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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进去了半根,另半根还露在外面,青筋毕露。叶子“啊”了一声,咬着牙去捶年轻人的胸膛,却被年轻人轻轻抓住了小手。年轻人轻声在叶子耳边说:“姐,别闹。我只插进去半根jī巴,不算奸污你。我就找找奸污女人的感觉。”
叶子红着脸说:“那你不许抽送。”年轻人急忙小声赌咒发誓,说决不抽送,不过,男人的赌咒发誓基本不靠谱儿。年轻人说不抽送,其实自从他的jī巴插进叶子身体半根以后,他就没停止过耸动,不过他做得很隐蔽。
只是小幅度地耸动着屁股,能够给叶子持续而轻微的刺激,还真算不上是抽送xìng交。过了一会儿,朱子豪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不由一愣,问道:“插进去了?”叶子带着哭腔说:“没有。”
年轻人则放开叶子的乳房,大方地承认:“插进去了半根jī巴。哥,我想把嫂子彻底奸污,请你批准。”朱子豪笑了笑,说:“都这样了,叶子,你也别想不开。
既然都被人把jī巴插进去了,不如让他把你完整的奸污了吧。”叶子带着哭腔说:“不要,我不要被奸污。”朱子豪道:“怕什么。萍水相逢,你不说,我不说。
他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反正天亮以后说分手,射完精液拔鸟走,不要怕。来吧。”叶子无奈,只好对年轻人说:“你奸污我可以,但我不想让你在身体里射精。”年轻人哭丧着脸问:“那我射哪儿?”
叶子说:“除了小屄,其他随便。嘴、胸膛、乳房、小腹、大腿都行。”年轻人快乐地答应了一声,说:“没问题。”朱子豪看了一眼太子车,说:“咱们还是一边往回走一边奸污我女朋友吧。兄弟,你还骑回车上。”
年轻人莫名其妙地放开叶子,跨坐到了摩托车上,发动了车子。朱子豪抱起叶子,让叶子面对着年轻人,跨坐在了年轻人勃起的jī巴上。
叶子搂着年轻人的脖子,把乳房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前,又让年轻人的jī巴完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朱子豪跨坐到车座上,对年轻人说:“出发吧。”年轻人答应了一声,发动了摩托车。
摩托车剧烈颠簸着,叶子挂在年轻人脖子上的身子也随着颠簸而剧烈晃动,使年轻人的jī巴在她的身体里不断进进出出,随着年轻人的抽送,开始时叶子还咬着唇坚持着,到了后来实在忍不住。
就伸嘴吻住了年轻人的嘴,俩人就在行驶中的摩托车上激吻起来,随着叶子的情欲不断被挑起。
她在年轻人身上的动作也越来越主动,已不仅限于摩托车颠簸所造成的抽送,而是主动缠在年轻人身上,上下扭动着身子,让年轻人的jī巴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十几分钟后,叶子闷哼一声绷紧了大腿,高潮泄了身子,之后没多久,年轻人也射精了,不过他没来得及拔出jī巴,依然把精液射在了叶子的小屄里。
年轻人抱歉地说:“对不住嫂子,你身体里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就”叶子娇喘着说:“算啦。
不过今天是我的危险期,如果一旦怀孕,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你们俩中的哪个。”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万一叶子要是怀个杂种回来不敢再想下去,jī巴却越发坚挺了。
年轻人停下车子,朱子豪先下了车。年轻人抱着叶子的屁股,也下了车,尚未萎缩的jī巴依然插在叶子的小屄里。下车后,年轻人托着叶子的屁股,抽着冷气往上抬。
当他的jī巴从叶子身体里完全拔出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也从叶子小屄里流了出来“你们射进去好多啊。万一怀孕可惨了,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叶子红着脸小声说。年轻人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把叶子放到了地上。
朱子豪从太子车的储物箱里拿出衣物,年轻人抢着翻检出叶子的内裤和裙子,讨好地对叶子说:“姐,我来帮你穿。”叶子红着脸点点头,伸手扶着年轻人健壮的裸体。
看着年轻人轻轻为她套上了内裤,又穿上了裙子。年轻人给叶子系纽扣的时候忍不住又摸了叶子乳房两下,叶子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最后,年轻人驾车把两人送到了村口,然后向两人挥了挥手,说:“哥,姐,我会记住你们的,有时间还找你们玩。”朱子豪似笑非笑地看着年轻人说:“嘿,奸污我女朋友还奸上瘾了,还想下一次呢?”
