间的冲撞,一次次的奸淫着少女的小嘴,凶猛的肉棒将少女的痛苦呜咽撕扯成碎片,化作闷哼,与口腔里真空吮吸的唧唧的水声构成淫靡的交响乐,在这湖畔的小小一隅奏响。
阳光越过璇玑殿的墙壁,在湖面投影出一道连体的淫靡影子,良久,秦越才停止了抽chā的动作,涨大的guī头抵在少女的上颚,将积攒的精液喷射而出。
“咳咳唔咳咳”元慕青紧紧的抓着秦越的大腿,这样才能让她在巨大的冲击力面前稍稍保持平衡,可即使是这样。
随着主人的尽情释放,她的口鼻都有白浆溢出。过了好一会儿,秦越背靠一颗青竹上休息,而元慕青艰难的吞咽下口中的精液后,复又吮吸了一番,直到确定没有一丝精液遗漏后才吐出了嘴里的肉棒,雄赳赳的肉棒依旧高耸挺立着。
只不过被一层晶莹的香唾覆盖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少女并没有起身,而是钻到秦越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肉棒根部的子孙袋,她含住一颗睾丸,舌头宛如游鱼一般追逐着卵球,不一会儿,少女的螓首越发往下,吻痕滑过股沟,秦越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元慕青竟然会为他这个主人做到这种地步。秦越微微前倾着身子,因为臀部埋入了一个散乱发丝的小脑袋,后庭处强烈而异样的瘙痒感让他忍不住夹紧了那里的肌肉。
然而那条灵活作怪的舌头却凭借着身上黏滑的唾液向着更深处刺去。舌头在谷道中转着圈儿,强烈的酥麻感让秦越的意识稍有恍惚,涨红的肉棒前端甚至渗出了不少先走汁,就在他享受之时,身后倚着的青竹突然猛地弹了一下,充满韧性的竹竿“啪”的一声击中了陶醉中的秦越。
骤然的疼痛使得秦越下意识的望向天空,却只望见了一缕消逝的青色软烟罗。有人刚刚旁观了这一幕,秦越心中顿时冰凉冰凉的,竹子的敲打应是她的警告。
淫靡之事被泄露,秦越也无心再寻欢作乐了,再者,巩固元慕青的奴性之事已经做到,至少她现在对自己这个主人的身份无比认同。
他推开痴缠的少女,起身穿好了衣服,细细思考,既然偷窥的那人一直立在竹子之上远观,也没有下来惩戒他,那很有可能并不会向他人声张他是假太监的事实,要不然就不会是用竹子来敲打敲打他,而是擒着他去问罪了,不管那人是什么目的,至少秦越现在稍稍心安,以后她肯定还会跟自己打交道的。
端午词本终究是让青奴送回去了,站在璇玑殿的门口,秦越并没有选择亲自去见李冰璇,至少现在,他并不认为这是个好时机。
之前的艾琳一事,让他的心有些乱了,现在实在是拿不出十足的精力去攻略这位性格迥异的昭妃。
既如此,倒不如暂缓缓,徐徐图之,反正四位贵妃中,他已拿下其二,染潇月那边又迟早会委身于自己,那主要任务就只剩皇后步霓凰和昭妃李冰璇了。
当然,如果后宫里还有其他需要他安慰的姑娘,那秦越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当下之急倒是由昨天艾琳的那一番话引起的。
“因为我不知,其他女人,是有多讨你的欢心啊。”秦越苦恼的抓了抓束起的头发,顺着湖畔踱步,看着这些遭到大雨摧残后的莲花落瓣在湖水中飘荡,他的心情就如这失去了舞伴的光秃秃莲花花心一样糟糕,艾琳怎么会知道他还有其他的女人?
她就不能认为自己对她是一心一意的,下一刻秦越就被自己无耻的想法气笑了,不过细细想来,自己从没在艾琳面前提过徐曦她们啊,每次的深入交流也都是得到了胜利,可艾琳昨日的语气又不像是作假的,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让幽居在玫瑰小楼的艾琳知道他并非是独钟情于她一人呢?
清冷的日光洒在绮云湖畔的小路上,秦越百思不得其解。他一边揣摩着问题所在,一边脚步不停。
今日他还得去浣衣局转转,这是后宫之中仅次于御膳房重要的地方,是浆洗后宫衣物的所在地,同样属于徐厉划给他的职权范围内。
当然,御膳房是没有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厨子和食材罢了,光想象就能勾勒出个大概来,但浣衣局不同,里面不仅有着宫女,据说还有贬黜过的妃嫔。
虽然知晓皇帝很早便不能人道了,但要是真有贬黜的妃嫔的话,在长时间没有精妆保养再加上艰苦劳作的情况下,也得是年老色衰了。
但这并不妨碍秦越的兴趣,对他来说,见识一番也就不枉此行,况且这后宫大得很,除了这些宫殿之外,单单是绕着绮云湖建的湖边栈道他就未走完,更别提宫殿之间的小道中穿插的楼阁雕鸾和假山奇景了,要是不逛遍这后宫,秦越怎么都有些不甘心。
浣衣局在后宫里属于偏西一点的位置,它的北面更是有一大片建筑群,与东边的妃子殿遥相呼应,宫里人常称是西楼,也就是其他才人婕妤的住所。虽同为皇帝的女人。
但二者的区别可以说天差地别,贵妃们享有的优待可是其他嫔妃们远不能及的,在皇帝久不临幸后宫,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削减内务用度的情况下,贵妃们依然过的潇潇洒洒,单就徐曦的冰库额度来说就盖过了十多位嫔妃的总和。
但那些才人婕妤的待遇就很一般了,家里若是有权势的,凭借着贿赂高权太监们,过的倒还不错,但那些少部分家境一般的,不仅伺候的宫女跑了不少,自身都免不了受些她人的欺辱。
西楼东望,都是些处于桃李与花信年华的姑娘们,在闺中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蹉跎自己的年华,兀自叹息。
最为关键的是,皇帝多少年都不曾至后宫中了,不少嫔妃自从进宫后连皇帝长什么样都未见过,这连一点攀上枝头变凤凰的希望都不曾给予她们,不知多少人在这时间的煎熬里性情大变,容颜枯萎。
一年复一年,黑暗在绝望中滋生,积攒的负面情绪终归需要疏导,而情绪的疏导途径,却是没有比将痛苦给予她人更为令人舒心,快捷的方式了。
而被发泄的可怜人儿,自然就是那些没有背景的同级嫔妃,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秦越沿着绮云湖走着栈道,在询问了几个路过的宫女后,大体得知了浣衣局的位置,离璇玑殿还挺远的,一个在湖西畔,一个在湖东畔,几乎要绕遍半个绮云湖。
不过此行是他逛遍后宫的第一步,自然不会有厌,反而兴致勃勃。走到后宫的北端,他上前看了看御花园外围的花苞,果不其然,七零八落的惨不忍睹,一些宫女倒是忙着清扫小路上的花瓣,附近的小亭子倒是有条精致的小船,想必前些日子在绮云湖畔看见的划船少女便是来自于此了。
秦越心下了然,他继续向前走着,却发觉一路上太监越来越少,反倒是宫女多了起来,不仅如此,那些宫女看着他走的方向,眼神都有些诧异,少年知道,后宫里的太监并不算多。
但当好几个姑娘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的心里也不禁打鼓,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检查自己一番,发觉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好继续前进。
浣衣局的殿门口倒是立在一个小巷子里,秦越刚拐进去,迎面便碰上两个反方向走出来的漂亮宫女,他倒没有什么奇怪,但那两个宫女看见少年却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番,对视一眼后,便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