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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真听话地握着他的手腕,一根根舔着男人的手指吃下精液,还不忘吸允着指尖,用舌头在指腹上轻舔。顾廉眼里的欲望如惊涛骇浪,他低头将舌头喂进美人嘴里,舔着自己的味道,低声道:“那两个孽畜,竟是将你调教得这般,这般浪”
顾廉一挺身那粗长的肉棒就着堵在花径离尚未滴落的精水直直捅进美人儿的小子宫里,在娇媚的哭吟声里温柔地抽动起来,哄着心肝宝贝儿同他说说话。
柳真真也扭着腰肢主动套弄着男人的大jī巴,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双乳,那儿如今已是敏感异常,有时情欲来了只是揉捏拉扯着奶头自己就会高潮,欢爱时必须要男人们爱抚着双乳才会让她愉悦无比。
“这对奶子愈发大了,软乎乎的真叫人怜爱。”顾廉温柔无比的爱抚着怀里的美人,细细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快起来,他将柳真真抱紧在怀里,看着她的小脸突然就加快的速度,柳真真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小嘴微张大口喘息着,她越是怕那烫呼呼的精液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熔岩似的滚烫浓浆刺激得她颤抖着失禁在顾廉的大jī巴上。
“啊不”那热滚滚的尿液一股股浇在两人的交合处,令美人儿羞得埋在男人怀里不肯露脸。顾廉低头吻着她的长发,哑着嗓子问她:“小东西,你这么尿了我一身可要怎么补偿?”
美人儿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是故意的,是老祖宗的精水实在太烫了,真儿受不住才才失禁的老祖宗要怎么罚人家嘛”“啊不廉,不要舔那儿脏”
柳真真娇声叫唤着,一手遮着眼,一手想要去推男人却因为高潮才退,浑身软得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由着男人用锦被垫高了她的下体,分开长腿夹在肩膀上,低头含住了她的私处。
顾廉很少瞧见女子那样私密之处,更是从不曾用嘴触碰过,只是这个娇人儿已经成了他的命,他想要她的一切,细细舔着敏感的尿道口,轻柔地允着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小肉核。
最后将舌喂入另一张小口里,感受着里面的细嫩柔软,耳里是心肝宝贝欢愉到了极致的尖叫,他从未见她这般敏感而失控,小穴里的汁水甘甜无比,且源源不断,允一口便能流出两口来。
“啊不要再多了廉饶了真儿,饶了我啊”柳真真只觉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都通过那个毫无防备的小嘴儿,被顾廉温柔的,霸道的,大口的吃掉了,她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男人们迷恋着她的双乳,她的小穴,她的美貌和娇吟。
可是痴迷于舔舐她最娇软柔嫩所在的不过顾风和阿苏勒而已,如今可会加上顾廉?开启的钥匙被他们所掌握了,所获得的回报自然会是叫男人们欲生欲死。
潮吹的汁水喷得顾廉满脸皆是,那催情的气息让男人双目通红,下身硬挺起的阳jù更大了一圈,在女子颤抖的乞求声里尽根没入,他陷入之处一如往日般温暖湿润,却又好像完全不是曾经的那处,顾廉俯身看着满脸潮红,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美人,确认着,因为无法遏制自己内心升起的摧残恶念,吻着她的脸一面含糊的道歉,一面暴风疾雨般的在那叫人发狂的柔媚之处横冲直撞,浑身的血,满脑的念头都集中到了那里,有那么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身下的美人忽然整个人都绷紧了足足一刻,再瘫软下来呜咽着哭了起来,而她身上的男人,征战沙场十余年从来无所畏惧的战神,却在美人娇躯绷紧时,脸上带了异色,心里竟是有了一瞬投降的念头,他亦颤抖着,低吼着抱紧了美人,生生挨过了那一刻。
原来在那神秘的一刻里,男人照旧坏心眼得撞开了小小的宫口,誓要用自己滚烫的精水来折磨那可怜的小子宫,而意外的是,这次宫腔口里吐出了小肉芽直接插入了男人的马眼里,深深插入进去,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
