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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灵儿身上,却温和不了她此刻气得冰冷的心。她与龙天飞呕气,躲在花园一隅,故意不让他找着她。
“什么嘛!居然禁止我走出这里,哼!我就不信我不能见到包大人。”灵儿喃喃自语,蹲在地上画着八卦图。“啊炳!终于被我找到了。它在西南方西南方不就是蟠龙堡的方向吗?难道会是在蟠龙堡里?”她想着龙天飞曾对她描述过蟠龙堡的样子,以及龙如意放置的地方。
“咦,以前蟠龙堡不曾把龙如意出借时,地龙并没有动静。而这次把它借出去后,地龙才有动静,莫非龙穴就是那个位置?”灵儿皱着秀气的柳眉,瞪着地上的八卦图动也不动。
“有了!”灵儿轻呼一声,拿下身上的玉佩,将它放到八卦图内“如果龙穴是在那里,那么动了!真的动了。这么样的话,气的窜流哈!真是太凑巧了,没想到开封府的天井,就是龙中穴的位置,太好了!”她高兴地跳了起来。
“灵儿。”龙天飞走入花园,见她高兴地直拍手,他笑着问:“什么事让-这么高兴?”
灵儿一见到他,满脸的笑意霎时隐去,她朝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子就跑。
“灵儿,灵儿!”龙天飞喊了她两声,见她理也不理他,叹气地追上她。“灵儿!别走!”
灵儿被他强行拉住,满脸怒气地瞪他,早知道会有今天,那天夜里她就不忙着救他。
“-还在生我的气?”龙天飞将她搂进怀里,见她别扭地挣扎,双手紧紧环抱住她。“天气转凉了,别穿这么单薄在外面走动,万一受寒生病,-可又要吃苦了。”
灵儿心里很感动龙天飞的关心,不过她还是很生气他将她禁足。同时她也气自己的意志力,竟是如此薄弱,才和他相处一段时间而已,心里对他的依恋就这么深,她愈想就愈讨厌自己的软弱,于是更加故意不理他,小脸深埋在他怀里。
龙天飞知道她刻意躲避他。自从那天事后的隔日清晨,她不待他清醒便悄悄地离开客栈。若不是龙云偷偷跟在她后面,见她贸然去探访襄阳王的别院,在被人发觉前,及时将她强行带回客栈,他还真怕她会像中青毒那样回到他身边。
他当然明白她在气他对她禁足,不过若不如此,他又无法安心地任她四处走动,因为她的武功实在不行。黄山老人教她的武功,只是用来强身,毕竟他们师徒在黄山与世无争的修行,根本不须练武与人打斗,所以她的武功纯粹是学来强身健魄的。若不是她的阵法学得好,危险时还可以派上用场以逃开敌人的追杀,她现在哪能安然无恙地四处游走。
龙天飞无奈地叹口气,看她理也不理他,又叹了一口气。灵儿一直听到龙天飞在她耳边叹气,终于忍不住了。
“你不知道人不可随便叹气吗?那样会容易短命耶。”灵儿气愤地抬起头看他。
“是吗?”龙天飞笑着反问她“若不是-一直这样和我呕气,我怎么会直叹气呢?我是想帮-把心里的怨气叹出来,这样它们才不会一直积在-心里,日子久了,又会让-害病。灵儿,我宁可自己短命,也不要-害病受苦,-别再生气了,好吗?”他温柔地揉着贴在怀里的灵儿,真诚地说着。
“你”灵儿气他故意用这么深的感情来打动她的心,却更气自己狠不下心来拒绝他温柔的深情。“你可恶,你是故意的,明知道我根本不想听这样的话,还故意对我说这种话,你好可恶!”她气得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龙天飞温柔地安慰着她,心里对她的话百般不是滋味,她的语气透露出,她还是一心一意想回黄山修行,根本不想成为他的妻子。
面对她的不愿意,他内心矛盾至极。想放她自由,让她可以回黄山快快乐乐地修行生活,因为这是她活了十几年的生活方式,也是她终生的理想,而他爱她愈深愈希望她活得快乐,心里催着自己放手的声音也愈大。只是,心里另一个声音更大声地-喊,他不能没有她,就是因为深爱她,所以他无法放手。他实在太清楚自己的想法和感情,尤其是那夜之后,他更明白这辈子除非是他死,否则他根本无法离开她。因此,他想趁现在名正言顺地将她留下,就算有任何阻碍,他也要想尽办法来打动她的心,让她为他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灵儿,对不起。”龙天飞为自己自私的想法道歉。
“我不要原谅你。”灵儿知道他这话的深意,不领情地说。但他刻意在她唇畔留恋地道着歉,兼顾引诱她的行为,让她无法抗拒他太久,全身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上。
龙天飞品尝着她的气味,强将欲望克制住,强迫自己远离她的唇。“今天为什么又想出去?”