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笑了,说:“看你说的,哥,其实,我把嫂子伺候的也挺舒服的。是吧,嫂子?”叶子红着脸,用几不可闻地声音“嗯”了一声,说:“你那里挺粗的,干得我挺舒服。”
听得我jī巴大胀,一声闷吼,在何晓桦的嘴里射精了。我死死地按住何晓桦的头,不让她吐出我的jī巴。何晓桦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竟然配合地用舌头灵活地去舔我正在射精的guī头和马眼,舒服得我身体抽搐,差点儿精尽人亡。
我这次射精射得格外多,精液从何晓桦的嘴角渗出,慢慢地流到了她细嫩的脖子上。射完精后,我从何晓桦嘴里拔出jī巴,何晓桦用手擦着嘴角上流出的精液“咕嘟”一声,把我射在她嘴里的那些污浊液体,全都吞进了肚子里,然后瞅着我媚笑。我心里一荡。
突然对何晓桦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情愫,俯下身去,吻住了何晓桦满是精液的嘴。这时大概已是晚上十二点多。
年轻人离开后,朱子豪牵着叶子的手,七拐八弯,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处窑洞前,拍了拍大门,扯着嗓子低声喊:“嫂子,阿杏嫂子”
屋里很快亮起了灯,一个三十多岁的俊俏女人打开了门,隔着门缝眯着眼冲俩人笑:“呵,童宝,找个媳妇儿真俊,跟画上的仙女一样,怪不得这么黏糊,到这个点儿才来。
嫂子还以为你们不来了,随便在村里扒个草窝就睡下了呢。老实跟嫂子说,刚才跟媳妇在外头行过房没?”朱子豪似乎跟这女人挺熟,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说:“呵呵,什么都瞒不过嫂子的法眼!
嘿,嫂子,看你穿的这个样子,恐怕除了这件大t恤,里面啥也没穿吧?乳头都露出来了。”一边说,一边下流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沿着女人的大腿向上摸去,摸得女人闷哼一声,飞也似地逃进屋子,远远地唾厍:“童宝你个臭流氓,打你一岁还吃奶的时候,嫂子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
那时候你一边吃你娘的奶,一双贼眼还骨碌碌地盯着别的女人的胸膛看,从小就是色狼”叶子看了眼朱子豪,大概在极力想像当时的情形,强忍着笑,脸胀得通红。
朱子豪被叶子看得不自在,干笑了一声,讪讪地道:“你快进去吧。这个军嫂其实是头女流氓,没人比我更清楚。
晚上在她那里睡小心点,别让她占了你便宜去。”叶子红着脸瞪了朱子豪一眼,娇嗔道:“你乱泼脏水。阿杏嫂是个女人,怎么能占我便宜?”朱子豪嘿嘿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总之你小心些,被太多人奸污,伟哥那边我不好交代的。”叶子赏了朱子豪一记无影腿,红着脸骂了句“去你的”跑进了院子,又顺手关上了门。
阿杏嫂很热情地招呼叶子进屋,笑着说:“屋里乱,你是城里来的文明人,别笑话。家里就我一个人住,平时都是胡凑合的,也没心思收拾家。
晚上你就跟我一个炕上睡吧,另一张炕上挺乱的,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没来得及收拾。如果你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
那我就马上去把另一张炕收拾出来,”叶子打量着阿杏嫂的窑洞,连声客气,说:“阿杏嫂你别忙活,咱俩都是女人,睡一张炕就行。你这窑洞收拾得真干净,你太能谦虚了。”
从监视器里看阿杏嫂的窑洞,果然收拾得清清爽爽、一丝不苟,根本不乱。阿杏嫂指着正屋里的一个大木桶说:“你是城里人,睡前肯定要洗澡的。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开水,你要洗的话就到桶里去洗。农村条件不行,没有你们城里的先进设备。
听说你们城里人洗澡都用花洒的?真讲究,洗个澡还要把鲜花洒到身上。农村没花洒,我就给你在桶里撒了些玫瑰花瓣,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们城里人用的花洒。”
听得叶子格格直笑,掩着嘴说:“阿杏嫂你真逗,我们说的花洒就是淋浴用的喷头,可不是把鲜花洒身上。这是谁跟你说的?”
阿杏嫂咬着牙发狠说:“这狗日的童宝真不是东西,就是他骗我的。明天见到他,一定要像小时候过家家一样,剥了他的裤子揍。”叶子乐得呵呵笑,说:“阿杏嫂你可别剥他裤子。
那家伙就一发情的色狼,你一剥他裤子,说不定他就把你强奸了。”阿杏嫂脸上一红,唾了一口说:“谁强奸谁还不一定呢。”又换上笑脸对叶子说:“快脱衣服洗澡吧妹子,水都要凉了。”叶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