而顶开的宫口如一张唇瓣丰满的嘴含咬着guī头,不让进也不给出。男人在感受到阳jù里钻入未知活物的惊吓时,又为之饱受刺激,当那小芽收回去之后,一股吸力从内袭来,逼迫着阳jù使劲喷出所有的熔浆直至一滴不剩,娇人儿何时受过这样的煎熬折磨,自是泣不成声,委屈不已。
“妖精,我的小妖精莫哭,莫哭了”经历过这般刺激欢爱后,一向身强体壮的顾廉也瘫软在美人身上,只能喘息着安抚着受了委屈的心肝宝贝,待二人都缓过来了些,才在她耳边亲吻着:“宝贝儿肚里竟有这般妙处,老祖宗的魂都要叫你吸走了啊,还有什么人尝过这滋味,恩?”等得知只是自己最钟爱的长孙和北陆那蛮子后,心里仍旧有些酸涩,大掌附在柳真真的隆起的肚子温柔地揉着,好叫那只小子宫把自己的精华都吸收掉。
这时美人脸上的泪水已经叫男人怜惜得舔干净了,她被暖烘烘地抱着,男人那儿还牢牢堵在私处,叫她充实又满足,而混合檀香和汗水的好闻体味安抚了她的心神。自此一役后,顾廉暂时无力再战,便搂着娇人儿说了会话。
且说那时顾廉之所以发怒便是因为他离家数日后,因为念着小人儿赶回来还是到了后半夜,只是在柳真真的院子外站了回便离开了。
他绕了远路回去,却瞄见看守库房的老头在门口晒了一只肚兜,那上面绣的金丝白茉莉好不眼熟,顾廉按着隐隐怒意,敲开了老头的门,里面人听的敲门的是三爷腿早就软了,哪里还下得了床去开门。顾廉等得不耐烦踹了门进去,一见那老头那副颤栗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不在时真儿出事了。
当他听闻两个哥哥让老头糟蹋了宝贝儿不算,还让随身侍卫轮奸了那心肝宝儿,只觉得脑里嗡得一声炸开了,老头子哆哆嗦嗦说这肚兜是老太爷赏给自己的。
而少夫人的小亵裤则给了侍卫长,他倒是没敢说他们以此为要挟也曾多次轻薄过柳真真,多是将她堵在墙角里摸摸奶子之类的。顾廉阴沉沈地看了那老头一眼,转身便消失在门口,而那老头第二天叫人发现时已经僵硬了,据说是被吓死的。
所以那日两位老太爷在院子里看手下轮番奸淫儿媳时,闯入的顾廉丢在他们跟前便是柳真真那日被人奸淫后留下的肚兜和小裤,见自己的事暴露后两人变了脸色还想辩解就被弟弟斩了首。
顾廉那日确实是盛怒到走火入魔,但这只是让他经络封闭,暂时失了修为而已,神志却是清醒的,赶回来的两个侄子对他不曾丧失心智感到不可思议和恐惧后,看准了机会,让顾廉身边变节的亲信给他喂下了致幻药。
虽然他们也想知道顾廉是否能逃过顾家的诅咒,但是这个想心头大山一样拦住他们的男人必须废掉才可以,必须不折手段的毁掉他。
只要喝了药水后顾廉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开始只是晚上入睡前服用,他并未觉察不妥,等他意识到白日里开始混沌时,已经晚了。
积累的毒开始间歇发作,而药还在继续喂。他糊涂的时间越来越久,常常要装疯卖傻,假意延长着药效,争取来为数不多的清醒。
他变得暴躁,易怒,亲信们倒是庆幸三爷武功尽废,不然哪里看得住他,他们便是大门一关,任凭那人在里面如困兽一般嘶吼。那时的顾廉已经成了外人眼里的废人,这才能在松懈的看守下和苏鸣接上头,才能时常来这密室里等上几个时辰,他多么希望那个可人儿能来,又不想她来见到自己这般废物的模样。
尽管经脉在苏鸣的帮助下打通了,但是沈积的毒素已经对他造成了不可恢复的损伤。如今喜嬷嬷带来的话便是只能疏不能堵,那药性极阳,其他人用了顶多补阳过渡,留个鼻血或者找个女人做几日便是,但是对上至阳的顾廉就是一剂毒药,一旦积累到了极点,必定七窍流血暴亡。
喜嬷嬷倒是苦恼如何让这对人遇上,柳真真体内寒气被催发出来,正在用药物和男人的阳精调和,若是顾廉能泄欲到她身上,能适当减轻病情。
但也只是延缓了暴亡之期罢了,倒是柳真真承受了那样至阳的精华,恢复速度加快,喜嬷嬷反倒不好确认她何时就能痊愈。
这样有个万一后,怀上谁的种就难说了,这些事顾廉倒是没同美人儿说,只是让她知道自己需要时常泄欲才能缓解病情,哄得娇人儿红着小脸应承了一系列不平等条件。
密室里的地下温泉边,顾廉坐在池边,柳真真浑身都涂满了用荷花胰子搓出的泡沫,就这么用自己身子给顾廉清洗着,饱满的双乳裹着细白的胰沫,虽说是搓背实际确实磨蹭着那儿,两团美肉在男人结实的背上揉挤着。
那羞人的私处也抹了胰子,双腿夹住男人的大腿,手臂,前后摇摆腰肢用小逼给他抹着,那软下来依旧可观的肉棒自然是用小舌细细清洗的,男人亦拿着胰子给美人儿抹着,再不时缠吻追逐会。
这般及其淫靡的模样如何叫孤男寡女不动情,顾廉受药效影响,再次硬胀起来,便要同柳真真欢好。美人儿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把精水灌在里面了,她已经预见得到自己一定是被灌一回就要失禁一回的,那样强烈的失控感实在是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