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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出了一声娇哼,他的手伸到身下美人的胸前,徐曦那愈发激烈的心跳让他明白,第二场战争就要开始了,毫无征兆的,秦越开始缓慢抽送起来,因为他趴伏在徐曦身上,所以抽chā的速度很慢。
但肉棒与蜜穴内软肉的紧密结合都给二人带来了与快速不一样的感受,肉与肉的咬合,再恋恋不舍的分开,黏膜上的液体与肉棒连丝,又在挺进时被前面的肉壁所包裹,敷上新的爱液,这种交合仿佛灵与肉都交融在了一起。
尤其是少年与美人的身躯紧密相贴,两颗心脏透过了骨肉仿佛同频共振,让徐曦感受到了一种比征服还要迷恋的幸福感。
尤其是秦越压在她背上的重量,和少年人炙热的体温,都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她也很疑惑。
但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对此的思考,也许这就是交合的副产物,管它呢。又是一次刺进花心的挺进“哼啊,哦,咿咿咿咿!”徐曦畅快的呻吟着。
但她没有料到的是,秦越将再次抵在那迷人花心的肉棒运用固阳功里的微调,在花心处小幅度的旋转研磨着。
抽搐的花心瞬间咬合纠缠住了guī头,但秦越根本不为所动,一圈两圈三圈的转着,酥麻的快感如电流直接摧毁了美人的神志,在他看不见的徐曦正脸,却是双眼翻白。
嘴角流涎,两只玉手紧紧揪着床单,青筋暴露,小蛮腰向下凹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简直像是塌陷了一样“不要不要不要!啊!快拔出去啊,你这个臭奴仆,这么激烈,要坏掉了啊!”徐曦的泪珠挂在了她的泪痣上,双眼无神,身躯时不时抽搐着,花心无力招架这么猛的刺激,猛地滋出了一股淫水,打在了秦越的guī头上,露出了浅浅的子宫颈。
秦越也是快到了二次爆发的边缘,但他拼命的运转固阳功,死命的压下了射精的欲望,趁着子宫颈开了一条小口的时候猛烈的撞击着,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
“放开本宫!快拔出去啊!不要在撞了,很痛的!啊!”但秦越丝毫不顾身下美人痛苦的叫嚷,也许是他坚定的意志让徐曦放弃了抵抗,早就溃不成军的子宫颈再也无力守护纯洁的家园,任由攻城军闯了进来。
guī头第二次破入了子宫内部,那可是新的一番天地了,因为是秦越主导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功力再深的女子被这样粗暴的破宫也要遭受着剧烈的痛苦,破宫的那一瞬间,徐曦的身躯猛地一扬,简直要把背上的少年给掀下去。
但好在秦越反应迅速,紧紧抓住了身下美人的椒乳,死也不松手,随着徐曦的身子像是被射落的天鹅一样无力的落在床上,筋疲力尽的她只感觉浑身都如散了架一样。
下体的快感和痛苦一直交织。“求你了,拔出去吧"徐曦的嗓子都喊哑了,低声恳求道,声音愈发微弱,苍白的脸伏在床上,丝毫不见最初的强势与霸道。
秦越听见了这一声微弱的求饶,心情大为畅快,遥想最初,那可是徐曦骑在自己身上不断索取压榨。
但今天有幸,竟然能听见堂堂丽妃娘娘在床上对自己求饶,真是扬眉吐气啊,心情舒畅下,秦越不再忍耐,痛痛快快的释放了自己的子孙洪流。
但在射精前他恶作剧般的运用固阳功又悄悄涨大了自己卡进子宫的guī头,这才畅快淋漓的射精,直接抽空了他鼓胀的精囊。
而浓郁的精流直奔着徐曦的输卵管而去,虽然大部分在路上被她勉强维持的功法所吸纳,但仍有不少漏网之鱼踏上了寻找温床的道路。
“呜,这下完了,臭奴仆,死太监,射了这么多,我怎么吸收的完啊,呜。”徐曦低声抽泣着。
但大脑一片空白的秦越那注意到这些。这次秦越是真的力竭了,变软的guī头一滑出子宫口,伸缩的子宫壁就迫不及待的闭合了,秦越将他滑出来的肉棒夹在徐曦柔软的臀瓣上,抱着性感的娇躯休息着。
徐曦身上香汗淋漓,美人的幽香沁入秦越的口鼻,让他陶醉着,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秦越突然被一股不可阻挡的大力掀了下来,一个火热带着香气的娇躯压在了他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耳朵被剧烈扭曲的疼痛“放手放手!”
秦越嘟囔着,他睁开眼,对上了徐曦似笑非笑的美眸“我错了娘娘!我错了!”他赶紧高举双手投降,但已经晚了,徐曦张开了嘴,露出了性感的贝齿,一口咬在了秦越的脖颈,咬的鲜血淋漓,这不知是吻痕还是撕咬的痕迹从脖颈一直延伸到了肩胛骨。
一时间秦越的惨叫声就没断过,他抽搐的手脚都被徐曦制住了,就像是被母豹捕获的猎物一样无力的任由猎杀者撕咬。
直到留下的血迹都染红了身下的床单,徐曦才停口,鲜血把她的唇瓣渲染的愈发鲜艳。“让这疤痕留着,不许消去,这是你独属于我的奴仆的标志,懂吗?”
