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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潇月知道赢虔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虽然迷醉于她的美貌,但在皇宫之中都不忘让宫女对她进行搜身,如果她并未失身的事实被发现了。
以皇帝的性格来说她必然难逃一死,但那就无法继续为她接下来的计划布局了,可她到现在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哪知道破身之后是什么模样。思来想去之后,她只得颤抖的伸出手,滑过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伸向了自己的那处禁地。
一行清泪在眼角痛苦的滑落。日上三竿,赢虔才幽幽醒转,他迷蒙的掀开被子,却见空无一人,只留余香袅袅,在另一边的枕头上,有一块染上了鲜血的丝巾。
“哈哈,哈哈哈!”赢虔狂笑数声,他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推门而出,守在门口的嬷嬷立刻躬身道:“回禀陛下,云妃娘娘早些时候就回去了,奴婢劝不住,但依奴婢的眼力,云妃娘娘的确是处子破身无疑。”
“还用你们说?”赢虔心情大好,在昨晚,他可是尽情亵玩了那副甘美的肉体,是不是处子他还能不清楚?“无妨无妨,她先回去就先回去吧,是得好好休息休息。”徐府“滚出来吧。”
头发斑白的中年人解开了门锁。“潇月,我的潇月!”里面冲出一个糟蹋狼狈的青年,他一边叫着一边向外跑去,刚到门口就被中年人一脚踹倒在地。
“别惦记了染潇月了,皇上前几天刚宣布了他新晋的贵妃,虽然对外称名字就叫潇月。但王公公看在我的面子上都跟我说了这些天的事,所以我清楚的很,那个新晋贵妃就是你惦记了日日夜夜的女人。”徐苍冷冷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徐厉跪在地上,无助的仰天怒吼。“你们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偷看过家族的秘密册了是吧。我徐苍英明半辈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徐苍又是一脚踢在徐厉身上,怒喝道:“也许我当初就不该对染家手下留情,如今给老夫惹出这么多祸事,这几天你不准出去,给我在府里好好反省!”
徐厉被禁足在了徐府,只有徐曦时不时经常来看看他,但她的三叔再也没有对她笑过,只是麻木机械的陪着她玩。一个月后,当徐曦再次到她三叔的小院子里时,却发现他正在收拾东西,徐曦脸上浮现一丝慌乱“三叔!你,你这是要去哪!”徐厉不答。
“你不会是要去找那个坏女人吧。”徐曦拉住了徐厉的衣服,颤声说道“她可是在后宫里啊!你找不到她的呀。”
徐厉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等等,你,你不会要去当个太监吧,三叔。”徐曦急的脸都白了。
徐厉一顿,枯槁凹陷的眼窝望向徐曦,”小曦,你现在还不懂,真正的爱上一个人,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我要去找她。”徐厉扯开徐曦拉住的袖子,在她的泪眼朦胧中,头也不回的朝皇宫走去,形影单只,如同路边的野狗。“哈哈呼”
夹在秦越腰间的两条白蟒似的长腿猛然收紧,赤裸的少年被一道妖娆的身躯紧紧搂在怀里,汗津津的滑腻肌肤紧密相贴,秦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徐曦剧烈的心跳声。
“再深一点,本宫还要,哈”模糊不清的喘息从脖颈的斜上方传来,秦越贴上去亲吻着徐曦咽喉的两侧,滚烫的舌尖滑过颤耸的皮肤,美人情不自禁的昂起了脖颈,修长白皙的要害之处被少年含在口中,只要秦越的牙齿轻轻一用力,娇嫩的肌肤便会渗出甘美的鲜血,这危险又刺激的感觉让徐曦几乎难以自持,蜜穴绞杀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大,纤长的手指在秦越的肩膀上抠出了道道鲜血的痕迹。
“啧,是缺少对本宫的敬畏了吗,怎么感觉没有以往用心了呢。”没有了以往的霸道,徐曦沙哑的嗓音带着些婉柔,秦越不满这轻蔑的挑逗,咬着牙往上一顶。
但这可牵动了太多,美人蹙着眉轻呼一声,蠕动的蜜肉立刻贪婪的将最后一截肉棒吞进了进去,牢牢地锁住了这根禁不住诱惑的囚犯,自此,堂堂的丽妃娘娘和低贱小太监的下身再无一丝空隙。
“嘶!”秦越倒吸一口冷气,这场彻彻底底的水乳交融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他的理智。美人的翘臀缓缓前后挪动着,内里粘稠的褶皱和弹性的肉壁将肉棒细细品尝着,扭转的膣道层层抚慰着涨到极限的情人。
“唔。”秦越的脑袋被一双玉手扳了过来,一双红唇熟悉的印了上来,炽烈的温度顺着灵巧的舌尖进入他的口腔,他张开眼,却看见徐曦微眯着凤眸,流转的水光中满是浓浓的情欲,馨香的快感上从鼻尖上涌到大脑。
徐曦的腰肢如风中的柳枝一样前后摇摆起来,穴肉蚀骨的吮吸将坚挺的囚犯折磨的无助颤抖着,只有从二人几乎严丝缝合的交合处将床上染湿一片的白色黏液阐释着那场折磨是多么的恐怖。