灵儿回神,心里偷偷地责骂自己一顿。“因为我想见包大人。”
“见包大人?做什么?”
“嗯如果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见包大人,那你就答应我让我去开封府。”灵儿与他谈条件。
“不行。”龙天飞断然拒绝她“如果-先把原因说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不让-去见包大人。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要去见包大人,我无所谓。”
“你”灵儿气得推开他,扭过身就走“不答应就算了,你以为我真的没办法去见包大人吗?”
“灵儿。”龙天飞很无奈,他实在不想跟她斗气“灵儿,-如果真的敢私自离开客栈,到时候可别怪我”
“你很讨厌耶!”灵儿听到他的威胁,走到一半又踅足回到他眼前说:“你就只会威胁我,却一点也不帮我,这样的相公我不要啦,我要跟师父说,我不要跟你成亲。”
“不行,-非跟我成亲不可。”龙天飞将她拉入怀里“-都已是我的人了,怎么还说不跟我成亲,这事就算说给-师父听,他老人家也不会依-的。”
“谁说做了那事,就非跟你成亲不可。大宋的王法也没这条规定,何况如果依你所说,那春楼满的姑娘不就全都要嫁人吗?怎么她们一个个都还在那儿?”灵儿不悦地嘟嘴抗议。
“灵儿,这事不能这样比,我们的事和她们不一样,更何况-和我之间本来就有婚约,这也是-亲口答应的,不是吗?”龙天飞爱恋地轻啄她一下“别嘟着嘴,还是跟我说,为什么坚持要见包大人?”见她还是不答,他宠爱地笑着说:“不是要我帮-吗?-不说出来,我怎么帮?”
“真的?我说了,你就帮我?”灵儿不信地问。
“-不说出来,我根本无从帮起,-说对不对?”龙天飞反问。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灵儿拉着他蹲下来,她在地上画了一个八卦图,开始对他说明“所以,如果我没有推断错误,第二个龙穴位置,就在开封府后园的天井中央处。”
“哦,恭喜-找到了龙穴。可是,龙如意还没有找到,有龙穴-也没有办法作法。”
“是啊,所以我才要见包大人呀!”灵儿理所当然地回应。
龙天飞挑高眉,无声询问。
灵儿耐心地说:“我问你,包大人为官不只公正,而且非常清廉无私,对不对?”
龙天飞颔首,关于包大人清高的官品、人格,这是无庸置疑的。
“所以,他全身充满了一股浩然正气,而他当官,他的官印就代表了他的人。我刚才有算过,包大人的八字和龙穴的位置相配,包大人刚好可以压得住那条龙。”
“-的意思是要拿包大人来作法?”龙天飞不敢置信地问。
“才不是!”灵儿大声地反驳“我是要跟包大人借他的官印来用一用,才不是要他的人,这是有很大差别的,你别把我的意思扭曲了好不好?”
“借他的官印?能有多大效用?”龙天飞继续问。
“至少可维持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之后则要看地龙动的力量了。”灵儿无奈地答。“可是,如果眼前的问题不先解决的话,再过一、二天又要月圆了。那个仙姑只要再作法一次,地龙一定会被她唤醒,而我们又没有她的下落,一旦地龙醒来翻动,将会造成无法预计的灾难。所以我不能再等了,今明两天之内,我无论如何都非见到包大人不可,不管你答不答应。”她认真地看着龙天飞,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好吧!”龙天飞知道,这事她已下定非做不可的决心,他再怎么阻止也没用,不如答应陪她一起做,也好对她有个照顾。他起身将她扶起“我派人去请包大人来,这样可以吧!”
