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快穿:万人嫌总被大佬病态觊觎 !
青挽对此一无所知,下课后被裴徊直接带到了游乐园。
他似乎对这里有什么执念一样,从早上一直念叨到现在,直到进了游乐园后才心满意足。
这种怪异的执念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毕竟他一点都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为来来往往的男女视线总会不经意的落在旁边人身上。
惊艳过后,带着的贪婪灼热像是恨不得下一秒就冲上来把人从他旁边夺走一样。
裴徊脸色越发的差,浑身森冷的气势甚至掺杂上了几分血戾,如同守着公主的恶龙,时刻准备撕碎一切觊觎者。
原本试图上去搭讪的男男女女忌惮于他,不敢真的做出什么实际行动,可粘腻的眼神还是让裴徊厌恶至极。
旁边的青挽像是看不到旁人对她的痴迷一样,拿着冰淇淋,吃得不亦乐乎。
然而清澈明亮的眸底,却像是探究一般划过尖叫不已的过山车,跳楼机等等一切的一切,每一样都很熟悉。
如果说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偶然,那么三次四次呢?
疑虑像是一颗种子般嵌在了青挽思绪中,一直到下午回家,这种感觉都没有丝毫消散,甚至还愈演愈烈。
她似乎的确忽略了一些东西。
青挽趴在裴徊背上,面上像是被累到,一副焉哒哒的模样,心下却将思绪落在了自己的灵体上。
禁令被莫名其妙的解开,和她师尊神似至极的温时序……
是当年那些人又卷土重来了吗?
青挽眸底凝上一层冷戾,但转而忽然闻到了熟悉的甜香,撩开眼眸,青挽和站在她卧室门口的裴子渊对上了目光。
比起昨天,他似乎疲惫了很多,梳上去的头发散落了些许在眉宇之间,镜片之下的长眸看过来时,平静得几乎有些怪异。
青挽像是被他吓到,猛地挪开目光,躲在裴徊背上,瓮声瓮气的说道:“麻烦让一下,我要回去洗澡了。”
怂怂的小笨蛋没了先前的理直气壮,悄悄拽紧裴徊的衣服,示意他赶紧离开。
这副不想和裴子渊有过多牵扯的模样,让裴徊唇角忍不住翘了一下,像个得胜者一般睨着他哥。
“麻烦让一让。”
裴子渊没有应声,也没有让开,反而朝着青挽一步一步的迈了过来。
铺着的地毯明明消弭了一切脚步声,可那逐渐靠近的压迫感,还是叫人心神都跟着不自觉的绷紧。
沉冷的气氛像是簇着冰刃,寸寸割裂着呼吸,将不为人知的嫉妒赤裸裸的,狰狞的展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裴子渊克制着,轻声道:“我给你买了很多东西。”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没有在凶你。”
青挽目光悄悄探出头来,迅速看了他一眼后又缩了回去,十分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话落,她像是不想要跟裴子渊多说话一样,娇蛮的扯了一下裴徊的头发,没好气道:“都叫你赶紧走了,你到底听不听话呀。”
明明是埋怨的话,却偏偏被她说得像是娇嗲的撒娇一样,听得裴徊心尖都酥麻了一片。
他一边轻笑低声哄着人,一边背着她往她卧室里走,路过裴子渊的时候,戏谑嘲讽的目光满是警告。
后者撩开眼眸,淡漠的和他对视,瞧不出情绪深浅,只是空洞幽深得像是口枯井一般。
第二天,裴子渊再出门的时候,在门口瞥到了花园里佣人正在回收的东西。
目光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般,他突兀停住步伐,视线静静凝落在那堆被重新装入袋子里的玩偶。
他送的,无一例外,全都被丢掉了。
——
楼上,青挽正在借机发脾气,气恼的踹了裴徊一脚。
“你干嘛要扔掉我的东西?”
正在给她重新收拾屋子的裴徊抬眸,半点不慌的开始胡说八道。
“那些玩偶做工粗劣,不知道从哪个小作坊里面出来的,说不定上面还沾有乱七八糟的病菌。”
看着青挽将信将疑的表情,裴徊眸底藏着笑,凑过去把沙发里的人抱到怀中,故意阴森着语气恐吓。
“宝宝也不想浑身长包,发脓溃烂,对不对?”
“真的会这么严重吗?”青挽有些怀疑。
裴徊信誓旦旦的应声:“那可是裴子渊送的,他有多坏你不知道吗?和你道歉都是因为被妈妈逼的,心里肯定在悄悄记恨你,找机会报仇呢。”
这番话像是又让青挽想起来裴子渊生气的模样,瞬间吓得人都哆嗦了一下,瞪大眼睛,似是把这荒唐的话听了进去。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她都一直躲着裴子渊,连安白都看出来了。
原本她并不怎么在意,毕竟两兄妹关系差又不是这几天才有的事情,只是后面看着大儿子状态越来越奇怪。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又像是崩溃前一秒的克制,那种摇摇欲坠的惊悚感,让她都看得心惊胆战。
是因为他妹妹吗?
应该不可能吧,两人之间说的话一天都不超过三句,哪会招惹到他?
这几天他也没在到处找人,每天两点一线,不是公司就是家,甚至都不会加班,每天准时掐点的回家,没有一次迟到。
安白心里困惑,夜里辗转反侧,越想越担心,索性直接起床准备去和人谈谈。
他们的卧室在一楼,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完全可以看得见路,所以她没有开灯。
却不想才准备上二楼,她就忽然在拐角处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声响,婉转娇媚,似哭似喘,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急切的吞咽声,暧昧下流到极致。
安白眼皮一跳,下意识放轻动作,借着绿植的遮掩,探身往那边看了一眼。
清亮的月色下,莹白色的月辉像是碎雪一般铺洒在地毯上,延申过去的阴影里,被死死扣在裴子渊怀中的青挽挣扎不得,被迫抵在墙上,仰头承受他的掠夺。
娇小柔软的女孩根本抵抗不了半点,湿漉漉的眼睫缀着眼泪,颤着身体,呜咽的声音破碎而细小,可怜到……想要人更不择手段的弄坏她。
裴子渊长眸迸溅出惊心动魄的痴态,滚烫灼热的情欲几乎让他瞳孔都撑出了一丝猩红。
然而下一秒,一道怒气磅礴的呵斥忽然惊落在他耳边。
“畜生!!”
裴子渊抬头,甚至还没看清人,脸上就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