她命令道。秦越龇牙咧嘴的做哀求状,点点头。“很好,现在睡觉。”徐曦满意的点点头,就这样压在了秦越的身上,将头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沉沉睡去。
而秦越因为身高原因,头被挤压在那两团软绵的云团里,他悄悄用鼻尖顶出一小块空缺用来呼吸,这才放心的抱着身上温暖幽香的光滑娇躯睡去。
和煦的阳光洒在徐曦不着寸缕的美背上,睡梦中的美人嘴角微微勾起,搭在枕边的右手习惯性的合拢,却发现手掌下没有温热熟悉的软肉,这份失落让徐曦的眼睫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发现原本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年不知何时溜到了床下。
正在蹑手蹑脚的套着宫服。徐曦嘴角微微一勾,看了会,突然开口道。“小秦子,忘了告诉你,昨天,璇玑殿的小侍女来这找你了。”
“绿竹?她来玉香兰这找我?”秦越暂时放过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奇怪称呼,心思不由自主的转向昭妃的璇玑殿那边。
“名字不清楚,一个下人而已,”徐曦在大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半精致玉润的雪球,不屑道“不过她小小的,自称来自璇玑殿,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要找你。”
秦越苦着脸看着床上的美人,发丝垂落处的嘴角分明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就是故意这么晚才告诉我的“所有贵妃的事情中要以她优先”这不就是直接给我个下马威嘛,秦越心中无奈想到。
谁曾想昨天去找艾琳的时候绿竹真的来找自己了,真就猝不及防啊,不过这事情还得赶紧去璇玑殿找一下昭妃或者绿竹。
毕竟如果有问题的话还是要尽快解决的,顺便借道去一瞅昭妃李冰璇的真面目。秦越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可穿完后却感受到浑身别扭,又听到床上的美人看着他咯咯笑着。
秦越低头一看,才发现在一心二用下,下身的太监服穿反了,再加上晨勃,因此从外面看能发现裆部鼓起了一大坨。
少年黑着脸深吸一口气,不去看徐曦的笑靥,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重新换好了衣服,推开了殿门走了出去。
小半个时辰后远在绮云湖另一畔的璇玑殿内“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
“娘娘。”(清冷的吟诵声一顿)“梧桐昨夜西风急,淡月胧明,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娘娘!”
“绿竹,何事让你如此大惊小怪?”李冰璇放下了手中的珠玉词,潋滟深邃的眸子从优美的辞藻上抬起,纯白无瑕的脸上蹙起了黛眉,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小侍女,微风轻轻吹起这位白发女子垂到腰间的发梢,给她平添几分清冷如仙的气质。
“我之前跟您说的那个代替徐管事掌管后宫琐事的小太监现在在门口求见。”绿竹撅着小嘴嘟囔着。
“我昨天去找了他两次,结果都没找着他,我估计啊,他根本就没把昭妃娘娘您当一回事,现在他终于来请罪了,您一定要给他一个好看。”
“那个叫秦越的是吧,你且叫他进来吧。”李冰璇沉吟片刻,轻启红唇道。“就这么轻易的放他来见您,也太便宜他了吧!
要知道,昨天可是端午诗会的日子,以往只要我拿到了出宫的资格,每年您都可以第一时间收到最新的诗词绘本,可就因为这个秦越,您错失了最佳获取诗词绘本的时间,那限量印刷五百册的诗集即使奴婢现在去都不一定能买到了!”
绿竹的小嘴如机关枪炮一样,狠狠的数落秦越的不是。说完,她一抬头,却发现她的昭妃娘娘又垂下了美眸,沉浸在了诗集里,绿竹的小嘴张了又张,最后无奈的闭上了,她委屈的看了她的主子一眼,跺跺脚出去了,璇玑殿外,秦越的心情有点激动,因为他即将去见到后宫里的第三个贵妃。
但这次上门是请罪的,却不知这昭妃娘娘的脾性如何,不过看着刚刚见过的绿竹如此生气,怕不是得好生应对。
“进来吧。”绿竹出现在了大门口,闷闷的对秦越道“我警告你,别以为娘娘心软,让你这么容易见着她就以为娘娘好欺负,你要是不把我家娘娘放在心上,我,我就去找徐管事,告你。”
听绿竹的叙述,似乎昭妃比较好说话,秦越心中一安,徐曦一个人就够他头疼了,要是这位也不好伺候,那可真是难过。
不过秦越却对绿竹的话嗤之以鼻,绿竹一个小侍女,哪知到她最喜欢的徐管事现在是跟我穿一条裤子的。
而且李冰璇作为我未来的贵妃妻子之一,我又岂能冷落她。秦越心里暗笑,但嘴上还是要服软的,毕竟处好昭妃身边的侍女对攻略昭妃也有一定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