“不要,我要去开封府,我想要去看看那个龙穴的正确位置。”
龙天飞默默看着她一会儿,才说:“好吧!只要-在午膳时,把今天必须喝的参茶喝完,未时我就陪-去开封府走一趟。”
灵儿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很会计较,连这点小事也要和她谈条件,她叹口气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多谢道长相助,包拯感激不尽。”
“包大人,何必言谢。此乃贫道与王护卫有缘,正好路经那儿,才能出手相助,这只是举手之劳,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啊!但包大人若真的感谢,不知是否可以让贫道暂呃这事贫道还是觉得没什么,包大人不必耿耿于怀。”
一位年约二十七、八的道长,正与开封府的包大人在正厅交谈。
包大人再三感谢这位道长在路上救了身受重伤的王朝,而年轻道长虽一再不言谢,话意却含有深机。
“大人,龙堡主送了拜帖,此刻他们人正在大门外等候。”家仆急忙呈上帖子。
“哦,这实在”
“包大人,贫道还有其它的事要办,既然包大人这会儿也有事,那贫道先行离开,改日再登门拜访。”年轻道长起身作揖。
“包拯谢过道长。”包大人也起身回礼,并送道长离开,同时也迎接登门拜访的龙天飞。
年轻道长与龙天飞他们在大门匆匆照面,彼此无言地点个头。包大人送走了道长后,便邀请龙天飞他们进入大厅。
“龙堡主,请坐。”
“包大人也请。”
包大人坐上主座,龙天飞让灵儿坐下后,自己才入座。
包大人正打算问龙天飞的来意,突然屋外飞来一语,阻止了他的问话。
“喂,留个位子给大爷吧!”
众人应声起身一看,只见一个斯文、瘦弱的男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包大人,龙堡主,久违了。”蒋平朝两人打声招呼,他忽然定眼看了看灵儿,然后朝她笑了笑“-也久违了。”
灵儿见这名陌生男子如此贸然,皱着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并轻声告诉龙天飞,这种轻佻的行为她不喜欢。
“灵儿,蒋大侠并不是轻佻,他只是在问候-的身体,-没有认出来吗?他就是那天坏了-的大事,后来又救了-的黑衣人,陷空岛的翻江鼠蒋平。”龙天飞用极小的声音对她解释。
灵儿听了,觉得自己方才臭脸对人响应,非常的不应该,她立即又朝蒋平露齿一笑,弥补方才的失礼。
蒋平对灵儿前后两种表情,觉得有些奇怪,但他看到龙右翼在灵儿身后的手势,大概明白原因,也不多问地回个笑容给她。
龙天飞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口对包大人说明来意,希望包大人能暂借出官印。
“这真有此事吗?”包大人疑惑地问身旁的公孙先生。
“大人,关于此一传闻,属下曾经听过。只是,当时属下也是如此怀疑。”公孙先生回答。
“包大人,蒋某相信龙堡主的话。蒋某这几天调查襄阳王爷的消息,曾多次窃听到类似的话,此外方才那位道士,也是襄阳王近半年所招来道士中的其中一位。”
“真有此事?”包大人皱眉。“难道王朝受伤一事,也是襄阳王的计谋,但他所为何事?”
“当然是为了开封府天井下的龙穴啊!”灵儿插嘴“包大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跟您借官印的原因。”
包大人觉得有些讶异,他沉静观察了下灵儿,见她谈吐之间,隐约藏着真气。“姑娘,以官印镇压地龙一事,可是姑娘想出的法子?”
