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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公司骗了合同不说,挣来的那点钱还总是被穆萍找各种借口刮走。
家里面原先从谭栖那里抢的钱,全都因为她丑闻的爆出,被合作的各个品牌方上诉,不得不赔偿他们的损失。
向来不着家的谭父还卷走了所有存款,带着小三准备潜逃出联邦时出了车祸,生生被碾碎了双腿,失血过多而死。
现在谭羽和穆萍可谓是一贫如洗,从天堂跌落地狱,连吃饱都是个问题。
偏偏这种时候,还要面临赌场的催债,就如同现在,指间夹着跟细烟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上,睨着面前脸上全是巴掌印的谭羽。
“现在呢,有钱拿得出来吗?”
“……我真的,拿不出来那么多……”
谭羽说话都说不清,绝望的模样看起来弱小又可怜,似乎她这个苦命人遭受了世间中的所有不公一样。
羌红瞧着她这副模样,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把烟叼在嘴里,从手下那里接过枪。
押着谭羽的人十分有眼力见的把她给提了起来,来到她面前的羌红伸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颌,强行把她的嘴掰开,而后将枪口上膛抵在了她嘴里。
“你妈可是拿命给我做担保呢,说她的宝贝女儿一定能还得起钱,所以我才只剁了她的两根手指,现在,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谭羽被吓得瑟瑟发抖,呜呜咽咽的哭叫着,心下尖叫着喊系统,可是3820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任凭她如何叫喊都不理。
别无他法,被吓疯了的谭羽才连忙眨眼应着,把自己先前死死捂住的钱全都给了出去。
可羌红似乎还是觉得不满意,擦拭着枪口,不耐的轻“啧”了一声,瑟缩着的谭羽像是绷紧了神经,立马着急的表示:“我会去筹钱的!”
羌红听到这句话,微微不耐的神情才松了几分,丢开那把脏了的枪,出了老旧的小区,坐到车上她才把谭羽的钱全都转到了某个账户中。
而与此同时,被丢在地上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但因为被乱丢的衣服盖住,声音显得沉闷不已。
再加上房间里暧昧的声浪和下流的粗喘,更是没人能注意到这点动静。
青挽是等到第二天才发现羌红转过来的钱,去除佣金后,总共还剩三百多万。
这些钱原本够谭羽甩脱包括穆萍在内的一切累赘,去个小地方过上几年好日子的,但现在全都被搜刮了出来。
如今的谭羽,才称得上分文不剩。
青挽勾唇,下一秒敏锐的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她撩开眼眸,情绪迅速收敛转变,在宋景珩才推开门时,就猛地将手里拿着的手机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手机擦着宋景珩耳边直直砸在墙上,整个屏幕全都碎得不成样子。
青挽视线掠过,确定没办法再用后便飞速挪开了目光,表情厌恶,声音微微沙哑的呵斥道:“滚!!”
宋景珩心神轻颤,步伐僵硬了一瞬后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固执的继续拿着药往青挽那边走。
她身上的痕迹暧昧而深重,甚至锁骨处都还印着牙印,冒出来的血点干涸成痂,看起来可怜不已。
而像这样的痕迹,她的大腿上还留有好几处。
宋景珩原本不想的,可是青挽昨天晚上一直在刺激他,说什么后悔认识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之类的谎话。
他明明不想那么粗暴的,是她一直在逼他,故意拿着刀往他心脏上肆无忌惮的插,所以才需要惩罚。
宋景珩垂眸,目色漆黑沉郁,在青挽试图逃离时猛地拽住她的脚踝,直接将人给重新拖了回来,牢牢的抱紧在怀中。
动作狠戾焦躁,哄人的语气却宠溺温柔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乖宝,听话一点,只是擦药,不弄其他的。”
青挽气得眼尾猩红,白嫩的脸颊都因为极度的气恼而沾上了粉意。
“宋景珩,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甚至身体都在轻轻发抖,尤其在宋景珩指尖碰到她大腿上时,更是瞬间应激般僵硬住了身体,唇色都在发白。
“……不要……”
发颤的声音像是一记闷拳,砸在宋景珩心脏上,疼得他呼吸一紧。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可什么声音都挤不出来,铺天盖地的愧疚感和疼惜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直到许久,他才沙哑着声音轻轻解释道:“只是擦药。”
“出去。”
“我……”
“我让你滚出去!!”
宋景珩眼眸中的光彻底湮灭殆尽,他轻轻垂着眼帘,没有再说话,像是被抽掉生命力的野犬,狼狈得脊背都轻轻弯了几分。
可他没有把人放开,甚至因为极度缺乏的安全感,不受控制的把人抱得更紧。
“对不起。”
他真的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最开始让青挽单独出去的那两天,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这件事真的很荒诞,就如同他对她的独占欲,病态到近乎毫无道理可言。
没有人能够理解快把他灵魂都给烧毁的贪婪欲望是怎样的折磨,像是沙漠里的鱼,焦渴到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死掉一样。
宋景珩目色漆黑,轻轻埋在青挽颈侧,怜爱的吻了一下那里的牙印,同时拉着她冰凉的指尖抵在自己喉结上。
“宝宝,恨我的话,就杀了我吧。”
“否则,你一辈子都无法逃离我的。”
——
青挽一直在计算着时间,把握着所有事情的节奏。
在谭栖父亲欠下的债务被还清的那一天,躺在医院里的谭母也在无数专家大佬的治疗下苏醒了过来。
她似乎还有些茫然,愣愣地看着医院的天花板,直到缓了一会儿后才若有所感的偏头。
站在她病床边的男人气质肃冷,眉眼妖异,轻轻睨过来时,属于上位者的气势森冷而沉郁。
直到对上她的目光,他才稍稍敛了几分身上尖锐的戾气。
“阿姨您好,我是栖栖的丈夫,宋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