而上面,舌尖的亲吻也激烈到了高潮,你推我攘的复又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愈发频繁,秦越的手从徐曦的后背渐渐滑落到腰肢,在那温玉般的柔韧底下,是足以让他一辈子沉沦在此的温柔乡。
“给我射给我,秦越秦越。”徐曦轻轻呓语着,她附耳在秦越耳边吐息道,轻轻舔了一口少年的耳垂。“啧。”秦越从牙缝中挤出一道闷哼。
他用手掐住了那不安分的小蛮腰,火热的蜜肉将他的肉冠一阵有节奏的吞吐压榨着,秦越不再忍耐,顷刻间,腰眼处传来一阵酸麻,浓浓的白色岩浆从涨红的guī头中直奔温暖的子宫而去。
“唔。”徐曦闷哼一声,死死的抱住秦越,娇美的脸颊满足的升起一片红晕,感受着小腹被一股一股的暖流填满,徐曦独属于女人的慵懒媚意逐渐散发。
而少年则是有些脱力的挂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呼吸间全是幽幽的女儿香。过了好一会儿,秦越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徐曦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她慢慢松开夹在秦越腰上交叠的长腿,露出少年腰间一大片红色的印痕。
“累吗?”徐曦轻声问道,她拥着怀里的少年倒在床上,伸出左手将仍插在她身体里却有些萎靡的肉棒轻轻拔出来,随着肉棒与蜜穴的分离。
但二人的交合处却无一丝精液的溢出,全都被徐曦运转的功法吸食的一干二净了,而徐曦的右手则是同时抚上了少年的脸庞,见秦越毫无反应,又将他的脸狠狠的拉向自己。
“回答我。”她恼怒道。“今天的分量结束了?”秦越道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徐曦一滞,她重重喘息了几声,背过身去。“勉勉强强。”“要是把你吸干了,换下一个人偶就太麻烦了。
这几天让你缓缓身子,本宫又不是不懂源远流长之说。”
徐曦等了许久也没听见秦越的回话,正要忍不住转头,却感受到一层被子披上了她赤裸的娇躯,她硬生生的保持着姿势不动,却发现少年还特意为她液好了被角,这才悄悄的下了床。
脚步声渐渐远去,徐曦怔了好久,才转过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放在秦越之前躺的地方摩挲着,似乎还是温热的,似乎少年仍躺在她的身侧。徐曦的心突然没有得一阵怅然若失。
迈步走出寝殿,秦越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徐曦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变了不少,在晚上交公粮的时候,徐曦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他当做木偶一样粗暴的榨取,反而更注意些了他的状态,以前吸食精气的时候,都至少要让他缴械两三次。
而最近全都是缴械一次就停止了榨取。秦越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盲目的相信徐曦刚刚说过的话,自从徐厉那天来过后,秦越总感觉他和徐曦之间在明面上的关系明显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白天,徐曦经常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慢慢的小口品茶,但实则会时不时的瞟一眼一旁帮着墨鸢收拾玉香兰的自己,眼神微妙的恰到好处,秦越一开始还不以为然。
直到好几天接连如此,他才开始怀疑徐曦到底是在品茶还是另有目的,不过他能确定的是,徐曦在他身上寄予了一丝情愫。
一想到这,秦越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在最初,他巴不得徐曦对他的压榨宽松一些,但愿望以这种方式实现后,他又感到一丝别扭,尤其是想到徐曦对他各种的包容,甚至偏袒。
为了他不惜与家人翻脸,当他再与艾琳等其他女人谈笑,费尽心思讨好她们时,心理上总会略过一丝不自然。
若是徐曦对他的态度回到从前,只有压榨,没有感情,秦越说不定心上能好受些,至少念头通达。
但此刻,面对这感情纷乱的局面,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恼恨自己的心太过软弱,在这片时刻都得小心翼翼的后宫中让自己精神不宁,困于女人的情事之中。这该死的道德感。
回到自己的小屋,秦越看见了墨鸢早已烧好的热水,他几下解开衣扣,将衣物扔到了屏风上挂着。
自己迈步走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流将他身上的污秽尽数带走,只有肩膀上的抓痕隐隐作痛。秦越叹了口气,闭目养神,要是有人此刻能给他按按酸麻的脖颈就好了,他幻想着,心神放松下来,下一刻,他感受到了脑后好像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风池穴,轻轻按压着。
“呼”丝丝暖流从那双小手上传来,按压的位置又挪移到脖颈上,秦越的眼皮开始在打架了,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