灵儿忽然被人这么一问,眼光流转在包大人与龙天飞之间,她在出门前有答应龙天飞,不让人知道她的底子,免得招来不必要的事,现在事出突然,她不知该怎么回答。
“包大人,此计谋确实是灵儿所想。”龙天飞直接代她回答。
“果然。”包大人颔首赞同“那么灵儿姑娘,又为什么知道龙穴是在开封府的天井中央呢?”
“当然是推算出来的呀!”灵儿理所当然地说“包大人,如果灵儿推算不出来,又怎能担任降龙的职务?就像方才那位道士,包大人或许不知,灵儿凑巧和那位道士同出一师,只不过他叛离师门已久,不再是我师门下的修道士而已。”
“哦不知灵儿姑娘师出何处?”公孙先生有礼地问。
“黄山老叟。”灵儿口气顽皮。
“黄山?大人,灵儿姑娘的尊师,就是一年前指点属下解开八卦迷踪阵的黄山活神仙。”公孙先生提醒。
“哦!是那位老先知。”包大人回忆起来。“既然灵儿姑娘是老先知的高徒,想来此事必定祸延多人,老先知才会要灵儿姑娘下山来解决此事。”他理解地说。
“包大人夸奖了,灵儿称不上是黄山老叟的高徒。不过家师曾推算过,说灵儿宿世以来,与那地龙有过一段因缘,所以灵儿这次才会下山处理此事。但灵儿学艺不精,早先算错了时机,以致让能够降龙的龙如意早一步被有心人窃取,他们处心积虑要利用龙如意来唤醒地龙,好让某人顺利谋取大宋江山。当然,若这只是大宋皇帝的家务事,灵儿是不插手,偏偏这事牵涉到数万名众生的性命,灵儿不得不请求包大人帮忙。”
包大人双眉紧皱,思虑好一会儿“若包拯把官印借给灵儿姑娘镇压地龙,那官印还可用吗?”
“暂时不能用。”灵儿实话实说。
“这没有其它的法子吗?”
“有,除了龙如意之外,天底还有一样可替代包大人的官印,不过,恐怕比包大人的官印包重要、更难取得。”灵儿故作玄虚地说。
“哦?天底下会有什么东西比包大人的官印包重要、更难取得?”蒋平被挑起了好奇心。
“当然是说了也没用,为什么你们偏要我说?”灵儿转着骨碌碌的眼睛看着大家。
“灵儿,-话说一半,大家怎么晓得,又怎知这东西真的难以取得呢?或许包大人另有他法取得,也说不定呀?”龙天飞温柔地劝着她。
“可是,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嘛,我说了也只是让包大人更为难而已,不信我说出来就是。”灵儿转向包大人说:“包大人,如果您可以在两日内取得大宋皇帝的玉玺,并暂时保管一阵子的话,那我们就可以不必借大人的官印了。”
“这”包大人微微苦笑道:“灵儿姑娘说的果然正确,包拯确实无法取得皇上的玺节,除此之外,难道别无他法?”
“方法是人想出来的,当然可以再想,不过时间却不等人。再过三天便是八月十五,月圆是作法的时机,若我不在他们作法之前,先把镇龙的东西摆上,地龙一旦醒来,那恐怕就浩劫难逃。大人应该不想赌一赌这事的真假吧?”灵儿说出事态紧急的原因。
包大人点头,他确实不想赌,万一真有地龙清醒一事,一旦地震可就祸及万民,此罪他可是担当不起。
“对了!灵儿姑娘,展某有一事不解,想请教灵儿姑娘。为什么不直接作法把地龙杀了,这样从今以后,人们就不须为此烦恼,而且这样不是也比较好吗?”展昭见包大人久久不语,遂提出疑问。
“展护卫的提议是好,但如果说地龙的存活和大宋皇朝的存在有关,展护卫认为这地龙该不该杀呢?”灵儿不直接回答展昭,反而问他。
“这难道地龙所代表的意思,就是大宋的江山?”
