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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明子衿任务截止时间越来越近,青挽的工作量显而易见的不断增加。
前不久她的第一部电影在国内几乎包揽了所有奖项,更是一举获得国际上属于演员的最高荣誉。
这种仅凭一部电影就获得影视界的大满贯,可谓前所未有,举世震惊。
偏偏这还不是青挽身上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地方。
她发布的专辑,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全球播放量就超过了三十亿次,业内大拿都赞叹不已。
巨量的财富让她一举登上富豪榜,偏偏仅仅两天,她就忽然宣布将名下财产全都捐赠出去,成立专门的重病基金会和儿童医疗基金。
由专门的机构直接接管运转,全程资金透明,任何一笔钱的程序都能查出来源去处,完全接受大众监管。
此举一出,更是举世哗然。
国内外的媒体头条报道,大肆宣扬,更是在全世界掀起一阵风暴。
但青挽仍旧没有停住她的步伐,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自己筹拍电影。其中剧本,音乐,服饰,全都由她带领的团队打造。
一直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忙活的白惊鹤简直有些不解。
因为她争分夺秒的样子,简直好像时间来不及了一样……
这种既视感越发让他焦躁,不安的加剧迫使他更加粘人,有时候甚至会强行把青挽留在家里。
“你已经很久没有陪过我了。”
眼帘低压的男人轻轻叹气,语调一如从前那般温柔,可眸底翻涌的郁色,却浓郁到几乎快要满溢出来。
被他紧紧按在怀中的青挽很敷衍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等我这段时间把工作忙完了就陪你。”
白惊鹤不为所动,“宝宝,这已经是你这段时间第六次对我说这句话了。”
“那是因为你问的很频繁。”
青挽从他怀中抬头,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不这样闹我就不会对你说那样的话。”
“闹?”白惊鹤唇边的弧度变得有些诡异,他怜爱的抚摸着青挽的发尾,语调里情绪模糊晦暗。
“你觉得我这是无理取闹吗?”
青挽后颈莫名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还没说话,白惊鹤便轻笑出声。
“宝宝,这半年的时间,除开睡觉,你和我单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一个星期吧,而与此同时,你和七个明星闹出过绯闻,几乎月月都有花边新闻。”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太过于放纵了呢?”
危险的寒凉从脊骨一路窜向青挽头皮,她目光和白惊鹤对上,自然瞧见他眼中黑沉的不悦。
这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已经习惯了上位者的处理方式和思考模式。
他愿意宠着她,就能放任她的一切所作所为,但若超出了他能纵容的底线,便会不择手段的叫她记住教训。
高傲得叫人厌恶。
青挽心底轻嗤,却也明白激怒他后面的事情更麻烦,所以她熟练地搂住他的脖颈撒娇顺毛。
“那些绯闻你不是知道的吗?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况且你一天到晚都在我身边,哪可能跟别人真有什么。”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胡乱的在他脸上落下一个个响亮的亲吻,没有半点愧疚的给他画饼。
“我这部电影弄好后就直接退圈了,到时候我们结婚,然后去蜜月旅行好不好,我有好多想去的地方,你带我去,好吗?”
清甜的声音描绘着未来,轻而易举地就叫白惊鹤心动到无以复加。
青挽像是能看到他情绪的松懈,朝他笑得很甜。
“我们未来的时间很长,白惊鹤,我的余生都是你的,所以,不要着急,我们还有很多很好的日子。”
这句话像是裹满蜜糖的小石子,被猝不及防地投掷在了白惊鹤心湖中,荡漾起的涟漪让他心尖都酥麻了一片。
“真的吗?”
他牵住青挽的手,声音有些哑。
小骗子眉眼弯弯的点头,伪装的欢喜和深情让白惊鹤毫不犹豫地沉溺了下去。
他痴痴地凝望着她的眼眸,满腔的爱意克制至极。
“宝宝,不要骗我。”
——
西区红灯区。
狭窄脏污的小巷子中踉跄着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她头发凌乱,衣裳褴褛。
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着大大小小的脓包,片状的红藓狰狞又骇人。
一路去往街头最热闹的那家酒吧,守着的保安心领神会地把她带到了二楼的包厢。
里面出院的刘策压着眼,十分养生的喝着茶,见到来人后唇边泄出一声笑。
“乔轻竹,你现在这副烂样来找我有什么用?且不说你欠我的钱还有大半没还,就你女儿捅我的那刀,都够让你死七八回了。”
泪流满面的乔轻竹噗通一声跪在刘策面前,扯着他的裤脚声泪俱下。
“刘哥,动你的人是明子衿,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啊!求求你了,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再给我一点钱吧,我连最便宜的药都买不起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
刘策瞥了一眼打着视频的手机,确定对面的人能清楚看到乔轻竹的模样后,他嫌弃的将人一脚踹开。
“妈的,脏成这样没点自觉吗?”
他嫌恶地把一瓶高烈度的白酒倒在裤脚上,而后才状似不经意的出声。
“听说现在器官挺值钱的,一个健康年轻的肾脏都能卖到十多万。”
在乔轻竹陡然僵硬下的神色中,刘策掀开眼帘,眸光中的恶意像是浸了毒一般,幽幽道:“我听说你女儿,精神疾病治疗得很成功,马上就要出院了,对吗?”
乔轻竹听的恍惚了一下,而后立马哭着摇头。
“不……不可以……我不能!”
刘策唇边划开笑,“你能不能关老子什么事,这种丧良心的买卖我这边可不做,只是看在从前的情谊上,给你指条路罢了,至于你想要如何选择,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一句句话像是巨石般砸在乔轻竹理智上,直到离开都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隔着手机从头看到尾的青挽恶劣的笑了一下,挂断电话,她回头对着腻在她身上的白惊鹤说:“让警督那边做好准备。”
“他们这一久烦恼的器官买卖团伙,有鱼可以钓了。”