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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男人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她,还把自己的jī巴从内裤里掏出,一个顶在叶子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擦,另一个则顶在叶子的翘臀上不停耸动。
我吻着叶子,温柔地挺动着jī巴,叶子发出了舒服的“呜”声,正在我慢慢陷入无边欲海的时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jī巴也从叶子的下体里抽了出来,我睁开眼看时,拖我的人正是钟山。
钟山哆嗦着嘴唇说:“对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高潮了,我得把精液射到你老婆身体里去。”说着一把将叶子翻转过来,让叶子仰脸躺在地上。
然后猛地把身子压了上去,jī巴狠狠地戳进了叶子的下身。叶子快乐地“哦”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浑身不断抽搐起来,我知道,叶子高潮了,而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也从叶子的小屄口流出,淌在了她的屁股上。
钟山浑身哆嗦,终于在叶子的身体里射精了。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看得我心里一阵醋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来到我跟前,指着何姝对我说:“哥,她是我原来的老婆。
能让我干她一会儿吗?哪怕只有五分钟。”我看了眼何姝,对他说:“她刚刚经过两次高潮,有点儿累。你问下她自己。”
小帅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性感诱人的何姝,何姝无奈地指着我说:“我现在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体里抽送射精。”
那小帅哥哭丧着脸又看我。我看了眼地上赤身裸体,下身淌满了污秽精液的叶子,心里非常理解这位小帅哥的心情,于是说:“她太累了。你想插她可以。但只能插三下过过瘾。”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小帅哥说:“既然我老公允许你干我了,那么你就把jī巴插进我身体里来吧。”小帅哥两眼发亮,看着我说:“谢谢哥。”
然后一把搂住何姝,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早就勃起的jī巴插了进去。叶子闭着眼“哦”了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小帅哥把jī巴插进何姝的身体后,屁股只耸动了两下。
就有一股浓浓的精液从何姝的下身流了出来,小帅哥一手揽着何姝的腰,一手揉捏着何姝的乳房,快乐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估计想起我答应他的三下还差一下,于是又耸动了一下屁股,把更多的精液从何姝的小屄里挤了出来。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哥,本来我今天的身体,只打算装你的精液的,好给你怀个孩子生下来。”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感动,那小帅哥却听得浑身一抖,两眼亮晶晶地说:“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帅哥一眼,把手伸到下体,捏着他的jī巴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哥,我累了,带我去帐篷休息吧。
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精了,真对不住。”“小傻瓜,不要紧。没听说‘射精事小,健康事大’吗?”
我拍了拍何姝的背,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躺下,自己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张罗着支起。
支帐篷的时候,何姝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屈着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两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了她沾满了精液的小屄口,她的衣襟散乱,乳房高耸,丝袜破碎,看得我欲火中烧、jī巴爆胀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不敢再去操她。
这时,我看到赵润生揽着他那年轻的游戏中的太太,赤身裸体地走向钟山,对钟山道:“钟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这位漂亮的女士认识很早,虽然在她身体里抽chā过,但却一直都未能射精。
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交配,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了却一桩心愿。”钟山为难地说:“可是,我晚上还想再交配几次,再射几次精。”“不要紧,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
赵润生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女孩推向钟山,说:“这个女孩儿床上功夫很好的,保准让你欲罢不能。我才只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还没有高潮,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钟山看了眼那女孩儿光洁的下身,和小屄里不断滴落的精液,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说:“成交。”
赵润生松开那女孩儿的腰,弯身抱起了高潮后瘫软在地上的叶子,勃起的jī巴抵在叶子的屁股上,向自己帐篷走去。叶子捂着脸低声说:“赵哥,我今晚真不行了。
刚才被钟先生在身体里射了三次,我已经高潮了四次,太累了,小屄都肿了。”听得我心里一紧,jī巴更加坚挺,心说才这会儿功夫,他们就已经交配了三次,太牲口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又听赵润生说:“不要紧。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插你小屄。”我松了口气,心说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
结果俩人进了帐篷没多久,我就听到赵润生的帐篷里传来一声低呼:“赵哥,不要插那里,疼”又听赵润生淫笑着说:“不怕,哥有凡士林。
一会儿润滑后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我看向他们的帐篷,发现帐篷上映出两条影子:一条是叶子的,俯趴在地上,翘着屁股。
另一条则是赵润生的,正按着叶子的屁股使劲儿耸动。我心里一紧,心说难道赵润生给叶子的后门开苞了?那里我可都没捞着进去啊。我赶紧把自己的帐篷搭好。
然后把疲劳到极点的何姝抱了进去。何姝要搂着我睡觉,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会儿。”何姝无力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会被强奸的。”我心里一荡。
但看了眼赵润生的帐篷,还是咬着牙说:“别怕,哥马上回来。”赵润生果然在操叶子的屁眼。开始叶子还在呼痛,五六分钟后就开始娇喘,然后开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后则大声叫起床来。
半个多小时后,赵润生闷哼了一声,猛地趴在了叶子的背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那厮已经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叶子的肛门,成了第一个插入叶子肛门并射精的男人。我的jī巴涨得发疼,回到帐篷里时,何姝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我看着那件穿在她身上的从漂亮女尸身上扒下来的立领宫装,心里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
吓得我浑身起栗,强拗着自己不去想它,却不料那邪念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转眼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我的jī巴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决,却怎么也不甘心。
看了眼何姝酣睡中挺翘的屁股,心里一阵冲动,想去插她,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宫装上,心里顿时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悄悄爬出帐篷,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钻进帐篷入睡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村子。
离开营地几百米后,我一路飞奔,很快就跑到了我跟何姝在棺材里xìng交的那个屋子,由于已是深夜,整个院子里更是静得人,但我精虫上脑,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抹黑进了屋子。
那具漂亮得惊人的女尸,依然静静地躺在棺材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我颤抖着手去摸她的乳房,发现依然还有弹性,而且肌肤光洁细腻,比活人的肌肤稍显僵硬,但却更加刺激。
我没少看侦破小说,知道这女尸死亡应该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心里更是没了顾虑。环顾四周,棺材倒是极佳的交配地点,可惜被何姝失禁时弄脏了。土炕也不错,但却塌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乎躺不住人。地面更不行,凹凸不平,硌死人。
看了半天,发现这间屋子实在不适合xìng交,于是又摸了出去,推开院子里侧厢房的门,发现这是一个农具房,里面零散丢了些犁、耙等农具,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就堆着些麦草。我心里一荡,心说这可是绝佳奸尸地点。
于是回屋,抱起那具绝代佳人的尸体,想了想,又把那件丢在炕上的粉红肚兜捡在手上,直奔厢房而去。我在麦草堆里扒出个窝,弄得地上软和和的。
然后把女尸仰放在草窝里,打开手电筒,仔细欣赏女尸完美的胴体,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甚至没有一道疤痕和胎记,极其完美,由于死亡时间不久,身体尚未浮肿变形,还保持着绝佳的身材。肌肤仍有弹性,只是稍显僵硬。
全身已经没了血色,苍白而性感。我用手电筒照向她的下体,发现阴毛很乱,好几缕阴毛分成几撮粘在一起,像是被小屄里流出来的精液粘住的。我又把中指插进她的小屄,抽出来一看,果然黏糊糊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精液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