灵儿微笑不语,见众人将眼光全投在她身上,她缓缓地说:“此乃天机,我无权代天回答。不过,天数既定,若无大作为,大宋尚可保存,各位不必担心。”
大家都听得出灵儿不愿多谈,龙天飞也不想让大家继续问灵儿有关此类之事,免得灵儿说漏了什么天机,折了她的寿,于是他岔开话题。
“大人,依龙某所见,此时最要紧的,应该是先解决官印一事。”
“呃如果事情真如灵儿姑娘所说,包拯的官印当然是暂借灵儿姑娘作法。不过七七四十九天,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包拯不可能在这段期间不办案和批公文啊?这真是叫老夫为难”
“大人,公孙有一提议,不过此事绝对需要保密。”
“哦!鲍孙先生说来听听。”
公孙先生躬身贴靠在包大人耳旁轻声地说,包大人听了眉头紧皱,不过一时之间他们也无其它法子了。
他沉思好一会儿,才对灵儿说:“灵儿姑娘最慢需要什么时候施法?”
“明日午时。”
“明日午时”包大人轻声重复着,踌躇了下后终于下了决定“好,明日午时,包拯就将官印交由灵儿姑娘全权处理。”
灵儿一听,立即笑开了脸,事情还好有解决之道。不然,她不知该如何对师父交代。
“多谢包大人成全,也请包大人全力加速搜寻龙如意的下落,毕竟这只是缓兵之计,若想要完全解决此事,龙如意是势必得找回。”灵儿语重心长地叮嘱。
“关于此事,灵儿姑娘说得对,包拯是该多派人手寻找,定当要在四十九天内寻回,好解决此事。”
“包大人既然这么说,那灵儿就先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午时见了。”灵儿看着龙天飞。
龙天飞站起身向包大人及蒋平告辞,便率领着下属和灵儿离开。
“仙姑,依-看,这件事该怎么办?”王爷有些忧郁地问。
仙姑不理会王爷,径自看着手中的龙如意。
“仙姑,王爷正在问您话。”年轻道长低声提醒。
“没有这尊龙如意,他们什么事也做不得,王爷何必杞人忧天。”仙姑冷冷地道。
王爷被她嘲讽的语气弄得有些难堪,但回头一想,既然她这么有信心,他就姑且看她怎么做,也就不再多说。
这时,年轻道长开口道:“仙姑,他们手中没有龙如意,但难道天底下没有其它可以代替龙如意的东西吗?”
仙姑凤眼一-,眼露凶光地看向他,随即沉下眼“没有,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代替龙如意,要不然,他们怎会不死心地找龙如意呢?”
“啊!仙姑分析的是。贫道是疏忽这点,不过为何他们今日要设坛施法?贫道实在想不透这点,能否请仙姑指点指点呢?”
仙姑掐指推算,忽然脸色一变“道长可知包拯是请谁施法?”
“嗯贫道今早去开封府时,本想以探望王朝的伤势,到里头探查仙姑所说的龙穴位置,但是一到府前大门,便被守门的士卫阻挡,问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包大人和龙天飞约好要设坛作法,所为何事就不得而知了。”
“废话一堆,哼!”仙姑对道长言无重点,满是不悦。
“仙姑,-──”
“会不会是他们也请了高手,得知开封府有龙穴一事?”王爷打断他们两人的争执,
“不可能。”仙姑很笃定地说。“就连我都不敢断定开封府是否有龙穴存在,又有谁有能耐知道开封府有龙穴呢?若真有此人,我倒想会会他。”仙姑狂傲地说。
“天底下能有仙姑这等能耐的人确实不多,但并不是没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仙姑怒问。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仙姑:满招损、谦受益、天外天,人外人,这两句话的意思您该懂吧?”
“你”“好了!你们两人别吵了。”王爷对他们两人说不到三句话就吵嘴,不悦地大声喝止。“眼前的问题是要知道包拯为什么要设坛施法,而不是起内哄。”
“是。”两人同声回应。
“道长,你可知道他们法坛何时开始?”王爷严肃地问。
“听说午时过后。”
“午时过后?”仙姑推算一下“未时是重要时刻!王爷,请放心,不管他们为了什么事作法,只要在那个时候打扰他们,定让他们全功尽弃。”
“哦,那好。”王爷脸上漾开一个开怀的笑容“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事,都教他们全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